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喜欢你呀……”

“知道吗?我真的爱你……”

很难想象,这是一位人民教师同自己未成年的女学生讲出来的话。



他甚至还说了这样的话:“你师母和你,我都爱。但我更爱你”

将不伦关系包装成看似干净整洁的“爱情”,是对受害女孩人性的泯灭。

台湾作家林奕含说得一点都没错——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屠杀不是集中营,而是房思琪式的强暴!



一、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2025年1月17日,广西百色市一名年龄只有23岁的花季少女,在新年到来之前,悄然结束了珍珠般宝贵的生命。



女孩姓符,长得很好看,高考成绩更是家乡县城的理科状元,走的是工读师范生路线。

有人为她的离去感到惋惜,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在她的心海之中,一直都住着一头来自地狱的恶魔。

她亲笔写下长文,控诉自己在高中时期遇见的物理老师,唐某。



“真的有人能忍受被用三根手指伸进去吗?”

短短的反问句,却在读者的脑海里拉出了长长的问号。而对符同学做这件事情的,正是唐老师。



2017年,符同学进入百色市某高中学习。高考前,唐老师以补习功课等名义她,顺便找机会猥亵了她。

符同学在指控唐老师的文章里说:“他是怎么对一名即将高考的学生下得去手的?”

是的,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恶魔狩猎的对象是她,她明明没做错过什么。

既然没做错什么,又为什么不在加害发生的第一秒就制止它呢?

符同学是经历了怎样的事情,才导致她在过去的更长一段时间里对此事默不作声的呢?



二、外在引导,权力不对等下的认知操控

符同学经历的,是一次“驯化”试验,这场试验的代价,就是让她丢弃了“对自己的同理心”。

当符同学发现不对劲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唐老师的陷阱完全捆绑,从此她的灵魂被囚禁在了对方精心编织的“初恋乐园”里。

为什么高层的人,总是可以操控基层的人?甚至可以做到让对方连哭泣的时候,都不敢出声?

在《房思琪的初恋乐园》这本书中,身为教师的李国华性侵了房思琪,并将这一切编织成了爱情。

有一段时间,就连房思琪都认为这就是爱情。

同样的事情在符同学身上也发生了。她在长文中说:

“我一直在告诉我,我是M,我是受虐狂。我的身体与尊严的一切凋零都是为了他……”

彼时的符同学和书中的房思琪,她们都陷入了“煤气灯效应”中。

在加害者构造的虚假之天里,怀疑自己的感知,最终彻底丧失反抗能力。



好在,符同学还没完全陷进去,她的灵魂深处仍在质疑,在求救。

比如她问自己的那句:“你到底是不是受虐狂?”

但被唐老师扭曲的现实太过坚韧,最终导致符同学罹患“精神分裂”,并陷入了“自我厌恶”,失去对自己的“同理心”。



三、自我引导合理化成了加害者的帮凶

在大多数性侵案件中,被害者往往会将自己遭受的一切伤害合理化。

如果不这么做,他们的精神就一定会崩溃,因为他们完全找不到加害者伤害他们的理由。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被害者在精神上依赖加害者的表现。

这并不是“心理变态”,而是一种“自我防御机制”。通过认同加害者,将其行为合理化。

这同样也是一个自我泯灭的过程,让自己成为加害者的“帮凶”。

在《房思琪的初恋乐园》里,房思琪认为自己“爱”上了李国华。有一半原因,是李引导了她。

另一半原因,是她自己出于防御的目的,引导了自己。

继续下去,当她自己也将“暴力”镀上“爱情”的外壳后;

为了避免承认受害带来了屈辱,她就展现出了自我伤害、选择性失忆和解离等症状。



而这,就让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进化成了创伤后应激障碍。

这时候的被害者,在乎的只有如何让自己在自己的世界里生存下去,全然忘记外界还有大把的力量能拯救她。

为何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从一开始选择自我引导的时候,就忘记了。

而忘记,带来的就是沉默,流血时沉默,流泪时也沉默。

当人性被泯灭到这种程度的时候,受害者就完全成了加害者的乐园,迫害会继续,无底洞一般的死循环将永远无法从内部打破。

到此结论就出来了。在受到性侵犯的时候,越早脱身成功率越高。

而如果动作慢,就可能越陷越深,最终或可能会将灵魂主动“献祭”给恶魔。

愿世界,再无“房思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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