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回北京?
她心脏隐隐作痛起来,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告诉她最好不要同意,更不要这样做。




宋时霆看着她,搁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微微蜷起。
他得承认他的卑劣,就像他说的,人性都是贪婪的。
他宋时霆没比别人高贵到哪里去,没有人会在失而复得之后,还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再次离他远去。
宋时霆不熟练的关上煤气灶,然后端着盘子走到餐桌旁,将刚做好的糖醋小排放在盛仪蕴面前。
他看上去有些紧张不安,像那种考试前没有复习的学生。
“我很久没做过了……不知道味道变没变。”
盛仪蕴看向他,他黑色的衬衫外穿着她以前买的碎花围裙,看上去怎么都有些滑稽。
她想着该给他留点面子,忍着没笑,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小排放到嘴里。



自当倍加小心。

“对了,你这些药不给风野先生也寄一点儿?”正经事谈完了,接下来是粉丝热衷的八卦环节,“他寄给你的药材我连见都没见过,可见是个有心人哪!”

“那是你见识少。”桑月白她一眼,“不要自作主张,除了我爸妈,谁都不能寄。”

兄姐与她是骨肉亲情,她尚且信不过,又怎会因为一点好感便将自己的秘密暴露给外人?兰秋晨说得没错,兰溪村是个小地方,没人会在意药剂的由来。

对于本地老人来说,口服液嘛,肯定是从大城市传过来的。

要是寄给风野衡,不等他看清楚来源,药剂就给他的经纪人或助理给拿走做检测了。与其将来惹一身腥,不如保持浅薄的蔬菜之交,各自安好最为合适。

“啧啧,你这无情的女人。”

对于她的清醒冷静,兰秋晨向来是自愧不如。包括她的杀伐果断,每每令她惊得瞠目结舌。譬如那只试药的鸡挨了两次断头刀,她眼睛不眨一下。

一次是喂药之后砍的,一次是在壁虎试药的最后期限,即满月之后再砍它一刀。

结果显而易见,那鸡头再也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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