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结婚了!”

虽然一年多没联系,她却是唯一一个,我专门去分享结婚消息的人。

“恭喜你!很高兴听到你和我分享这个喜讯,你值得!”她回复到。

她不是我的亲人、挚友,可能连熟人都谈不上,却在我最低谷时拉了我一把。

就像她定义的:“我就是你的拐杖,帮助你走过人生某一段路。”

她,是我的心理咨询师。

温暖的回复,唤醒了我过往的记忆:

那些乱成一团的情绪和关系,无意识背负的错位责任,是怎样在我们共同的努力下理清、消解的。

如果你也正在人生的低谷挣扎,被焦虑抑郁等情绪折磨,希望我的经历能为你带来一点破土而生的力量。

那时我29岁。

不上不下的年纪,纠缠在一段消耗的关系里,痛苦又狼狈。

父母并不理解我,固执地安排一场场相亲,结果自然不如他们所愿。

那一年除夕,窗外是灿烂的烟花,邻家的欢声笑语,处处欢乐祥和;

屋里却是沉默的一家三口,四周只弥漫着对彼此的失望。

所以,春节没过完我就狼狈地逃回了工作地,逼自己去工作、去锻炼、去蹭各种聚会——

放不下的暧昧关系,强势父母的不理解,让我的情绪几近失控,一旦空下来,就陷入无尽悲伤。

我试过将这些反复涌出的情绪和朋友诉说,可他们无法感同身受,也不能时刻接住我的“大起大落”。

说得多了,我也会勒令自己不去找她们,免得连最后的“树洞”都没了。


在这时,我通过朋友的推荐,遇见了她,我的咨询师。

一开始,因为对心理咨询的病耻感,我还是有点犹豫的。

但又一次哭得撕心裂肺后,我还是预约了她。

毕竟,我都快把自己弄丢了,还怕失去什么?

和咨询师第一次见面,哭得比我预想的还要惨烈。

50分钟的咨询里,我哭掉了一整包抽纸。

本以为跟朋友们哭诉过那么多次,情绪已经淡化了不少。

没想到,在咨询师面前,我还是失态了。

很奇怪,擦干眼泪,看到她温和的神情后,那些在陌生人前失态的尴尬和羞耻,瞬间烟消云散。

那一刻就觉得,我找她找对了。

咨询前期,哭泣成了我的“固定项目”。

总是没说几句,心中一酸就潸然泪下。

还好,这并不影响咨询师的“输出”:

她认真倾听我夹杂着哭声的诉说,记录本上是她满满的笔记;

然后在我逐渐平静后,引导我给自己的情绪命名,找到这些情绪的根源,看到自己真正的需求。

是什么样的情绪导致我哭?是委屈、惋惜还是不甘、生气?

在那段关系里,我到底想让对方怎么做?我想掌控什么……

这些问题,有的答案很清晰,有的却难以捉摸。

咨询师告诉我,不必急于解答。

让情绪流动一会儿,答案或许就会浮现。

那时,每周一次对人生和自我的深入探讨,让我无比期待和咨询师的每次见面:

我想搞清楚:在每段关系里,我到底追寻着什么?搞清楚了我是不是就能摆脱虚弱了?


我开始自觉“复习”。

每次咨询后,我都会就近找一家清静的咖啡店,窝在角落里,写下咨询室里的对话、感悟,还有许多问句。

当然,这些问句基本没有答案。

写完后,就让这些觉察陪伴我度过下一个咨询周期,静待情绪的流动和心态的转变。

咨询室就像一个隐秘的结界,让我在这里一次次穿越时空,翻找出人生路上零散的记忆,观察我不同时期的经历,找到那些问句的答案。

比如,一开始,我去咨询是为了那段消耗的关系: 他为什么会这样对我?我为什么就是放不下他?

随着咨询的深入,我意识到,我总在关系里承担“绝对付出者”的角色,便不再只围着这段关系打转。

而是在咨询师的带领下,挖开尘封的记忆,和心中的小女孩见了面:

她是一部分的我,却没有跟我一起长大。

她有好多好多的委屈:爸妈的忽视,同龄人的霸凌,青春期的自卑,逼自己快速成熟……

她哭着跟我说起这些熟悉的经历,很让人心疼。

在咨询室里,我能安慰和支持这个苦苦支撑的小女孩,抱抱她,对她说“你很棒,辛苦了”。

现在,我可以保护她,保护那个幼时的自己了。


后来,我们探索到更深的一个阶段:我和原生家庭的关系。

某次咨询后,咨询师建议我回老家,独自祭拜一下外婆。

我虽有疑惑却也照做。毕竟也是时候回家看看她了。


外婆是全家最疼爱我的长辈,也是她把我带大的。

去世前两三年,外婆瘫痪在床,瘦成了皮包骨,无法言语,辗转在医院和养老院,最后才被接回家中照顾。

每次看到我,她总会呀呀几句,然后涌出眼泪,呜呜地哭。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怕自己也哭得一塌糊涂,常常急匆匆逃开了。

她去世后的这十余年,每每看到类似的身影、读到些描写外婆的文字,我都会想到她,酸涩瞬间上涌,随时就会掉下泪来。

我总觉得莫名愧疚。直到工作了几年,这份悲伤才被逐渐封存。

以往祭拜,都是一大家子闹哄哄地去,烧完香就走,没什么悼念的时间。

这次我一个人去,第一次自己把外婆的小盒子取出,第一次仔细地擦拭、整理,第一次认真端详她的照片、名字、和生卒。

好一阵子,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直到香快燃尽,我才磕磕绊绊地说起近况:

“我换工作了,到了新城市,收入还可以,能自己照顾自己了。还没结婚呢,暂时也没有对象。回家太少了,没法帮忙照顾外公,只能尽力帮忙盯盯表弟表妹们的功课了。

和妈妈的关系还是那样,我没办法满足她想要的,我不能……”

我猛地停了下来,因为我被自己接下来想说的话吓到了:

我不能再替你照顾她了,我太累了。

我张了好几次嘴,终于结结巴巴地对着外婆完整说出了这句话。

话音未落,一股巨大的委屈在胸间炸开,我无法自控,跪在外婆的遗像前放声痛哭。


回程的高铁上,我的思绪纷飞。

过去十几年的生活片段在我脑中快速播放,把我卷入记忆的漩涡:

妈妈的一些无理取闹、撒泼耍赖、超高要求,我虽然难以认同但最终都会满足她。

我怀着对外婆逝世的惋惜、对无法挽回她生命的愧疚,加倍偿还在妈妈身上。

可我并非超人。

一直勉强自己背负“外婆”和“女儿”的双重责任,潜意识里为自己加上很多本不需要扛的重担,真的太累了。

回到咨询室,我迫不及待地把这个觉察分享给咨询师。

这是第一次,没有咨询师的引导,我自己走到了内心深处的花园。

咨询师给予了我肯定和鼓励。

我问她:“我意识到了和妈妈的这层关系让我痛苦,那在生活中具体要怎么改变呢?”

她说:“你看到了自己未完成的哀伤和关系中的边界,这就是改变的开始。”


看见的力量是无穷的。

这份看见,是我在咨询中得到的最宝贵的财富。

后来的咨询里,我开始越来越清晰地表达自己对某事、某关系的感受和看法,也能看见自己和他人是怎样的相处模式。

咨询师就在一旁倾听,不时总结或抛出引导问题。

我的“复习本”上,收获也越来越多。

一开始,我只是想断掉对暧昧对象的依赖,结束这段纠缠的关系;摆脱父母的控制,抵抗他们对我的冷战攻击。

到现在,我开始能自己把一团乱麻的情绪梳理开,看到这些情绪背后的需求,分清这到底是我自己的需求,还是被别人植入了潜意识的需求。


咨询持续一段时间,我对自己的探索也越发深入。

从情感需求、原生家庭,到我的女性身份认同、为人处事、行为习惯。

那份心灵上的虚弱悄然消散,我耐心地给自己时间探索、成长。

生活仍在不断发生着变化:房子要装修、资金要周转,爸妈可能要来同住,遇到了心动的人……

但我咨询的频次已经越来越低。

因为,我已经生出了足够的能量去面对、解决这些变化。

最后一次咨询时,我们谈到了希望的种子。

咨询师告诉我:“希望和力量的种子,其实藏在每个人的内心,要好好珍藏。”

现在,我结婚了,情感不断被滋养,新的家庭秩序也正在建立。

我想,这一定得益于这颗内心的种子。

跟咨询师分享结婚的喜讯,也是在跟那时彷徨无助、但又努力爬出漩涡的自己分享。

感谢自己那时的努力,保护这颗种子,让它能破土发芽,陪我走出低谷。

现在,有朋友找我倾诉,我都会推荐他们尝试心理咨询,用亲身经历跟他们解释是什么是“向内探索”。

它不是药到病除的神药,不能立竿见影地解决某些问题。

而是理解自己的工具,让我们通过问题,看到背后复杂又相互关联的情绪和需求。

当然,人的状态总会有起伏,可能这段时间好了,下个阶段又开始遭遇难题了。

毕竟,真实的人生就是有起有落的。

低谷时,在经济可承担的前提下,不妨勇敢地走进心理咨询室,让专业的人拉你一把。

心里的裂缝不必独自修补,让光透进来,你的希望种子终会破土发芽。


如果你也有尚未处理好的创伤,也许说明是时候走进咨询室,向内探索,去认识自己,获得新的视角,重新观察身边人和世界,锻造出真实而灵活的强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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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来访者加简

编辑:小西

图源:图虫创意、Unsplash、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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