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盛夏江涵秋》《时瑜向淮楚》
5月6日,是盛夏的排卵日。
江涵秋特意从香港飞了回来。
晚上的卧室热烈滚烫。
盛夏面目潮红,双目迷离地看着上方动作的男人,他肤色冷白,五官清俊,因为情动眉稍潋滟着薄红,好看极了。
情不自禁的,盛夏想要去吻他,下一瞬,却被他眉头一皱躲开了。
“我说过,我有洁癖。”
这一句话如同冰冷的寒霜骤降,将盛夏的心动瞬间掐灭,她眼眸黯了黯,不再试图靠近:“知道了。”
壁灯映出一片暖光,投在两道紧紧交叠的剪影上,急促性感的闷哼声,昭告着身上的男人攀上了巅峰。
▼后续文:美文夜读
已经是深夜,空阔的客厅弥漫着浓烈的酒气。
江涵秋坐在地板上,身边倒伏着六七个白酒瓶。
他手里抓着喝了一半的酒,仰头又是一个猛灌,直到胃和喉咙像是被火灼烧了一下,他一下吐了出来。
撑着地板的双手开始颤抖,他双眼猩红,无光的眸子就像熄灭的烛火。
‘砰’的一声闷响,江涵秋任由自己重重倒在地板上,流淌的酒湿透了他的上衣。
望着刺眼的灯光,他喉间溢出沙哑的呜咽。
他自私的希望自己再醒来时,又回到了那个失去盛夏的世界。
至少在那个世界,他拥有过盛夏,盛夏爱过他,哪怕只是爱过。
“书柔……你能不能,回来……”
江涵秋手覆上双眼,嘶声呢喃。
几天后,大字报的事儿在江涵秋的介入下悄无声息地解决,原来是于英楠给了赖红妹钱,让她悄悄把大字报贴上去的。
因为这件影响比较恶劣,赖红妹被开除,而于英楠也因为造谣被拘留。
听到这样的结果,刘建红在宿舍里恨恨地挥着拳:“早知道多揍赖红妹几拳,检讨书也白写了。”
正在看书的盛夏心不在焉的,解决了这件事是挺好的,可是她挺想姜沐泽的,也很担心他。
“只是有些人还以为你跟沈政委不清不楚,说话还挺难听,真是……”
刘建红撇撇嘴,不经意看了眼窗外,眼神一亮:“书柔书柔!快过来看,姜队长在楼下!”
听到这话,盛夏立刻丢下书跑到窗边。
只见一身挺拔警服的姜沐泽站在楼下,在任何时候都能成为焦点的俊朗模样让不少女同学眼睛都看直了。
而他的眼神只看向一处,当看见女孩惊讶的脸时,他轻轻弯了弯嘴叫,朝她挥了挥手。
盛夏心一动,不知怎么的,眼眶居然酸了。
刘建红还沉浸在姜沐泽的‘美色’里,却见盛夏突然转身跑了出去。
“你干啥去啊?”
不一会儿,又看见匆匆跑出去的人站到了姜沐泽面前,这才恍然大悟,又气又喜:“这家伙,跟姜队长处对象了居然都不告诉我,真不够意思!”
看着心心念念了快半个月的男人,盛夏红了眼,因为这里人太多,她只能克制自己抱住他的冲动。
“你,你回来了,没受伤吧?”
姜沐泽却微蹙,在大会上做检讨似的:“对不起。”
盛夏愣住:“怎么了?”
“大字报的事儿我听说了。”姜沐泽眼底透着自责和疼惜,“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没能陪在你身边……”
盛夏反应过来,轻笑着摇摇头:“没事,都过去了,虽然那几天的确挺难熬的,但我一直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斜,其实我更担心你。”
手背传来的疼痛提醒着他,这不是梦。
可那一年又是什么?
他亲眼看到活生生的盛夏,她有父母,上了大学,甚至爱上了别人,成了别人的妻子……
沈母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你这是干什么?”
她叫来护士重新给他扎上针。
而江涵秋就像被抽离了灵魂,整个人都没有任何反应。
沈母虽然因为盛夏的事儿对他心存芥蒂,但终归是自己儿子,还是不免担心起来:“城东?你到底怎么了?”
过了很久,江涵秋的眼神才重新有了光。
他僵硬转头看着母亲,嚅动着干裂的嘴唇:“妈,我真的错了……”
沈母愣了愣,好像是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一下就红了眼:“你现在知道错了,都晚了。”
“是,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