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看到自己的壁纸是顾墨白和小男孩的合照,所以大概率他是我儿子。
可是好奇怪。
明明听到我下楼的动静,儿子却没给任何眼神。
不再多想,我挨着顾墨白坐了下去。




这时候,小男孩冷冷开口了。
“你的位置在那里。”
他指了指餐桌的尾处,语气像顾墨白一样冷漠。
我下意识的皱起眉,反驳道:“我为什么坐那么远?”
顾墨白拿叉子的手一顿,缓缓看向我。
不知为什么,我竟在他的眼中看到诧异,
但随即便被厌恶替代。
姜黎,你这次倒是用了心,就连发型都复刻20岁的样子了。”
我垂下眼眸,无法反驳。嬉笑声从包间传出,一下下的刺痛着我的心。
“墨白,快来吹蛋糕了!”
这声音甜腻又温柔,一听便知道是姜禾心。
顾修年欢呼一声,“爸爸生日快乐!”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推开门。
原本热闹的参加因为我的到来变得鸦雀无声。
“墨白,不管你信不信我,但我是真的失
忆了。”
“你知道我有写日记的习惯,你误会我的事情日记里清楚的记录着。”
说完后,我深深的看了姜禾心一眼。
可她不但没有惊慌,反而白了我一眼。
而顾墨白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姜黎,你闹够了没有?”
“那本破日记你要让我看几次?当初那件事你妈亲口承认是你们做的,你还想狡辩!”
我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一九四九年,三月四日,农历二月初五,星期五,天气晴。

今天的天气应称之为多云,但是多云没啥意义,和晴天没啥区别,就不做区分了,或者说北方其实没有正儿八经的的多云天气。这是我短时间内最后一篇日记,未来有很长时间我都不会再写日记了,没有机会了,未来我生活的环境,基本就没有多少私人空间。

二月中旬,我们被解救了出来,一共是十一个人,然后对我们进行了身份识别,我提前用方子给自己下了一点毒,这样再检查身体的时候,大夫看到的,我就和大家差不多,身体亏空的厉害,但是最近用药补了一下,剩下的还得需要养。再配合我腿上的针眼,基本确定了我和老板说的都是真的。

我是别人委托老板买回来专门进行培养的,就是所谓的订单培养,但是最近委托人失踪了,所以老板把我带到了他自己的院子里。学的东西也都是委托人定制的。至于老板说的那个地址,根本没有人去核查,已经十几年了,就算是送回去,也无非是再被以婚姻的名义卖一次。所以妇联为我做主了,就在城里落户,然后送我去读中学,已经有的知识不要浪费了,好好学习将来为国作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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