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7月,傅斯年被国民党政府派去延安当说客。因为和北大有过渊源,毛泽东特地抽了一个晚上和傅斯年聊了聊。有人说,傅斯年就是因为书读得太多,染上了知识分子的一些毛病,不然的话,他完全能成为一个很有本事的开国将领。但历史没有如果,世事多变,形势总会比人强。在历史的舞台上,出现过很多英雄豪杰,可惜让人感叹的不只是傅斯年一个啊!



一、毛泽东刚到北大时,第一次见到了傅斯年。

1918年夏天,毛泽东从湖南乡下来到了北大,那时候,他碰见了很有名气的胡适和北大的学生头儿傅斯年。过了好多年,在延安那用黄土挖的简单窑洞里,伴着昏黄的灯光,在安静的晚上,毛泽东跟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聊起了这段让他永远忘不了的事儿:“我在北平过得挺苦的。住在三眼井那儿,一个小屋挤了八个人,晚上睡炕上,动都动不了,翻身前还得先跟旁边的人说一声。”“对我来说,北平开销太大了。我是找朋友借钱来的,到了就得赶紧找工作。我以前在师范学校的老师杨昌济,那时候在北大当教授。我找他帮忙找工作,他就介绍我去找北大的图书馆馆长,那人就是李大钊,后来他成了共产党的创始人,被张作霖给杀了。”

李大钊帮我找了份图书馆助理的活儿,一个月能赚八块钱,数目还算可观。”我又说:“我地位低微,人们都躲着我。我的任务就是登记来图书馆看报的人名,但大部分人都不瞧不上我。不过,在看报的人里面,我看到了好多新文化运动的大人物的名字,比如傅斯年、罗家伦他们,我特别感兴趣。本来还想找机会和他们聊聊政治文化啥的,但他们太忙了,根本顾不上听我这个图书管理员说南方话。”估计谁也想不到,后来那个推翻“三座大山”的牛人,也有过这么一段憋屈的往事。看过《觉醒年代》的朋友可能还记得,里面有一幕是傅斯年到北大图书馆借书,和毛泽东吵了起来,最后是陈独秀出来解的围。

和他形成很大反差的是当年在北大威风凛凛、呼风唤雨、非常嚣张的傅斯年,他“傲视群雄”,甚至被人称作孔子之后的第一人。就像那个时代的其他人一样,傅斯年也没料到,毛泽东将来会成为比他更霸气侧漏、气势恢宏的国家领袖。



二、傅斯年是个厉害角色,威风凛凛,感觉他好像无人能敌。

傅斯年,大家叫他“黄河流域头号聪明人”,还说他是孔夫子之后两千年里的又一个“傅圣人”。1913年,18岁的他就考进了北京大学预科一类甲班。因为他国学底子厚,脑子又灵光,所以考试总拿第一,四年里考了三次第一,只有一次是第二。1916年秋天,他转到国学门继续学习,就像小鸟翅膀长硬了,马上就要飞得老高。到了1919年5月4日,“五四运动”这个反帝爱国的大活动开始了。那个领头喊口号,时不时又放慢脚步和旁边几个同学小声商量的人,就是这次游行的总头儿傅斯年。他还是个官费留学生,去济南考试,轻轻松松就拿了个全省第二。留学时,他碰到了好多厉害的人,像陈寅恪、俞大维、罗家伦这些,都成了好朋友。这些人回国后,大多成了中国近现代学术界的大明星,他们的本事对中国近现代学术影响可大了。

让傅斯年感到非常惭愧的是,才短短十几年光景,一切都变了样,世事无常,人事已非,过去的时代早已一去不复返。当年北大的老朋友,经历岁月的变迁,竟然在陕北的窑洞里重逢,一起聊起往事,谈论国家大事。因为他们在北大的这段渊源,毛泽东特地抽了一个晚上,和傅斯年好好聊了聊。

如今,那位曾在北大当图书管理员的人,已经摇身一变成为政治界的大腕,在这黄土高原上崭露头角,他的一举一动都将深刻影响中国的未来。想当年他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可如今和毛泽东这样的大人物比起来,傅斯年就像是站在聚光灯外的普通智囊、能言善辩的“牵线人”,完全被毛泽东的光芒给盖住了。



三、两种活法,两种不一样的结果

世事变幻莫测,好坏转换不停,三十年河东风光,三十年河西落魄,这两个人的政治地位大大翻了个个儿,他们心里的五味杂陈、感慨万千,自然不是外人能懂的。等到政权更迭,世事沧桑巨变,傅斯年这个铁了心的“忠臣”,跟着国民党政府到了台湾,最后葬身在了田横岛,留给世人的记忆也就只剩台湾大学的斯年堂了。有人说,傅斯年这辈子“就坏在读书太多,染上了知识分子的那些毛病,要不然,他肯定是个能闯出一番大事业的英雄人物”。

这话可能有点道理,但历史不就是由成功和失败一点点拼凑起来的吗?大家最终也没能看到傅斯年和毛泽东像刘邦和项羽那样争夺天下的场面,更别提傅斯年建立新国家、定国号的丰功伟绩了。大家只看到了,在一个昏暗的窑洞里,一位智囊和一位政治大佬坐在地上的背影。有个西方哲人说过:“如果人不是从小到大,而是从老到小活,很多人可能都会变得非常了不起。”傅斯年的悲剧,可能就是因为这种无法改变的规律和命运吧。

说到傅斯年,历史上提得不多,就连他作为领头挖掘安阳殷墟的重要考古工作,也被郭沫若简单一句“有人搞过挖掘”就给概括了。有人问为啥傅斯年当年没跟共产党走,我想啊,在那个救亡图存的年代,谁能未卜先知呢?胡适的老师杜威讲究的是实用主义,胡适为了纪念他,还给儿子取名叫胡思杜。傅斯年是胡适的得意门生,又受了很多年西方文化的影响,心里更向往美国那一套,梦想着既能吃饱饭又自由,所以最后选择了逃跑。

当然也有人这么说:“竟然把那位花了国家钱去五个国家、上了六所大学却一个文凭都没拿到的傅斯年,吹得神乎其神。”但我觉得这么说不太对,那陈寅恪该怎么评价?王国维又该怎么说呢?民国时候大师特别多,看重的是真才实学,而不是文凭。真正的历史记录,不是史官手里拿的毛笔,而是人心里的评判。写历史得抛开政治和阶级,站在公正的立场,不偏不向,这样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历史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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