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李繁霜温昱墨》

李繁霜和温昱墨是一对纯恨夫妻。

温昱墨恨她逼走他的白月光,李繁霜怨他娶了她为什么不爱她。

当李繁霜被绑匪撕票时,温昱墨只说了一句话:“撕票,就快撕,撕完,就扔海!”

如他所愿,天神真的只给她半月的人间时光。

这半月,她带他走过每一处回忆之地,让他爱上她后,再爱而不得。

李繁霜被绑匪撕票时,温昱墨还在外点嫩模寻欢作乐。

意识昏沉之时,一道空灵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施主,你执念太深,无法往生。地府悲悯,特允你重返阳间半月,待了断红尘缘,可再入轮回。”

人都死了,连躯壳都会随之消散,怎么还能复生?

▼后续文:美文夜读



青楼女子大多穿的艳丽,可这么纯粹的红还是很少有人穿的,一是这颜色太张扬,容易把人压过去;再就是大昌规矩多,这颜色不是什么人都能穿的。

可人家是越国来的,不用守大昌的规矩,而且穿着这样的颜色,风采却丝毫没有被压住,反倒衬得那双手白皙纤细的不像话。

云水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还真是皓腕凝霜雪啊。”

说完还恋恋不舍的仍旧盯着对方看,对方似乎有所察觉,目光竟然穿过重重人海,朝他看了过来。

云水被看的一愣,虽然没能瞧见对方的容貌,可因为那是被那么多人追捧的人,他不自觉就有了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一时激动起来。

恰在这时,一阵风吹过,将那名妓脸上的面纱吹的轻轻一飘,露出她被隐藏起来的半张精致的脸。

云水不由倒吸了一口气,虽然隔得这么远他并不能看的很清楚可仍旧有一瞬间不能呼吸。

惊艳,往往源于一瞬间的感觉,哪怕这个人并非倾国倾城,可某个环境下,某个时间点,仍旧能直击心灵。

于是云水真的愣住了,等人出了城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看见的那张脸好像有些眼熟。

“她……”

他浑身一颤,直觉自己是眼花了,话就在嘴边却不敢说出来,还是再确认一下吧,美人应该都相似吧,沈姨娘长得那么好,和这名妓有点像也正常。

但肯定不是一个人,不然这可就出事了。



温昱墨垂眼看着自己魂不守舍的奴才:“想什么呢?”

云水一激灵回过神来,连忙摇头,现在人群随着名妓的离开已经散了,他们也用不着再去绕路。

云水也终于想起正经事来:“听说豫州刺史上的几次折子,都提到了爷的功劳,这次进宫,皇上应该会有封赏。”

温昱墨眼神微不可查的一暗,事情若是如此,怕是就不太好了。

他在宫门口下了马,抬脚往御书房去,明明皇帝就在里头,也并没有其他人在,可御前伺候的乔公公却仍旧说皇上正忙,让他等一等。

温昱墨一听就明白,皇上果然还是因为他去豫州的事对他产生了忌惮和不满。

他心里叹了口气,帝王心术,本就是如此的,齐家现在,只能有纨绔,可惜他不是,所以眼下……

他撩开衣摆跪了下去:“臣温昱墨,救援太子不利,特来请罚。”

乔公公看了看他,又扭头看了眼御书房,丝毫没有进去禀告的意思,而不过三四丈的距离,里头的人,竟也像是没听见一样。

可温昱墨没有再喊,就这么直愣愣的跪着。

直到天色黑下来,皇帝悠然自得的从御书房里走出来,这才看着他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来:“齐侯怎么跪在这里?”

温昱墨仿佛没察觉到跪了大半天的羞辱和痛楚,缓缓俯身,将头叩在地上,再次说出那句话:“臣温昱墨,前来请罚。”



皇帝目光淡淡地自温昱墨身上扫过,话却是对着乔公公说的:“狗奴才,齐侯在这里候着,怎么不通秉朕?”

乔公公一弯腰:“老奴老眼昏花,没能瞧见齐侯,还请皇上恕罪。”

“遭罪的又不是朕,你和朕告罪有什么用?”

乔公公连忙点头:“是是是,奴才这就去和齐侯告罪。”

两人一唱一和,却仍旧任由温昱墨伏在地上,连乔公公当真过来告罪的时候,也是俯视着温昱墨的。

“齐侯,您大人大量,别和奴才一般见识。”

“……公公言重了。”

皇帝像是这才想起来温昱墨还跪着一样,瞪了乔公公一眼:“果然是老眼昏花,还不将齐侯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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