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阮清欢季临渊》、《傅云绾陆霆川》、《爱到情深却是谎》林笙颜季宸谦、《秦絮柠贺钰曼》、《傅司婉顾宇珩》

《叶锦书宋嘉树》

世上存在死而复生这种事吗?

叶锦书以前不相信,但现在她看着屋里麻将桌主位的男人,却有些怀疑。

男人穿着一件黑色高领毛衣,骨节分明的指间夹着一支香烟,动作分明慵懒,却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睥睨众生的高贵。

重点是这张脸,竟然和她车祸死去了五年的男友宋嘉树,一模一样。

不知道对面的人说了什么,男人低笑了声,随意丢出一张麻将牌:“南风。”

他的声线低沉醇厚,标准的普通话里含着京腔儿——

彷佛被一道闪电劈中,叶锦书浑身狠狠一震。

▼后续文:青丝悦读



在血海深仇面前,爱情实在太微不足道了。

他不愿再去想,尤其是不愿再去想念叶锦书。

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

“弘磊,你别生气,我以后不会多嘴了。”许静然试探着握住他的手,有些撒娇地说。

宋嘉树还没开口,陈诉匆匆上车,坐进了驾驶座,扭头看向宋嘉树。

“沈总,医院这边已经安排了人,但是恐怕还需要您到时候去签字。”

他想了想,又道:“这件事瞒不了多久,到时候媒体那边怎么处理?”

宋嘉树面色无波道:“储远道董事长因无法接受爱女去世的打击,身体每况愈下,最终不幸病逝。”

“其妻储夫人因为心理疾病一直在接受治疗,女儿和丈夫的接连去世让她感到人生无望,女婿劝慰无果,最终选择轻生。”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低沉又平静,在这狭小车厢里更是显出与外界的骚乱背道而驰的安慰感。

仿佛谈论的只是今日天气如何一般。

陈诉听着,双眼渐渐带上笑意:“我懂了,这事好办。”

宋嘉树慢条斯理地整着衬衫袖扣,说道:“如果有人怀疑,我愿意随时配合警方调查。”

陈诉点头,应下:“我这就安排媒体写通稿。”

随即,他又问:“沈总,是直接回家还是去公司?”

宋嘉树垂眸道:“去陵园。”

陈诉一怔,随即明白过来,整肃道:“是。”



车辆迅速发动,朝陵园驶去。

路上。

陈诉忽然开口:“沈总,到时候储远道夫妇的葬礼怎么弄?”

他想了想,面露嫌弃迟疑地问:“我们……要给他们办葬礼吗?”

许静然闻言,不由扭头看向宋嘉树。

宋嘉树勾了勾唇,神情轻蔑:“他们也配?”

“既然他们的女儿埋进了土里,那就把他们的骨灰洒到海里,或者做成烟花放到天上。”宋嘉树缓缓说。

陈诉笑出了声,说道:“这样他们就算死了,也没法一家团聚。”

“这样做……会不会有损阴德?”一直安静的许静然忽然开口,小声说。

陈诉眼神骤冷,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眼中的阴狠让许静然打了个寒战。

但那只是一瞬间,很快就如风过无痕一样了无踪迹,仿佛只是许静然的一个错觉。

陈诉的声音冷了下去,说:“许小姐也听到了,我们都是带着仇恨来的,什么阴德不阴德,我们根本不在乎。”

“连那个杀人犯都能逍遥法外近二十年,享尽荣华富贵,只是不得善终而已,他根本不亏。”

许静然咬紧下唇,垂眸静静听着,脸上写满了愧疚。



“对不起,是我想得太天真了,我不该这么圣母……”

“没关系的,许小姐。”陈诉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温文尔雅,“沈总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瞒着您,那么您应该知道,不能辜负他的信任,对吧?”

许静然愣了瞬,才反应过来他话语中的敲打之意。

宋嘉树闻言浑身一僵,不自觉看向墓碑上那张温柔恬静的脸。

他深深地凝望着那张照片,仿佛要将叶锦书的眉目深深刻在心里,融入骨血中。

片刻,他机械地转过头,强迫自己收回目光,沙哑着声音说:“不了。”

没必要。

没必要再去打扰她。

陈诉欲言又止片刻,终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在离开墓园的路上,宋嘉树接到希望学校的校长打来的电话。

宋嘉树接起:“校长,有什么事?”

那边一时没人说话,只有压抑却沉重的呼吸和渐渐传出的低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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