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月经,卫生巾都是江序给我买的。
青春期刚发育时,我洗澡常被继父偷窥,后来江序就以做作业为借口赖在我家,等我洗完澡再离开。
县城里开了第一家肯德基,江序啃了一周馒头,省了生活费带我去吃。
高中时流行打毛线,我熬了三个晚上,给江序织了一条黑白配色的围巾,他每个冬天都翻出来戴,直到我们分手,被留在了那间小小的出租屋。
大学时我们在一个城市,但我课业很重,江序上班的地方离我很远,囿于经济,我们并不能经常见面,所以一天要打好多个电话。
除了发薪日,江序隔三岔五也会给我打钱,他说是客人给的小费。
清洁阿姨还没有来收垃圾,我把垃圾桶翻了个底朝天,但那个风筝挂件,凭空消失了。
我站在垃圾桶旁呆了半晌,刚想调监控,就听到身后传来的手机铃声。
对方挂断得很快,但我转头的速度更快。
江序无处可躲,迎上我的视线,顿了顿,将手机揣进兜里。
我看到那个小小的风筝,飞舞着,又回到了它原本待的地方。
“你什么意思?”重逢以来,第一次,我对江序有了愤怒的情绪。
“我喜欢它,你扔掉了,我又捡起来,有什么问题?”江序面无表情。
“江序你是不是也有病啊!”
殷俊本来只想给一个下马威的,可后来事情的发展,真的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连郑裕铃这样有表演经验的人,都表现得有些跟不上节奏和生硬,就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就那么短短的一段在客栈里面谈论“雌雄双煞”的场景,殷俊都一口气喊了7遍停。
不是郑裕铃的表情不够丰富,就是钟正涛的神情达不到程度,或者是旁边的几个帮腔得不够,整体的搭配不够好。
等到这一幕过了,接下来毛瞬筠扮演的郭芙蓉进入店里一探虚实的时候,这位出演过《红楼梦》的、据说是一派新星的女孩子,居然直接就笑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