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沈云吟陆延宣》

车祸后醒来,陆延宣的记忆停留在了二十岁。

所有人都告诉他,沈云吟是他的妻子。

陆延宣指着站在病房门口的女人皱起眉:“不可能,昨天我还看见她和学弟接吻了。”

陆延宣失忆了。

此刻他坐在医院满是消毒水味的病床上,盯着手机上的婚纱照看了足足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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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才安静地刷牙。

陆延宣反应了一下,才明白沈云吟说的什么意思,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把亲密的事情说出来,他还是非常的不适应。

沈云吟洗漱好,牵着安安,陆延宣牵着舟舟和墨墨下楼。

客厅里,一家人坐在餐桌前,看见沈云吟下楼,傅朝阳一口把半个包子吞下,跑着过去抱住她:“啊,嫂子,你终于好了,我刚才想上楼,我妈死活不让我上去,就让我在楼下,说我太闹腾影响你休息。我闹腾吗?我明明是人间解语花。”

沈云吟乐起来:“对对对,你是人间解语花,一点儿都不闹腾,你上去陪我,我肯定开心啊。”

傅朝阳有些得意地挽着沈云吟另一边的胳膊,看着钟文清:“看吧,我嫂子说我一点儿都不闹腾。”

钟文清笑骂着:“你呀,就跟个皮猴子一样,赶紧扶着你嫂子过来坐下。”

傅朝阳瞬间小心地扶着沈云吟过去在餐桌前坐下,还不停地说着:“妈早上让阿姨做了好几种早饭,最后还去买了糖饼和豆浆,你看看你想吃什么?”

沈云吟过去坐下,就看见满满一桌各种早饭,还有北方的牛肉烧麦,小笼包,糖火烧,大包子,油条。喝的也好几种,牛奶,豆浆,豆腐脑,小米粥和她喝不惯的豆汁儿。

“妈,这也太多了,你们怎么不吃啊。”

显然,大家都没动筷子在等她呢。



钟文清推了推豆浆:“不知道你醒来最想吃什么,就每样都弄了一些,我记得你喜欢喝咸豆浆,你尝尝。”

沈云吟十分感动:“妈,这些太多了,我吃什么都可以,反而是这段时间让你们跟着担惊受怕了。”

这话一说,让钟文清愧疚不已:“安厘,我要跟你道个歉,都是我,害你差点儿受了大罪。”

沈云吟还没来得及听道士和薛彩凤那一段,所以有些惊讶:“怎么了?不用给我道歉的。”

她相信,不管钟文清做了什么,出发点肯定是想她好。

钟文清红着眼看傅南光,那些事情她都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傅朝阳倒是豪爽,噼里啪啦把钟文清请薛彩凤和道士来看病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也没忘了夸自己一下:“我当时就觉得那个道士不对劲,我都没走到单位又跑了回来,也多亏我回来的及时,要不你肯定被打了。”

说完见钟文清抹眼泪,又赶紧说了一句:“妈这次确实有点儿相信别人了,不过也是着急的。你那段时间一直不醒,三个孩子都生病了,一家人都忙不过来。”

沈云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看钟文清不停地抹眼泪,满脸的懊悔,再想想之前自己就发现的端倪。



起身过去在钟文清身边坐下,伸手握着她的手:“妈,我不怪你的,病急乱投医,说明你在乎我,而且这件事是薛彩凤洗脑太成功了,毕竟她是个活例子,让人不得不相信。在身体受苦和活命比起来,肯定活命更重要。”

沈云吟越是这样说,钟文清越是难过:“对不起,都是我糊涂了,我错了……”

沈云吟索性抱了抱钟文清,扭头看着陆延宣:“那个薛彩凤在哪儿?我想见见她。”

沈云吟本来就是个有仇必报的性格,她这次吃这么大的苦头肯定和薛彩凤脱不了关系,那好了不找她算账,难道还要留着她过年?

钟文清怕沈云吟见了薛彩凤会吃亏,赶紧拦着:“有既沉和修言管着这件事,你先不要着急,等身体好了再说。”

沈云吟自然不肯:“我现在没事,一会儿吃了饭就去看她。”

既然薛彩凤现在被江修言关起来,那也没机会再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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