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的夜晚,冷风刺骨,街道上行人稀少。

陆闻洲的别墅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味。

他坐在沙发旁的地板上,手里握着一瓶威士忌,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气。

他已经这样买醉整整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他哪也不去,什么也不做,只是不停地喝酒。

兄弟们轮流来劝他,可谁的话他都听不进去。他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酒精和那个已经离开的身影。



兄弟们站在不远处,看着陆闻洲颓废的样子,忍不住凑在一起低声讨论。

洲哥这是怎么了?以前再大的事也没见他这样啊。”有人皱着眉头,语气里带着担忧。

“我觉得是因为那个计划吧。弄了整整三年,结果现在戛然而止,心里不得劲,所以借酒精宣泄。”另一个人分析道。

“不至于吧?洲哥这些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一个计划失败了就成这样?我觉得他就是单纯心情不好,想喝酒。”有人反驳。

“心情不好?他哪里心情不好?姜月黎不是已经走了吗?计划失败了,姜屿川那边也没动静,他还有什么好烦的?”又有人插嘴。

“你们说,会不会是因为姜月黎?”有人试探性地问。

“姜月黎?怎么可能!洲哥不是一直把她当工具吗?怎么可能会因为她心情不好?”有人嗤之以鼻。

“可你们不觉得洲哥最近太不对劲了吗?以前他再怎么喝酒,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完全不管不顾。”有人低声说。

“是啊,我也觉得不对劲。你们还记得那天在宴会厅吗?洲哥砸了整个厅,那样子简直像疯了一样。”有人回忆道。



“我觉得洲哥可能是……”有人欲言又止。

“是什么?”其他人追问。

“可能是……爱上姜月黎了。”那人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猜测。

众人一愣,随即哄笑起来,“怎么可能!洲哥怎么可能会爱上姜月黎?他可是陆闻洲啊!”

就在这时,一个女声冷冷地插了进来,“别猜了,他就是失恋了,在借酒浇愁。”

众人回头,发现乔初语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身后。她的脸色冷峻,眼神里带着一丝嘲讽。

“姑奶奶,你怎么又来了?”有人紧张地问。

乔初语冷笑一声,“我怎么不能来?你们不是说姜月黎已经和洲哥分手了吗?那他现在是我的了,我来看看他,有什么问题?”

“姑奶奶,你别闹了。洲哥现在心情不好,你还是别惹他了。”有人劝道。

“惹他?”乔初语的声音陡然提高,“你们知不知道,就在昨天,他给我爸打了一通电话,说要取消联姻!我爸不同意,去找他,结果正好撞上他跟陆伯父在那吵架。陆伯父也不肯取消联姻,他却坚持。陆伯父要动家法,结果他就被抽了99鞭!最后,他还是坚持要取消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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