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蓉这辈子就爱过祁云岩一个人,她到死都忘不了他,是为了让他对她死心,以后能遇到别的更好的女孩子,幸福的生活下去才会编造出那样的谎言,为此她忍受了你难以想象的病痛。而宋栀......是为了帮江蓉完成遗愿,所以才那样对祁云岩说的,她的本心也是想要让好朋友安息,让祁云岩好好活下去,之后的车祸只是个意外而已......”




祁云礼如遭雷击,他口中说着否认的话,但其实是已经信了,毕竟刘老师也是祁云岩的高中班主任,她完全没必要偏袒其中一方。
“这算什么呢?”他近乎自言自语般喃喃道,“我恨了宋栀那么多年,把她当成害死哥哥的罪魁祸首,现在你告诉我,她只是为了我哥好......那我的恨算什么?所谓的报复又算是什么?”
刘老师骤然从他口中听到“报复”一词,茫然道:“什么报复?江蓉不是已经去世了么?难道说你报复的是——”
接下来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了。哪怕是离山村最近的县城里也不只一个车站,若是等宋栀真的坐车离开,他们再想找她就真的是大海捞针了。
大婶努力回忆道:“这我不知道,不过我记得是卖菜的老杨顺路拉她去的。”
此话一出,祁云礼马不停蹄的又赶去隔壁县城找到了卖菜的老杨,结果他的回答也模棱两可:“她本来是想坐车离开来着,但到了地方又觉得县城里的风土人情也不错,换地方闲逛去了。”
县城不大,流动人口却多,每天都有附近外出打工的民工不断往来,哪怕是以祁云礼的势力和能力,想在这里找人也不是件容易事。
祁云礼坚持亲自寻找宋栀的踪迹,哪怕他已经一天一夜没合过眼也还是不肯放弃,终于在翌日早上一声不吭的昏倒在地,吓的大鹏连忙把他送去了当地医院。
不是他不想送祁云礼回H市的大医院,而是时间来不及,况且也怕祁云礼醒来会继续发疯。



羊老大似乎明白这是给它的,眯眼看了一会儿才上了榻榻米,卧在远离夏青的一边。

夏青想凑过去撸羊,又怕把它惹毛了毁屋子,便又去工具房提出来一大捆又细又长的,晒得半干的草,开始编坐垫。天灾后生活物资匮乏,大多数人都被逼着学会了这种不需要用积分兑换的家居用品。

夏青很快编了个圆形的坐垫放在榻榻米上,可等她去把养羊的书拿回来时,发现坐垫已经被羊老大占了。

它眯眼用蹄子踩着坐垫,好像自己敢不服,就打算立马干一仗论雌雄。

夏青……

“那么小的坐垫,你也不嫌硌得慌?”

“成吧,我也给你做一个。”

夏青把书放回去,又提出来两捆草,很快编了一张粗糙的草席铺在了竹榻榻米上,羊老大果然占据了草席,不抢她的草垫了。

夏青坐在坐垫上,听着雨声看了会儿书,肚子就开始咕咕叫,该吃午饭了。今天没有任何收获,夏青舍不得吃米面,只取出两块压缩干粮就着热水吃。

才吃了两天真正的饭,夏青就觉得压缩干粮划嗓子了,不过她一点没浪费,连渣渣都塞进嘴里,狠狠灌了几口温热的泉水咽下去后,发现羊老大走到自己面前,提鼻子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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