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如果喜欢文章,可以评论,关注!
“妈妈,婆家做的饭,我真的不敢吃!”
中东女孩法蒂玛,家境优越,人长得也非常漂亮。为了爱情,她选择远嫁到中国。
丈夫本来以为法蒂玛在中国生活的很好,然而在回中东探亲时,却听到法蒂玛跟家人这么哭诉。
为什么法蒂玛不敢吃婆婆做的食物?这里面有没有误会呢?
01
我叫法蒂玛,来自中东约旦,父亲在安曼经营着一家颇具规模的建材贸易公司。
父亲虽然在某些方面保守,却始终鼓励我和姐妹们追求知识,他常说:“知识是女孩最好的财富。”
二十三岁那年,我获得了去英国伦敦大学攻读硕士的机会。告别了家人,带着满腹期待与些许忐忑,我踏上了前往英伦的航班。谁能想到,这趟旅程彻底改写了我的人生轨迹。
开学第三周,教授要求我们组队完成一个关于“一带一路”经济影响的研究项目。
分组名单公布后,我发现自己被分到了一个以中国学生为主的小组。组长是个叫吴哲浩的中国男生,高高瘦瘦,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总是安静地坐在教室后排。
“很高兴和你合作,法蒂玛。”初次开会时,他用流利但带着明显口音的英语对我说。
与吴哲浩共事的日子里,我发现他完全打破了我对中国男生的刻板印象。
他不是那种强势的学霸类型,反而性格温和谦逊,却在学术上展现出惊人的洞察力和分析能力。每次组会他都准备充分,观点清晰,同时又善于倾听大家的意见。
随着项目深入,我们的接触越来越频繁。图书馆的灯光下,咖啡厅的角落里,我们不知不觉从讨论项目发展到交流各自的文化和生活。
他对约旦的沙漠、佩特拉古城和死海充满好奇;我则惊讶于中国的历史长河和多元文化。
“在中国,我们有句话是'日久生情',”有一天晚上,吴哲浩送我回公寓的路上突然说道,“我想我喜欢上你了,法蒂玛。”
夜色中,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我站在原地,感觉心跳加速。那一刻,我知道自己也已坠入爱河。
确认关系后的一个午后,我们坐在校园的草坪上晒太阳。“约旦……”他的表情变得复杂,“中东的女孩可以嫁给外国人吗?”
原来这是他的顾虑,我忍不住笑了:“你以为我们约旦还活在中世纪吗?虽然约旦是穆斯林国家,但我们要开放得多。”
见他仍然一脸怀疑,我决定挑战他的刻板印象:“你对约旦的印象是什么?全身黑袍的女性和骑骆驼的男人?”
“差不多吧……还有沙漠和帐篷?”他尴尬地挠挠头。
“天啊!”我夸张地叹了口气,“约旦是一个现代国家!安曼有高楼大厦,有星巴克,有购物中心。”
他似乎被我的反应逗乐了,但仍有忧虑:“那你的父母会接受我吗?”
这个问题让我沉默了。
确实尽管约旦社会相对开放,但家族观念仍然根深蒂固。特别是嫁给一个来自遥远东方、文化与宗教完全不同的男人,肯定会遇到阻力。
“坦白说,可能会有些困难,”我诚实地回答,“但不是不可能。关键是让他们认识你,了解你是什么样的人。”
吴哲浩握住我的手:“那么,等我们毕业,带我去见你的家人吧。我想争取他们的祝福。”
毕业前夕,我们的关系越来越稳定。但我知道,最大的考验还在前方。视频通话中,我向父母透露了恋情。
母亲一脸担忧,父亲则语气严肃地说:“你知道我们的传统,最好的归宿是嫁给自己文化圈内的男人。”
“爸爸,请至少见见他,再做决定。”我恳求道。
长久的沉默后,父亲终于点头同意。我欣喜若狂,立刻向哲浩分享了这个消息。
“谢谢你为我争取机会,”他郑重地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02
毕业后,我和吴哲浩一起飞回了约旦。飞机降落在安曼皇后国际机场时,他紧张地握着我的手。
“放轻松,”我安慰他,“他们不会吃了你的。”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他苦笑道,“而是语言障碍。我的英语勉强够用,但你父母会说英语吗?”
“当然会,我父亲常与国际客户打交道。别担心,一切都会顺利的。”
从机场到家的路上,吴哲浩不停地往窗外张望,眼中充满惊奇。“这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惊叹道。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的惊讶只增不减。当我们逛街时,他发现许多当地人见到他后会用蹩脚的中文打招呼:“你好!”
“为什么他们会说中文?”他困惑地问。
“因为中国游客和投资越来越多,”我解释道,“现在很多约旦年轻人都在学中文,认为这对未来有帮助。”
更让他意外的是约旦女性的着装,在安曼的街头,不乏穿着牛仔裤、只戴头巾的女孩,甚至有些年轻女性已经不再戴头巾。
至于男性,西装革履或牛仔T恤都很常见,传统长袍只在特定场合才穿。
“我一直以为中东女性都必须全身遮盖,”晚餐时他悄悄对我说,“看来我真的对约旦了解太少了。”
然而令我们都感到紧张的时刻终于到来——与父母的正式会面。父亲安排在家里的接待厅,这是会见重要客人的地方,气氛顿时变得正式而严肃。
当吴哲浩向父亲问好时,他明显紧张得手心冒汗。父亲上下打量着他,表情严峻:“所以年轻人,你想娶我的女儿?”
面对父亲咄咄逼人的态度,吴哲浩却出乎意料地冷静下来。他挺直腰板,用尊敬但不卑不亢的语气回答:“是的,先生。我爱法蒂玛,想与她共度一生。”
父亲哼了一声:“爱情?那是年轻人的幻想。婚姻需要的是责任与承诺。你了解我们的文化和传统吗?”
吴哲浩谨慎地回答:“老实说,我的了解还不够深入。但我尊重法蒂玛的文化和信仰,愿意学习和理解。”
这个诚实的回答似乎让父亲稍微缓和了态度,接下来的几天,父亲一有空就把吴哲浩叫到书房“聊天”——实际上是各种各样的盘问和考验。每次谈话后,父亲都会若有所思,但不发表任何意见。
一周后的晚餐,父亲终于打破沉默:“你的诚实和尊重让我印象深刻,年轻人。但我仍有顾虑——中国和约旦相距甚远,文化和宗教也大相径庭。”
吴哲浩点头:“您为法蒂玛担心是因为对女儿的爱,但我相信真正的爱可以跨越这些障碍。我向您保证,会尊重法蒂玛的信仰和习惯,不会强迫她改变。”
“空口无凭,”父亲直视他的眼睛,“我需要实际的承诺。”
“请说。”
“第一,每年必须回约旦至少一次,让法蒂玛与家人保持联系;第二,婚礼必须按约旦传统举行,尊重我们的文化;第三,你必须保证法蒂玛可以自由实践她的信仰。”
吴哲浩毫不犹豫:“我接受所有条件,先生。”
父亲沉默良久,终于微微点头:“那么……你有我的祝福。”
一个月后,我们按照约旦传统举行了盛大的婚礼。看着身着传统约旦服饰的吴哲浩与我的父亲握手,我感到幸福的泪水在眼眶打转。
03
婚后,我们决定在上海定居。吴哲浩在那里找到了一份金融分析师的工作,而我则凭借语言优势,在一家与中东有业务往来的贸易公司找到了职位。
初到上海,我对这座城市的规模和现代化程度感到震撼。从浦东机场到市中心的磁悬浮列车,从林立的摩天大楼到随处可见的移动支付,一切都让我感叹中国的发展速度。
“怎么样,是不是比你想象的更现代?”吴哲浩笑着问。
“确实是,”我点头承认,“就像你对约旦有刻板印象一样,我对中国也有很多误解。”
我们租住在市中心的一套公寓里,开始了新婚生活。我积极学习中文,虽然一开始困难重重——中文的声调让我头疼不已,但慢慢地,我已能进行简单交流。
更让我惊喜的是中国的科技便利和安全环境,在约旦,女性晚上独自出门要格外小心,而在上海,即使深夜回家我也感到安心。移动支付、外卖APP、共享单车,这些便利的服务让生活质量大大提升。
当然适应也有不易之处,人口密度之大令人窒息,地铁早高峰的拥挤让我第一次体验时几乎晕厥。
中国人工作的强度和效率也让我吃惊,吴哲浩常常加班到深夜,这在约旦是很少见的。
我们还在吴哲浩的老家举办了一场中式的婚礼,那是在绍兴。与上海的国际化不同,这里保留着更多传统的中国元素。
婆婆总是笑眯眯地看着我,不停地给我夹菜;公公则安静地坐在一旁,偶尔点头微笑。每当我试图用蹩脚的中文表达时,他们都会鼓励地竖起大拇指,那份真诚让我感动。
大多数时候,吴哲浩充当着翻译,但有时他工作忙碌,我和公婆的交流就只能靠肢体语言和翻译软件。尽管如此,我能感受到他们的善意和接纳。
结婚一周年之际,按照对父亲的承诺,我们回到约旦探亲。一年未见,父母对我的思念溢于言表。母亲紧紧拥抱我,父亲则拍着吴哲浩的肩膀,询问他在中国的事业发展。
晚餐后,母亲拉着我到阳台上叙旧。夜风吹拂,远处的城市灯火闪烁,恍如昨日重现。
“在中国生活得还习惯吗?”母亲关切地问。
“总体来说挺好的,”我微笑着回答,“上海是座国际化城市,生活很便利,哲浩也对我照顾有加。”
“那就好,”母亲松了口气,“我们一直担心你在异国他乡会不适应。”
也许是熟悉的环境让我放松了警惕,也许是积压已久的情绪找到了宣泄口,我忽然感到鼻子一酸,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怎么了,孩子?”母亲紧张地握住我的手。
“妈妈,其实……也不全是好的,”我哽咽着说,“特别是去哲浩老家的时候。”
在母亲温柔的注视下,我倾诉了心中的苦恼:“婆婆人很好,总是笑眯眯的,但她做的食物我真的不敢吃。
她习惯用猪油烹饪,很多菜里都有猪肉。我多次解释自己不吃猪肉,她似乎不太理解,总是说'尝一点没关系'。”
“哲浩没有帮你解释吗?”母亲皱眉。
“他当然解释了,而且态度很坚决,总是在一旁提醒她。但隔天婆婆又会忘记,又或者她觉得我太'麻烦'了。有时候我甚至担心她是不是故意的……”
说到这里,我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也许是我想多了,可能真的只是文化差异太大。”
母亲若有所思:“孩子,婚姻不只是两个人的结合,而是两个家庭的融合。”
我点点头,心里的重担似乎轻了一些:“我知道,我会更努力地去适应和理解。只是有时候,我会想念家乡的一切——熟悉的食物、语言、习俗……”
“这很正常,”母亲温柔地擦去我的泪水。
如果你们是法蒂玛的婆婆,你们愿意尊重儿媳妇的饮食习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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