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新喜
ICC配合马科斯的这场逮捕闹剧正在迎来转折点。
在3月14日的审讯中，老杜的律师在辩护时指出诸多关键问题，严厉指出逮捕过程中的违规行为，还揭露了背后隐藏的政治阴谋。比如指出“ICC的私人飞机不会凭空出现，正是这架飞机，押送我的客户，是事先协调好的，其被押送至海牙，是一场纯粹的绑架。”这是对ICC所谓管辖权的有力反驳。从事实来看，菲律宾作为主权国家，并不符合ICC行使管辖权的条件，中方也早提醒过ICC应遵循相关原则。而且杜特尔特拒绝采集指纹，这一行为也在质疑审判的合法性。
此外，要抓一个犯罪嫌疑人，至少要出示逮捕令副本的。老杜辩护律师就当庭指出了：“甚至ICC都无法出示一份有效的逮捕令副本，我甚至无法向杜特尔特解释控方在要求什么。”连逮捕令副本都没有就抓人，剥夺了杜特尔特诉诸法律的所有正当途径，不就是根本不需法律想抓就抓？
老杜的律师对ICC的一系列指责，直言这是两个陷入困境的实体，对老杜的一场明目张胆的政治清算与绑架。原以为面临这么严厉的指责，ICC会对其进行有力的反驳与斥责，谁曾想ICC法官对辩护律师的一系列说法无言以对，甚至老杜律师说完真相后，现场工作人员的反应，不少在场人员听后自然而然的点头，足以说明老杜说的话有道理。
就像一场针对“逮捕杜特尔特，到底对不对，合不合法？”的辩论赛，老杜的辩护律师作为正方辩手，直指国际刑事法院没有管辖权，是非法逮捕，性质恶劣。等着反方辩手来反驳，结果等来的是对方点了点头，似乎在说：“正方辩方说的很有道理。”
眼看着工作人员无从反驳，颜面扫地，ICC自称叫朱莉娅.安托的金发主审法官称今天的听证会不是审判的开始，也不是确认指控的开始，因此杜特尔特是否有罪的问题得不到解决。
而从整个ICC的做法来看，也处处体现出人性化与妥协的一面，首先法官不仅特许杜特尔特通过视频连线方式参与首次庭审，在核实身份环节，老杜拒绝采集指纹，理由是质疑这场审判的合法性，ICC对此也表示了默认与接受，还体谅地接受了他基于健康状况提出的延期审理申请，将下一次开庭日期设定在9月23日。可以看到ICC心虚与逮捕老杜缺乏合法性，因此显得底气不足。
由于杜特尔特在国际上的影响力很大，老杜辩护律师掷地有声、有理有据的发言，向法官阐述事情的真相以及小马科斯的目的的听证会是全程录像并公开，现在ICC面临的权威性丧失与逮捕的合法性质疑正在传到国际，面临广泛的质疑与国际舆论压力。
“ 我认为我们应该停止谈论国际法。当内塔尼亚胡带着逮捕令可以到处游玩，而前菲律宾领导人杜特尔特却被迅速押往海牙时，正义就毫无存在感了。 ”英国著名主持人、前英国国会议员如此说道。
而在国际舆论的重压之下，海牙国际刑事法院已经准许杜特尔特与其女儿沙拉见面，杜特尔特告知沙拉，当前迫切任务，是沙拉马上回国，一秒钟也不能耽搁。
这透露了多个信号，首先是，老杜不做反抗，就这样让ICC配合马科斯押送到荷兰，目的就是在全世界面前，当庭揭开ICC背后的虚伪面纱，并且把马科斯的政治清算目的在全世界面前揭露，这一步目的已经达成。而且此次事件后，莎拉的支持率显著攀升至54%，相比之下，马科斯的支持率则大幅下滑至20%。
而由此引发的抗议浪潮正在菲律宾全国范围内迅速扩散，且势头愈发猛烈，大有形成国内动荡之势，马科斯在国内可能有大动作，莎拉需要回国稳定国内局势，揭穿和挫败小马的政治阴谋。
其次是，老杜律师透露了一个关键信息，说这一切具有政治清算的性质，还有现任总统要冻结老杜父女的财产等——菲律宾总统府新闻官克莱尔·卡斯特罗证实，如果收到冻老杜家族财产的信息后，菲律宾政府将会全程帮助国际刑警，查封老杜家族的财产，为了阻止马科斯的这一行动，现在杜特尔特老家的民众已经在自发组织聚集守护，莎拉需要回国阻止这一行动。
其三，老杜暂时是安全的。
此前有人认为，老杜这次被送往海牙很不乐观，有可能步米洛舍维奇的后尘。这位曾经纵横巴尔干的硬汉，却因为前南斯拉夫总理的金吉奇的背叛而被押往荷兰海牙“受审”，并最终十分离奇的客死异乡。
这或许是莎拉千里救父的一个担忧之处，但现在这个事情全球瞩目，ICC底气不足，合法性不足，面临的舆论压力非常大，在全世界目光的注视下，尤其是东大在密切关注，在菲律宾国内，百万菲律宾民众走上街头大游行，支持老杜，ICC不愿惹祸上身，更不敢制造所谓的意外。
而在荷兰海牙当地，杜特尔特被送往海牙拘留所的当天，就有超过200名支持者围堵在拘留所门外，他们挥舞着菲律宾国旗，高呼“把他送回家”。当晚支持杜特尔特的集会人数翻了超过10倍，荷兰海牙已经感受到了实实在在的压力，因此老杜让莎拉回国，暗示自己的人身安全可以得到保证。
其四，老杜可能有被保释回国。因为根据这次听证会的宣布，下一次开庭要等到9月23日，其涉及的程序和流程可能会相当繁琐且耗时。在这段时间，ICC由于证据不足，合法性存疑，对老杜表现的并不强硬，而是处处妥协与人性化，由于老杜的健康问题，荷兰也不敢怠慢，知道自己手握一个烫手山芋，老杜成功申请到临时释放的可能性还是非常大，菲律宾即将在5月份迎来中期选举，杜特尔特此前已经报名竞选达沃市市长一职，他仍有机会参与今年达沃市市长的竞选。
老杜让莎拉回国，本身其实是告诉莎拉，现在已经到了转折点，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人心正在倒向老杜这一侧，反守为攻的时刻已经到了。
作者：王新喜 TMT资深评论人 本文未经许可谢绝转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