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4日,大名鼎鼎的《财经》杂志刊发了一篇文章:

《不堪回首须回首:各地方舱医院招标拆除》。



这文章光看题目都让人感觉五味杂陈。

疫情三年在我心中已经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记,说是没齿难忘一点也不夸张。

棉签和方舱这两样东西任何时候提起来都会让我心底一晃。

我至今还记得一次做核酸检测的情景。

那天早上很早,大约五点多的模样,天很冷,还有一层薄蒙蒙的寒气。

因为神垕是在山里,所以寒意更加几分。

基层干部很早就开始挨家挨户喊着做核酸,男女老少在寒风里排着长长的队伍等待着扫码儿,然后过去做检测。

印象那时候天色很暗,气氛也有点紧张。

因为都没什么经验,有人被捅喉咙还差点当场呕吐,有人还咬了棉签。

这些都成了很难忘的画面。

不过好在后来就习惯了,再做核酸检测的时候很多人一边排队一边还说说笑笑,而且再也没见到有人因为捅喉咙而呕吐了。

习惯棉签捅喉咙不难,嘻嘻哈哈就过去了。

但对于方舱医院,一直都有种谈虎变色的感觉。

如果没记错,神垕第一例病例出现后大家都很害怕。

很多人都在问感染的人送哪儿了,答案两个字:

方舱。

所以,方舱那时候就成了让人心生畏惧的符号。

原本在很长的时间里大家私底下都有一种乐观,认为神垕位置是在山里,远离市区,而且神垕千年来都在烧窑,是一块儿“火地”,有火神保佑着,病毒不敢入侵。

结果,忽然出现了确诊病例,这对很多人的心理产生了巨大冲击。

之前还有不少胆子大的人,趁着管理人员不注意偷偷走街串门,打个牌,喝个酒。而病例确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变得乖了很多,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如果有人喊着出去喝个小酒,那边都要怼回去:

老实待着吧,你想被送到方舱去?

然后一场酒局就这么黄了。

这就是方舱的影响力,

事实上,虽然绝大多数人都没去过,也没见过方舱,但各种传闻真真假假难以辨别,于是,就让方舱这个东西变得让人生畏。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一切也都好起来了。

这个号称“千年来活着的古镇”,神垕又恢复了独有的生机和烟火色。



而那些曾经让人生畏的方舱医院,就要倍拆除了。

因为很多东西都不懂,所以我并不想讨论拆除的费用是不是浪费,也并不关注这些方舱是不是还能有更好的用途。

这些事儿,还是肉食者间之谋之吧。

我想讨论的不是那些外部的方舱,因为拆除他们可能有异议,实际上并没有什么难度。

我的问题是:

那些留在心中的方舱,该如何拆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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