夫妻关系是社会关系中以姻缘为纽带的最基本关系,也是维系作为社会组织的家庭和促进代际互动的最基本社会关系。

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在中国传统文化当中,夫妻之间的情感应该是最为坚实可靠的。



当然,在我们的实际生活中,很多家庭和夫妻之间都免不了矛盾,不过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

这种冲突往往并不能造成夫妻之间长久的分离,毕竟“夫妻没有隔夜的仇”。

但发生在浙江的一个事件却让人大跌眼镜:

一个妻子竟然在离家之后十四年都未曾出现,而这十四年里,其就生活在离家几百米的邻居家中!

咫尺天涯:消失的妻子

浙江慈溪女子陈金娣与丈夫陈宝新自由恋爱结婚,育有一女,原本生活平淡幸福。

1993年某天晚上,一次夫妻口角后,陈金娣半夜离家,自此便不知所踪,丈夫陈宝新意识到问题不对,也开始了长达14年的寻找之旅。



期间,陈宝新用尽一切方式苦寻妻子未果,但他仍不放弃,认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终于,多年后,在2007年的一天,陈宝新听闻陈金娣因病住院,其立刻赶去医院,并掏出全部家当救治。

同时得知,这14年当中,妻子陈金娣就在离家300米远的邻居翁长华家中!



病好后,陈金娣被接回家,她因为陈宝新的救治而大受感动,但令人不解的是;

她坚持离婚,想要与翁长华在一起,陈宝新则独自面对生活的变故。

原来,陈金娣在五金厂做工时与邻居翁长华是师徒关系,后日渐产生感情;

加之丈夫陈宝新曾在一次意外中丧失了两性能力,双方夫妻生活不和谐,翁长华的出现使其能够在这方面得到满足。

对此,陈宝新表示自己仍愿意等待妻子回心转意......

悲剧婚姻:“老实人”就该受委屈吗?

纵观整个事件,丈夫陈宝新对于婚姻的不断坚持甚至委曲求全与妻子陈金娣不断逃离,甚至有些违背伦理关系的行为之间形成的鲜明对比。

社会学家齐美尔(Georg Simmel)称“所有社会关系都包含可见与不可见的维度”,他将“信任”作为社会互动当中的重要动力。

由此可见,陈金娣的个人欲望无法存在于应有的社会规范框架中,这种本该有的“信任”无法延续。



这种状况的出现有几个原因。

首先,陈宝新遭受意外之后失去两性能力可谓是关系破裂的“导火索”。

不得不说,性是维系夫妻关系的重要纽带,如果夫妻生活不和谐,那么双方的情感很难持久。

因为这不符合马斯洛(Abraham Maslow)对人们需求的分析——如果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无法稳定被满足,那么何谈精神需求?

所以也许从丈夫遭遇意外的一刻起,这段婚姻就注定无法持久。

同时,从陈金娣“躲藏”在邻居翁长华家中14年、透过窗户看自己家的情况;

甚至女儿出嫁等事件,可以得知,其已经将翁长华家中的二楼视为自己的一个能够获取精神慰藉的空间。

就像是约翰·鲍尔比(John Bowlby)对于“安全基地(Security base behavior)”的定义:

当个体感受到威胁需要被保护和支持时,寻求接近依恋对象这种与生俱来的依恋策略。



翁长华家的二楼,已然成为翁长华的化身,象征其将其作为自己最依赖的人。

最后,审视陈金娣和“情郎”翁长华的关系时,可以发现,双方原本是“师徒”,在我们的伦理体系中是两辈人;

而双方走在一起的初衷却仅仅是因为生理需求,这是不符合我们价值体系的。

在鲍曼看来,流动的现代性(liquid modernity)使人们逐渐变得不受传统规则约束,彼此间的关系愈发松散。

总之,案例中最惨的人非陈宝新莫属。

他作为一个“老实人”,遭到了妻子这样的背叛,可以说“奇耻大辱”,但他还仍然幻想妻子回来,只能说深情未能得到对等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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