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以人为本。城市自身的文化氛围,对于身处其中生活/创作的人们,往往也有着潜移默化的巨大影响。
在之前的推送里,武汉 VOX 和野生唱片的主理人率先为我们介绍了武汉独立音乐的悠久历史和文化都市传说的来由()。从现在起,剩下就是留给音乐人的时间了。
于是,我们和周五即将登上 VOX 舞台带来 Woodsnake 2025 特别专场首站呈现的音乐人们也聊了聊:她/他们心中的武汉是怎样的?
本周五20:00 VOX Livehouse,期待与你现场相见!
3月28日 20:00
VOX LIVEHO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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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情请见文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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噶恰噶恰 gachagacha
Chinese Football 成员曾经的 Side Project 之一,听说用拟声词做名字会显得很可爱,在排除了刺溜刺溜、咕叽咕叽、啾咪啾咪后,决定从此就叫噶恰噶恰(Gacha Gacha)。这个诞生于徐波家中的 bedroom pop 计划,经过变化多端的乐队成员,现场将带来充满能量的吉他摇滚独立流行歌。简简单单,清新脱俗,现场愉悦,欢迎观赏。徐波(vo.& gt.)李立鑫(ba.)冯浛(gt.)郑紫莉(dr.)
别的音乐(别):各位都是武汉人吗?在武汉生活了多久?
zoo酱: 我是安徽芜湖人,大学到研究生在武汉生活了7年。
李立鑫: 北方长大的南方人,从上大学开始到现在来武汉已经二十年了。
郑紫莉: 我是湖北鄂州⼈,⾼中来到武汉,然后在武汉读⼤学。到如今也没有完全在武汉⽣活,属于到处跑的状态。
徐波: 土生土长武汉人
别:关于武汉的城市印象是怎样的?
zoo酱:对武汉的印象是真诚热情、不拘小节。场景:一边走路一边过早。
李立鑫:气候要么潮湿且寒冷,热的时候是呼吸有点烫肺,整个城市混乱无序且平衡。
郑紫莉:想到的三个词是:炎热、嘈杂、过早。
徐波:上面大家说的都很好,武汉从小就是我的家,所以虽然不喜欢的地方更多但我还是爱这个地方。
十年前的Gacha Gacha
别:武汉音乐场景是怎样的?有什么比较难忘的阶段吗?
zoo酱:我心中的武汉音乐场景是包容的,做什么样的音乐都可以存在。
最难忘的阶段是2015年左右,我刚大学毕业去VOX实习,认识了很多朋友,开始找人组乐队,进入场景。那个时候玩乐队非常轻松,没有过去束缚也没想过未来,也从没意识到时间。
李立鑫:感觉这个城市有点留不住人,有抱负的都已经离开或者在想怎么出去。最难忘的阶段是刚刚工作那会同时上白班晚班,还能硬抽时间玩四个乐队的日子,每天都在跟各种音乐人和乐器设备一起。
郑紫莉:最难忘的是刚解封 VOX 的⼯作地点搬到⼀个村⼦⾥,那⾥有⼀个排练房,在那⾥写了⼀张专辑。
徐波:武汉大学生很多,所以从来都不缺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对我来说,大学时候玩乐队状态挺难忘的,那时候什么都不懂,但行动力超强。
别:大家日常工作状态是怎样的?在武汉维持生活状态与创作状态的平衡,会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吗?
zoo酱:我有另一支作为主创的乐队浪味仙贝,五年前从武汉来到杭州,目前工作和生活都在杭州。对我来说一直都是多线程状态,没有那种所谓“纯粹的创作”,那种除了创作别的什么都不干的状态。创作本来就从生活中来,并不是像开关那样咻的一下切换来切换去的。
郑紫莉:我除了乐队没有其他固定的⼯作,时间上的平衡没有什么难度,但好像时间多了就更需要维持⼼态上的平衡。
徐波:现在是全职音乐人了。这个东西当成职业焦虑的东西就会更多,并不容易。成年人除了工作还要应付生活的琐碎和情绪的波动,在哪里都不容易。
十年前的Gacha Gacha
别:武汉的城市环境会对音乐创作产生什么影响吗?
zoo酱:先做再想的朋克行事方式。
郑紫莉:城市太复杂就想要更“简单” ⼀些。
徐波:混乱。不算太积极的影响。我的创作流程也比较混乱。想一出是一出。
别:这里的音乐人会有某种共同特质吗?心目中可以代表武汉的音乐人是谁?
zoo酱:都会比较直接?AV大久保。
徐波:都挺接地气的。吴维吧。
别:给别的朋友们推荐一下你认为可以代表武汉的音乐作品吧
zoo酱:AV大久保《大时代》。
李立鑫:AV大久保 《蓝精灵》。
徐波:SMZB《大武汉》。
拗拗 NeoNew
成立于北京,由歪歪和野杨组成的二人音乐组合。
从影响各自的音乐中出发,在精神世界勾勒轮廓,意识作画、身体发声,探索出一套属于自己的奇异语言。
电子乐和器乐的融合,利用当下的本能当作素材,拆解与组合,诞生了迷幻的怪诞之声。
“拗拗”可能是一个想象共同体、一种超验、一次旅程、一个彼岸;也可能是一种生物、一副面具、一声呼唤、一些奇怪的声响、一片现实生活的镜面。
更有可能是误入丛林后遭遇的的一场“清醒梦”。
别的音乐(别):作为本场唯一来自北京的音乐人,曾经和武汉有过怎样的交集吗?
歪歪:在武汉生活了四年的大学时光。
别:关于武汉的城市印象是怎样的?
歪歪:江湖气、硬汉风。
野杨:多年以前,武汉长江大桥底下的敬老院旧货市场。
别:你理解的武汉音乐场景是怎样的?
歪歪:新的乐队年轻活力,老牌乐队很能打。难忘大学四年,也难忘第一次来VOX的情景。
野杨:了解不多,基本就是 VOX 这个场地。
别:武汉的城市环境会对音乐创作产生什么影响吗?
歪歪:是潜移默化的影响,有以在武汉时的回忆和情绪为基调写过一首歌,有点像摇篮曲,在第一次演出的时候演过。
别:这里的音乐人会有某种共同特质吗?心目中可以代表武汉的音乐人是谁?
歪歪:很难形容但肯定有。AV大久保。
野杨:还有花伦。
别:给别的朋友们推荐一下你认为可以代表武汉的音乐作品吧
歪歪:推荐《武汉之声》合辑项目,从Vol.1做到了Vol.11,是武汉地下之声发展脉络的一个很好记录。具体推荐的话:Frankfurt Helmet专辑《星从》、Night Swimmer专辑《Xia Ye》、Shii专辑《相识之泪》;AV大久保《蓝精灵》、生命之饼《大武汉》、基诺《Goodbye Victoria》、Chinese Football《电动少女》、惊虫《P.L.C》。
西行浪涌
我们拾荒的电波经过废弃的观测站,磁带机里倒放着的被蚀刻过的旧梦,但褪色照片散发着未来的味道。
忘掉末日的夕阳,忘掉下坠的星空,你是迷失在数据流中的电子,也许也是西行浪涌的一部分。
别的音乐(别):各位都是武汉人吗?在武汉生活了多久?
阿丈:我4广东汕头人,在武汉5年,来武汉上大学的。
阿健:我是广东人,也算半个武汉人,我妈妈是武汉人。在武汉生活也有十年了。因为家人,也因为大学在这边上的。
阿基:湖南人 来武汉一年了,来武汉上班。
氧离子:武汉本地刷新的野怪,生活了18+3年,去南京读了个本科,回来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国足/野生和 VOX。
别:关于武汉的城市印象是怎样的?
阿健: 夏天的西瓜,汽水。
阿基: 武汉很大,路上的车很猛,人也很猛。
阿丈: 躁燥噪,躁是狂躁;燥是燥热;噪是大家嗓门很大。
氧离子:家。在家的时候总想要出去,出去了又会想念家。
别:武汉音乐场景是怎样的?有什么比较难忘的阶段吗?
阿基:一群好朋友一起排练,互喷。最难忘的阶段是在大学的时候,天天泡琴房。
阿丈:由散落在武汉市区郊区的大学生们组成的,台上台下都是,工作人员也是,对我而言,VOX 是我最难忘阶段,在这里成长与成熟,并且在每天上下班路上工作之余听别的电波(笑)。
阿健:在宿舍,在家里,在小花园,在排练室。每个阶段过完都会感觉挺怀念的,没有最难忘,都挺怀念的。
氧离子:包容的,变化的,创新的,能够让人忘记身份和年龄这些东西。现在就是最难忘的阶段。
别:大家日常工作状态是怎样的?在武汉,维持生活状态与创作状态的平衡,会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吗?
阿健:在一家咖啡店上班。其实有挺多空闲时间,想创作还是很容易的。
阿丈:我是 VOX 技术组的员工,容易,太容易了!武汉是生活成本很低的城市,玩音乐也是一个很简单找到志同道合的人的,我很开心能来到这里。
氧离子:博士生在读。简单的平衡容易,如果想要两边都做好,就不太容易。
阿基:日常工作线上教育,维持生活状态与创作状态不容易,天天要加班。
别:武汉的城市环境会对音乐创作产生什么影响吗?
阿丈:我写的所有的歌都是基于武汉的见闻所创作的,可是又架空于自己脑内那个说着南国方言的家乡,希望早日创作能冲出头脑,走向宇宙。
氧离子:我很佩服森见登美彦的才华,能够把日常的事物,周边的环境以一种奇妙的方式写进作品里。我会想要把创作跟生活联系起来,但是我还在犹豫。
阿基:武汉的包容性很强,什么风格都有,能够吸收很多优秀乐手的经验。
阿健:没有。
别:这里的音乐人会有某种共同特质吗?心目中可以代表武汉的音乐人是谁?
阿丈:有的,都在吃着热干面用力的活着^_^ ;能够代表武汉的音乐人,国足吧。
阿健: 感觉现在认识的音乐人大部分都不是武汉的,也说不出有什么共同特质;冯翔。
氧离子: 肯定是有共同点的,至少 ip 一样。不太喜欢“代表”。
阿基: 国足。
别:给别的朋友们推荐一下你认为可以代表武汉的音乐作品吧
阿丈:Overjam 乐队《天空不容乐观》
阿健:冯翔《汉阳门花园》
阿基:达达乐队!!
氧离子:肖家胜《街里街坊》 ,小学四五点放家回来湖北经视放的歌。
医院 The Hospital
仿佛毫不相关的事件意外地发生了联结,医院意外地成立于暑热蒸腾的武汉。五个人在看似荒诞的叙事中,将矛盾的感受封装成迷幻的旋律,冷静地陈述情绪的多态。他们以强势的方法冲击周遭,在无限的输出与对抗中,默契地渲染出属于自己的表达。
别的音乐(别):各位都是武汉人吗?在武汉生活了多久?
孙志洋:天津人,在武汉生活了6年了,当时是上大学来的武汉。
何昊宇:新疆人,在武汉7年,当时来上大学,和孙志洋一个学校
潘禾:武汉人。
荔枝:武汉人。
胡施明:武汉人。
别:关于武汉的城市印象是怎样的?
孙志洋:大型城乡结合部。
何昊宇:天气很刺激。
潘禾:黄鹤楼是新修的。
荔枝:大江大湖。
胡施明:交通太乱了,没人管。
别:武汉音乐场景是怎样的?比较难忘的阶段是什么时候?
孙志洋:比较地下,四处开花,哪哪都可能会有新的声音,但也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散了。最难忘的阶段应该是21年和22年疫情那段时间:21年当时是去了武汉一个叫“废船”的做行为的地方,在那里见到了很多不同的生活方式和音乐,还有就是和朋友忙活了一下学校的摇滚音乐节;22年是刚加入乐队。
何昊宇:音乐场景就是 VOX,当时在 VOX 看演出就想着我也要去演一演。最难忘的阶段就是疫情期间在学校,和朋友们搞搞校园乐队,白天排练晚上喝酒唱歌,非常悠闲。
潘禾:适合喜欢音乐的人成长,武汉有一流的乐队,各个乐队巡演基本上会来武汉,现阶段最难忘,我会一直继续。
荔枝:老 VOX 吱嘎作响的木楼梯和乐队木牌,以及各种打口店原盘店。
胡施明:VOX,07-09年,好多好乐队。
别:大家日常工作状态是怎样的?在武汉,维持生活状态与创作状态的平衡,会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吗?
孙志洋:现在的工作是吧台。以前个人感觉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主要是好工作不好找。现在感觉还好。
何昊宇:现在工作要经常出差,工作之余排练、创作、练习不能说很难,但还是比较辛苦。
潘禾:工作主要是纹身,一周和客人面对面工作两三天,从下午到晚上。排练提前和乐队小伙伴商量后错开工作时间,不难维持。
荔枝:freelancer.
胡施明:我不上班,每天就是做饭散步听音乐听播客,相当平衡。以前俺是一名银行人。
别:武汉的城市环境会对音乐创作产生什么影响吗?
孙志洋:没,对我音乐创造阶段的体重变化倒是产生了不少影响。
何昊宇:没什么影响,毕竟没有在其他城市创作过。
潘禾:噪音比较多,雾霾比较大,创作出的音乐可能反映出来了一些吧。
荔枝:热烈而直率,冲突与共鸣。
胡施明:没什么影响。
别:这里的音乐人会有某种共同特质吗?心目中可以代表武汉的音乐人是谁?
孙志洋:我是没感觉有什么很共同的特质,大家都有各自的特点和优点。
何昊宇:没有感觉到,百花齐放。代表达达吧。
潘禾:共同特质是认真负责品味好。
荔枝:也许有些微妙的侠气?以及让任何一个音乐人代表武汉都会压力很大吧。
胡施明:达达。
别:给别的朋友们推荐一下你认为可以代表武汉的音乐作品吧
孙志洋:春山后潮的《在惊醒前夜》、驚蟲的《Elusive Magic》、国足的《Chinese Football》、快回弹的《Vessel》、沉默橙的《梦游小憩》。
何昊宇:白纸扇《少林功夫好》。
潘禾:医院《临时生活》。
荔枝:我们平时在排练房里的瞎 jam(笑)附议《临时生活》。
胡施明:达达《南方》。
观 演 福 利
为了感谢您对 Woodsnake 的支持与对新声音的好奇心,在武汉站,我们和 Marshall 为来到现场的乐迷朋友们准备了一次抽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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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奖活动规则说明:
通过 Marshall 小程序报名参加、且来到现场观看演出的乐迷朋友,演出结束后在小红书发布演出现场的照片或视频内容反馈,并@BIE别的音乐、@Marshall马歇尔 官方账号,即可参与抽奖。获奖结果将在后续推文中公布。
Marshall x BIE别的音乐
联 合 呈 现
“Woodsnake 2025” 特别巡回专场
03.28 武汉 VOX Livehouse
05.18 上海 育音堂音乐公园
06.21 成都 小酒馆万象城店
07.05 北京 School Live 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