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姜盈傅煜洲》

“抱歉,姜盈小姐,你错过了手术的最佳时机……”

姜盈拿着确诊子宫癌的化验单僵站了许久,才给傅煜洲秘书赵柯打去电话。

响了好久,那边才接起来,语气一如既往的轻慢:“太太,有事吗。”

姜盈蜷着僵直的手指,“傅煜洲呢?我有事找他。”

赵柯说:“傅总现在没空回复。”

“能不能让他接下电话……”

▼后续文:青丝悦读



嘉柔郡主这次却没离开,反而走到了姜盈的跟前。

“谢姑娘乃是谢太傅之女,向来饱读诗书,怕是很少来这狩猎之地吧?”

姜盈不知她是何意,愈发谨慎:“臣女的确不懂骑射。”

嘉柔郡主好整以暇地拍了拍袖口并不存在的灰。

“既如此,谢姑娘便好好欣赏吧,方不辜负我特意去求了皇后娘娘给你送上请帖啊。”

说罢,她径直带着侍女离开了。

姜盈心下一震。

原来皇后的请帖竟然是嘉柔郡主求来的!

可这是为何?嘉柔郡主不是很讨厌她的吗?

姜盈心底莫名涌上一股不详之感。

这趟春狩之行,只怕还有得折腾……

云枝扶着她起身,也有一丝不安:“姑娘……”

姜盈拍拍她,道:“别怕。”

她的目光投向不远处嘉柔郡主的背影,心下有了计较。

“走,先回营帐。”

夜幕降临。

为着第二日狩猎保存体力,因此诸人早早都入帐睡了。

直到巡守侍卫一声怒喝划破了寂静——

“什么人?!”



顿时一阵嘈杂,所有人都闻声出来,各个惊疑不定。

直到厉皇脸色铁青地坐上首位时才渐渐安静下来。

厉皇脸色不愉地问道:“何事如此喧哗?”

侍卫将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推到空地上,随即跪下道。

“回皇上的话,属下巡夜时见此人偷偷摸摸地从一营帐中出来,形迹可疑,便将人扣下了。”

在场诸人一看男人衣冠不整的样子,顿时明白是一对野鸳鸯私下相会,被逮了个正着。

顿时都十分好奇哪家女子敢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

厉皇果然脸色沉了下去,“你是在哪个营帐前逮到此人的?”

侍卫犹豫了瞬,随即开口,声音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是谢太傅之女,谢姑娘的营帐前!”

话音一落,气氛顿时陷入死寂,只剩下火把燃烧的哔啵声。

傅煜洲脸色骤变,袖中双拳紧握,骨节森然。

“听说太傅向来严格,没想到教出来的女儿竟然如此不堪。”

“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了。”

“这下这位谢姑娘以后可别想抬头做人了,以后还有谁敢娶她?”

渐渐地,周围响起了一些议论之声。

傅煜洲听着这些浑话,牙关紧咬,额角蹦出青筋来。

这时,首座上的厉皇出声:“带那位谢姑娘过来。”



傅煜洲咬咬牙,正待跪下求情,就听耳畔传来一声惊讶的询问。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所有人闻声看去,就见姜盈怀中抱着几株花,疑惑地看着这边。

她一身裙装上沾满了泥水,绣鞋更是泥泞不堪。

有认识她的忍不住出言道:“谢姑娘,你这是去哪了?”

顿时哗声大起。

“原来这位就是谢姑娘?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小小年纪就如此轻浮,简直是把谢太傅的脸都丢尽了。”

傅煜洲再也按捺不住,沉声道:“皇上在此,诸位慎言。”

姜盈轻笑着微微俯身,“郡主谬赞了,臣女技艺生疏,恐污了诸位耳朵。”

嘉柔郡主拿起扇子轻轻摇了两下:“谢姑娘自谦了,莫不是不肯赏这个脸吧?”

语气里透着真真假假的薄怒。

姜盈捏紧手中的酒杯,脸上神色不变,心里飞速转过几个念头。

嘉柔郡主话中之意,大有将她当成乐伎取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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