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视新闻等媒体的画面显示,2月28日,美乌总统在媒体面前争吵之际,坐在泽连斯基总统身后的那位年轻翻译,深深地低下了头。虽然,他没有像泽连斯基对面的乌克兰摄影师一样潸然泪下,但相信他内心中同样是翻江倒海:不仅为弱国无外交而悲伤,更为自己无法完成应有的工作责任而心痛。
是的,若是他能完美的在这场世纪闹剧中完成一个翻译的职责,不需要他发挥多么出色,只需要他走一遍这个流程,都能给双方留一个思考和冷静的时间。那么,这场闹剧,也许就不会发生,也许,谈判就能成功,就能立即救下上千条的人命。毕竟,在俄军全线进攻的大背景下,乌军每天的战损至少要在千人左右了。然而,泽连斯基就是不用他,所以,他只能暗自神伤,像美国国务卿一样,静静地一言不。于是,站在翻译的角度,观察美乌总统这世纪争吵之际,应有三点值得关注。
首先,泽连斯基的英语很可能是和他的英国警卫学的。中学时期,泽连斯基学过英语。大学时,他的专业是法律。因此,他没有受过高等教育方面英语的专业训练。乌战爆发之初,他的英语讲的都不利索,后来就越来越利索了。以至于现在有人怀疑,他的英语是跟自己的英国警卫学的。
毕竟,英国特工很早就接手了他的警卫工作。频繁地和他们接触,让他对自己的语言功夫,有了底气。然而,早在2024年时间,法国媒体就曾明确表示,泽连斯基总统和他的大秘叶尔马克,都喜欢在美国人面前飙英语,拒绝使用翻译服务,但实际上,泽连斯基总统的英语讲得非常一般,而叶尔马克的英语,则非常糟糕。
其次,泽连斯基掌握的英语控不了美国权力场。外语学的再好,要想体会外国人每句话中的文化含义,都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毕竟,每个民族都有自己深厚的文化基础。而听话要听音,说的就是要理解言外之意。此外,圈层不同的人,讲话的方式都是不同的,圈层文化更是深奥无比的。所以,要想深刻理解一个圈层的讲话方式,那是需要大量时间去融入后,才能做到的。泽连斯基没有语境去理解美国权力场中的那些话,所以,其所掌握的那些英语表达方式,根本不足以应对白宫的场景,口不择言,脱口而出,就是必须的事情了。其不能让美国领导人接受,绝对不足为怪。
第三,泽连斯基的母语应当是俄语。泽连斯基之所以不用翻译,也是因为翻译出来的乌克兰语,并不是他脑子里第一反应的语言。所谓第一反应语言,就是每个人自言自语时用的语言。泽连斯基出生在靠近乌东的第聂伯河畔,在苏联生活了十几年,小时候接受的是俄语教育,成名作《人民公仆》都是用俄语拍的。所以,他听到英语之后,脑子里反应的是如何翻译成俄语,他的翻译偏偏要翻译成乌克兰语,而用乌克兰表达他的愤怒,并不是他擅长的事情,又不能用俄语,索性,他选择了直接用英语来表达自己的情绪,最终,却让双方的情绪都爆发了。
最后,需要解释一个小常识:按照外交惯例,泽连斯基与特朗普会谈时,泽连斯基应当讲乌克兰语,之后,他的翻译将之翻译成英语;而特朗普的翻译,则负责将特朗普的讲话,翻译成乌克兰语。然而,对于任何一名翻译而言,永远是将外语翻译成母语要简单一些,而将母语翻译成外语,则要复杂一些。但是,为了避免曲解讲话人的意思,翻译必须要逆势而为,负责将母语翻译成外语。所以,真正的职业翻译都理解,自己会注定失败的,因为,翻译在永远挑战自己的未知领域。
泽连斯基本来是一位总统,却要在重要无比的场合,先把翻译的工作做起来。这种错位,最终造成了那太具冲突性的场面。没办法,那是他的选择。乌克兰人选择了他,也要对他的选择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