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葛优拍戏赚了350万,把钱全部交给了妻子贺聪。哪知贺聪转身就在北京买了4套房,外界说他娶了一个“败家”的媳妇儿,葛优也很无奈,认为妻子不会管钱。

那是个闷热的午后,葛优蹲在剧组搭的塑料棚里,听着制片主任说“银行转账成功了”。他抹了把汗,转头就接到贺聪的电话:“我在东直门看中两套四合院,定金都交了。“电话那头中介正喊着”这院子挨着使馆区,您可真有眼光“,葛优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当晚的庆功宴上,冯小刚端着酒杯凑过来:“听说嫂子把您血汗钱都砸水泥壳子里了?”包厢里突然安静下来,葛优盯着涮羊肉锅里翻腾的红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被掐着脖子:“我媳妇儿乐意就行。”

贺聪却像着了魔。她踩着二八自行车跑遍京城,西单的临街商铺、海淀的教职工宿舍,甚至朝阳区刚推平的玉米地。房本摞起来有半尺高时,胡同口的大妈们开始指指点点:“瞧见没?葛优媳妇儿把家底都换成砖头瓦块了!”

转机发生在2001年深秋。葛优在《大腕》片场背台词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贺聪的声音带着哭腔:“东直门那套四合院拆迁,补偿款到账了...”他听着数字从”500万”跳到”800万”,最后定在“1200万”,手里剧本”啪嗒”掉在故宫的青砖地上。

那天傍晚,葛优蹬着破自行车往家赶。胡同里金黄的银杏叶籁籁落下,他远远看见贺聪站在院门口,夕阳给她镀了层金边。“你猜西单那商铺租给谁了?”她眼睛亮晶晶的,”星巴克!月租金顶你拍三部戏!”

2008年奥运会前夕,记者堵住刚出院的葛优:“听说您家在北京有二十多套房?”他扶了扶鸭舌帽,露出标志性的憨笑:“这事儿得问我媳妇儿,当年她买四套房时,全北京都说我是冤大头。“镜头扫过,贺聪正站在人群外,低头核对新收的房租账单,嘴角扬起胜利者的弧度。

如今站在国贸80层的全景玻璃窗前,葛优常想起那个蝉鸣聒噪的夏天。四环外当年2800元/mr的“玉米地”,如今挂着跨国公司的霓虹招牌。他转身看着正在研究学区房政策的妻子,突然笑出声~~~这个被骂了十年“败家”的女人,用四套房子撬动了半个京城的财富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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