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闫,快来看稀奇!俺们村出了棵妖精树!”1979年夏天,湖北枝江周湖村的田埂上,村民扯着破锣嗓子喊。谁能想到,这棵被当成“树妖”的怪杨树,三十年后差点让中科院专家哭鼻子。更绝的是,最后竟是村里一对“苕货”夫妻,用腌酸菜的土法子救了这独苗祖宗!



一、树不树鬼不鬼的“苕家伙”

“日白咧!这树成精了!”村民老王头举着旱烟杆直哆嗦。眼前这杨树长得实在邪门,光溜溜的树皮能照人影,活像擦了猪油膏;叶子偏生单数长,活脱脱老光棍的头发;最瘆人的是树桩上冒俩脑袋,活似土地庙里钻出来的双头妖怪。

林业局的闫孝贵骑个二八杠赶来,车链子都蹬掉了三回。拿放大镜瞅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拐子哟!这是要上《自然》杂志的节奏啊!”连夜给武汉捎信,惊得中科院连夜派来三个教授。

专家们围着树打转,拿尺子量了三天三夜。最后推眼镜宣布:“全球独一份,就叫枝江枫杨!”村里人听岔了,传着传着变成“枝江疯羊”,气得老教授直跺脚:“是枫杨!枫杨!不是发癫的羊!”



二、城里专家的“洋相百出”

武汉来的白大褂们立下军令状:“五年让这树开枝散叶!”结果二十年过去,实验室的试管能装满两卡车,愣是没见半棵活苗。最绝的是91年那次,把种子送上卫星兜风,回来种地里照样装死。老教授看着蔫巴的苗,愁得头发都快掉光了。

这棵祖宗树倒会作妖:春天飘絮糊人眼睛,夏天招知了开演唱会。98年发大水,专家们哭着喊着要“保种”,结果树自个儿泡在水里悠哉游哉。03年闹旱灾,教授们拿着输液瓶给树打点滴,树杈子一抖全给甩脸上。

“这哪是树啊?分明是祖宗!”实验员小刘蹲田埂上啃冷馒头,“伺候它比伺候丈母娘还难!”



三、泥腿子的“苕办法”

08年秋,树叶子开始哗哗掉。中科院急得开悬赏:“谁能种活,奖金五千!”村里人直撇嘴:“五千块?买棺材板都不够!”最后是有丰富育种经验的黄卫民这个“苕货”接了活:“管他么样,死马当活马医!”

老黄夫妻的“实验室”就是猪圈边的破棚子。工具更寒碜:剪枝用剪刀,量温度靠手背,肥料是娃儿的童子尿。头三年插的枝条全死逑,气得媳妇胡光琴直骂:“你个苕,非要揽这瓷器活!”

转机出现在2010年谷雨。老黄突然发现扦插枝居然冒了芝麻大的绿芽!两口子激动得把洗脚盆扣头上当锣敲,吓得隔壁以为闹鬼了。



四、全村总动员“保种大战”

消息传开,村里炸了锅。80岁的李太婆拄着拐杖来送偏方:“拿妇人头发缠树腰,保准生崽!”村小学把自然课改成“护树教育”,孩子们天天举着“枫杨满天下”的标语满村跑。

老黄这时候已经玩出花:用烧火棍松土,拿棉被裹树苗,独创的“黄氏催芽法”看得专家直瞪眼。省里教授来考察,见他拿夜壶浇树,惊得眼镜掉进粪坑:“您这...这是行为艺术?”



五、树精的“第二春”

到2014年的6年时间里,老黄家的破院子成了“天下第一苗圃”。27棵小枫杨迎风抖擞,最大的已有碗口粗。城里专家组团来参观,发现育苗秘籍写在糊墙的旧日历上,字迹还混着猪油渍。

如今那棵老祖宗树被供着,天天享受“特殊护理”。老黄成了“土专家”,到处传经送宝:“种树跟哄媳妇一样,要摸准脾气!”有次被大学生追问秘诀,他神秘一笑:“半夜给树唱黄梅戏,唱得它不好意思不活!”





结语:

或许过不了多久的周湖村,漫山遍野都是“滑皮杨”。这当年差点绝户的“树精”,倒成了招财进宝的吉祥物。说来也怪,自打枫杨成林,村里再没遭过灾。老乡们都说:“这是老黄家的傻劲感动了树娘娘!”

要俺说啊,这世上的事就像腌臭豆腐,看着埋汰,闻着呛人,真下嘴了才晓得香。老黄夫妻用最苕的办法,干了最牛的事,这不正应了那句老话:“傻人有傻福,憨鸡孵金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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