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打卡计划#“听蝲蝲蛄叫唤,还不种地了?”这句东北老话儿,搁二三十年前可是庄稼汉的口头禅。那时候的田间地头,总有一群黑黢黢的小玩意儿,顶着俩大铲子似的前爪,钻土打洞、啃根断苗,搅得玉米高粱蔫头耷脑。

农民恨得牙痒痒,可这帮“土狗子”偏偏还臭得邪乎,抓一把塞玻璃瓶里,第二天能熏得人脑瓜子嗡嗡的!

可谁能想到,如今这臭烘烘的蝼蛄,摇身一变成了烧烤摊上20块一串的油炸货,网上还吹得神乎其神:“高蛋白、治水肿、补肾气!”

到底是害虫成精,还是咱东北人发现了啥了不得的宝贝?今儿咱就扒开土坷垃,瞧瞧这蝲蝲蛄的底细。



蝼蛄这玩意儿,学名“东方蝼蛄”,在东北也叫地蝲蛄、拉拉蛄,长得跟个迷你挖掘机似的,圆头圆脑,前爪像俩铁铲子,后背还别着对儿小翅膀。别看它个头儿就手指头长,祸害庄稼的本事可大得邪乎!

春天刚播完种子,这货就带着一家老小从土里钻出来。玉米粒刚沾地皮,它咔嚓一口咬成两半;麦苗刚冒嫩芽,它咔嚓一口连根带茎全给嚼了。

最损的是,它不光吃独食,还搞“拆迁工程”,前爪一扒拉,地下窜出七八条隧道,把庄稼根儿全拱得离了土。

您想想,苗子根都悬空了,大太阳一晒,蔫得比霜打的茄子还快!老辈人常说:“蝼蛄过处,地垄沟里能跑马车”,说的就是这缺德玩意儿留下的“战壕”。



到了夏天,它更来劲了。白天猫在地洞里睡大觉,天一黑就蹿出来开“自助餐”。水稻田里窜水沟,旱地里啃土豆,连大葱根儿都不放过。

有一回老张家种的大白菜,眼瞅着要包心了,愣是被蝼蛄啃得只剩个菜帮子,气得老张拎着铁锨蹲地里骂了半天。

可就是这么个招人恨的主儿,近几年居然成了香饽饽。广东人把它炸得金黄酥脆,撒上椒盐当零食;云南人拿它泡药酒,说是能治“夜尿多”。



您还别说,科学数据还真给这虫子贴了金。实验室掰扯过,蝼蛄的蛋白质含量确实高,能到60%多,比鸡肉还猛,里头氨基酸种类也不少。

中医老早就拿它入药,《本草纲目》里写着“利水通淋”,治水肿尿少确实有老方子用过。前两年有南方贩子跑来东北收活蝼蛄,开价30块一斤,惊得村里大爷直拍大腿:“早些年喂鸡的玩意儿,咋就成金豆子了?”



可话说回来,这玩意儿真能随便往嘴里塞?老辈人可提醒了:“蝼蛄带毒,吃多了窜稀!”原来它身上沾着土里的农药残留,处理不干净轻则拉肚子,重则过敏起疹子。现在有些饭店为了去腥臭味,拿白酒泡、辣椒炸,可那股子土腥味咋也盖不住。

村里二婶子试过一回,直撇嘴:“跟嚼了把干树皮似的,可不如啃猪蹄儿香!”



别看蝼蛄现在混得风生水起,人家可是实打实的“三栖战士”。论挖洞,前爪十几分钟能刨出半尺深的坑;论游泳,水田里扑腾得比鸭子还欢实;论飞行,小翅膀一扑棱能窜出十来米。

更绝的是它那“装死”绝活:被人逮着了就缩成个球,等您一松手,滋溜一下就钻土里没影了!

科学家都服气这货的生存本事,照着它的前爪设计出矿用挖掘铲。庄稼汉也学精了,既然灭不完,干脆搞起“蝼蛄养殖”。

听说山东有人专门在沙壤土里养蝼蛄,喂的是炒香豆饼拌红糖,养肥了直接卖给药店。您说这是不是应了那句老话:“没有没用的虫,只有不会用的人?”



如今走在东北的田间地头,蝼蛄是越来越少见了。农药化肥把它逼得没了活路,反倒是城里人开始怀念起这“土味零食”。

80后们聚烧烤摊上喝酒,常有人念叨:“小时候抓蝼蛄喂鸡,现在倒成稀罕物了!”这话里带着三分唏嘘,七分戏谑,倒把个害虫说成了时代变迁的活化石。

说到底,蝼蛄这玩意儿就跟咱东北的黑土地一样,看着埋汰,内里却藏着说不完的门道。甭管多招人烦的东西,换个角度看,保不齐就是个宝贝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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