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千世界,总有人不信邪非要和老天爷掰手腕。唐朝那会儿,李世民老爷子坐拥江山,临了偏信方士的鬼话,把水银炼的“仙丹”当糖豆嗑,结果五十出头就撒手人寰,给后世留下个“嗑药嗑出短命鬼”的笑话。

您猜怎么着?一千三百年后,苏联老大哥赫鲁晓夫一拍脑门子,非要在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亚种玉米,结果地里长出来的不是金灿灿的棒子,倒成了其他国家的笑谈。

今儿个咱就唠唠这些不信邪的主儿,看看他们是怎么被自然规律啪啪打脸的。



唐朝皇帝们的炼丹炉子可没少闹笑话。唐太宗李世民晚年让人在宫里支起炼丹炉,把水银、硫磺这些个毒物混着矿石一通猛烧,练出来的“仙丹”吃下去浑身燥热,老爷子还当是返老还童的征兆。

结果呢?公元649年七月,这位开创贞观之治的明君就因重金属中毒一命呜呼,死的时候血管里流的怕不是血,是液态金属汞。这事儿可不是野史瞎编,《旧唐书》里明明白白写着:“服胡僧长生药,遂致暴疾不救”。



中唐的唐宪宗李纯也不甘落后,四十来岁就开始拿丹药当饭吃,结果吃得上朝都打摆子,最后愣是被太监陈弘志给毒死了,合着嗑药没长生,倒让身边人逮着机会下黑手。

科学家后来扒拉明白,人类细胞分裂次数就卡在50次这道坎儿上(海弗里克极限),按每2.4年分裂一回算,撑死了也就活到120岁。

法国老太太让娜·卡尔芒1997年122岁蹬腿儿那天,算是给全人类划了条死线:您就是天天喝灵芝泡枸杞,也甭想突破这生物天花板。



1950年代的苏联领导人赫鲁晓夫在乌克兰瞅见玉米长势喜人,脑子一热就要全苏联推广。可这位老哥忘了个关键事儿,玉米这玩意儿在10℃以下连芽都懒得发,而西伯利亚三月份还冻得能当滑冰场呢!

结果高纬度地区种下去的玉米,长得还没小孩儿门牙高,农民们蹲在地头直骂娘。这事儿在苏联农业档案里记着:1960年西伯利亚玉米亩产只有乌克兰的十分之一。



1963年,苏联农业部长为了交差,愣是把喂牲口的青贮玉米算进粮食产量。等上级来视察,地里光秃秃的就剩杆子,当地人急中生智挂上彩色灯泡,硬说是“夜间增产新技术”。

这事儿后来成了国际笑话,赫鲁晓夫也因为玉米摔了跟头,直到现在俄语里“кукурузник”(玉米狂人)还专指瞎折腾的蠢主意。

要说被自然规律打脸打得最值的,还得数1887年那俩美国较真儿的科学家。阿尔伯特·迈克尔逊和爱德华·莫雷在克利夫兰支棱起精密干涉仪,非要把“以太风”给测出来。

按当时科学界的共识,地球在“以太海洋”里游动,光速肯定得有快慢之分。可他俩把仪器转来转去折腾半年,愣是没测出丁点儿变化:光速压根儿不带变的!

这实验结果把整个物理学界整懵圈了,直到1905年爱因斯坦拍案而起:“还找啥以太啊?光速就是宇宙老大!”靠着这个“失败”实验的数据,狭义相对论横空出世,迈克尔逊更在1907年捧回诺贝尔奖。

您说这事儿玄乎不?本想证明旧理论,反倒把科学推进了新纪元。



21世纪初的黑龙江小兴安岭闹过一出人间喜剧。1998年那会儿,伐木队轰隆隆开进林区,标语上写着“战天斗地,人定胜天”,电锯所过之处百年红松应声倒地。

结果开垦出的黑土地种啥啥不长,冬天冻得铁锹都凿不动,最后农场赔得底儿掉。2000年有关部门一拍脑门:“咱还是把树栽回去吧!”如今再去那儿瞧,獐子狍子满山跑,生态旅游搞得比种地还挣钱。

这事儿给咱上了生动一课:当年觉着“人胜天”是能耐,现在才明白“天养人”才是本事。



就像老祖宗二十四节气里写的,“谷雨前后种瓜点豆”,啥时候播种、啥时候收割,那都是千万年试错试出来的生存智慧,比啥GPS定位都靠谱。

人吧,有时候是贪心作祟,有时候是认知局限,但甭管多牛的人物,在自然规律面前都得低头。咱东北老话儿说得好:“听人劝,吃饱饭”,与其琢磨怎么逆天改命,不如学着读懂天地这本无字书。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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