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毒品”是绝对的禁区,中方对毒品的态度,也是绝对的零容忍。最近,中方就对四名加拿大毒贩,依法执行了死刑。
谢伦伯格被判死刑
消息一出引发了加拿大政府的强烈反应,表明其对公民在海外法律问题的关注和立场。这场看似普通的司法事件,实则是近代以来东西方禁毒史最激烈的观念对撞,更是后疫情时代国际秩序重构的微观镜像。
在加拿大外交部长梅拉妮·乔利谴责声明的同一纬度,广东虎门海滩的销烟池在春日暖阳下泛着粼粼波光。1839年林则徐在此销毁237万斤鸦片时,不曾想到两个世纪后,他的精神遗产仍在定义着现代中国的禁毒基因。
这种历史记忆的当代投射,在222公斤冰毒走私案中具象化为钢浇铁铸的司法意志。当加拿大籍毒贩谢伦伯格的辩护律师援引"人道主义原则"时,中国检察官翻开《刑法》第347条——这个凝结着虎门销烟、鸦片战争、东亚病夫三重创伤的法律条文,将50克冰毒与死刑直接挂钩的严苛,本质上是用制度刚性构筑的文明防波堤。
反观加拿大,2018年《大麻法案》的通过撕开了西方禁毒史的裂缝。这个将大麻产业资本化的决策,表面是"降低执法成本"的治理创新,实质暴露了北美社会治理的结构性困境:当资本逻辑渗透公共政策,每年预计4.3亿加元的税收,正将"毒品无害化"包装成进步主义的糖衣。
加拿大毒品合法化
在渥太华的抗议声明中,"双重国籍"成为焦点诉求。但翻开《维也纳领事关系公约》第36条,属地管辖原则早已为这场交锋写下法理注脚。更具戏剧性的是,加拿大自身在2023年修订的《引渡法实施细则》中,刚刚强化了对境内外国毒贩的司法管辖权。
这种双重标准在孟晚舟事件中早有预演。2018年华为高管在温哥华机场被扣押时,加方对"司法独立"的坚持,与如今要求"法外开恩"的姿态形成讽刺性对照。数据显示,近五年中国法院审理的涉外毒品案件中,加拿大籍占比从2018年的7%攀升至2024年的19%,这种陡增曲线恰与北美芬太尼危机爆发时段重合。
更值得玩味的是联合国《禁止非法贩运麻醉药品公约》的缔约国义务。中国作为最早签署国之一,每年缴获毒品量占全球总量34%,而加拿大虽同为缔约国,其2019-2024年截获的芬太尼原料却锐减62%——这种数据反差,将司法主权的争论推向了国际责任维度。
这种认知错位折射出更深层的文明断层。当中国对毒品"零容忍"政策时,加拿大正在承受大麻合法化带来的次生灾害——青少年吸食率五年间飙升47%,相关精神疾病诊疗支出突破23亿加元。东西方对"自由"的界定差异,在温哥华街头游荡的瘾君子与云南边境缉毒警的枪声中,裂变成两个平行世界。
对毒品零容忍
此次事件不仅是一起简单的法律案件,更是中加两国关系中的一个重要节点。近年来,中加关系因贸易、外交等多方面因素而变得紧张。此次事件的发生,可能会进一步加剧两国间的摩擦。加拿大政府的强烈反应,可能会被视为对中国司法主权的挑战,而中国方面则可能认为这是对其法律制度的不尊重。
总之,中加之间的这场交锋,实为两种文明叙事的世界观碰撞:一方在资本异化下将毒品变成商品,用“自由”之名行荼毒之实;另一方以生命至上为准则,用法治筑牢文明防线。当渥太华的议会大厦里飘出大麻气息时,北京天安门广场上“人民英雄纪念碑”的禁毒浮雕正无声诉说着一个真理——对毒品的任何宽容,都是对文明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