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国家在国际上都有自己的外号,或褒或贬,如“山姆大叔”“北极熊”“棒子”“阿三”“小日子”等,其中法国的外号是“高卢雄鸡”。
窃以为,这个外号把法国这个国家的特质展示得淋漓尽致。
笔者小时候生活在农村,家里养过很多大公鸡。大公鸡看起来毛色艳丽,五光十色,走起路来挺胸抬头,趾高气扬,很不可一世的样子。但其实战斗力很弱,不仅打不过狼、狗、狐狸,就连黄鼠狼也斗不过,遇到事只会“咯咯”乱叫一番罢了。
你说,这像不像法国?
二战时,法国陆军号称世界第一,结果仅仅一个月就投降了,是战后安理会五大理事国中唯一一个投降的国家,比起贫弱的中国差远了,不知道当时怎么会让法国当安理会常任理事国?
用老百姓的话说,法国属于“又熊又不老实”。二战结束后没几天,法国就忘了是美国帮它复国的,开始和美国玩心眼,搞了个欧共体(现在是欧盟)和美国对抗,甚至一度退出北约。结果,俄乌战争一爆发,法国傻眼了,只靠欧洲,根本搞不定俄乌战争。马克龙以为自己有两把刷子,在俄乌战争初期还去莫斯科斡旋,结果被普京狠狠羞辱一番,连座位都和普京隔20米。
川普回归,启动停火谈判,欧洲属于不能上桌吃饭的“小孩”,欧洲这才慌了神,马克龙赶紧屁颠屁颠去白宫,和川普又是搬脖子又是搂腰,表示一定和大哥搞好关系,不再扯淡。
这个特质,从拿破仑时代就开始了,一战时更是这样。
一战爆发前,法国军队流行进攻学派。按照这个进攻学派的代表人物—“心肠火热、才华出众”的朗格梅松上校所说:“唯有进攻才与法国将士的气质相称,我们决心已定,要往无前,迎战敌军,毫不犹豫。”在一战中大名鼎鼎的联军总司令福煦便是这种军事理论的重要倡导者之一。福煦在当法国军事学院院长时,不仅为法国培养了整整一代军官,而且还形成了一套完整的军事理论。他的理论的核心是进攻学说—进攻是作战的最高原则,是获得胜利的唯一途径,即使濒于失败也不要放弃进攻。
在1913年出台的法军《野战条例》中,进攻学派的思想被阐述为:“法国陆军现已恢复其传统,自今而后,除进攻外,不知其他律令。”“决战”,“锐意进攻,毫不犹豫”,“无情追击,不顾疲劳”,“唯有进攻战才能达到积极的战果”,“胜利并不归于伤亡最小的一方而是属于意志最坚强、士气最旺盛的一方”,这一类精神至上的观点大放光芒,成为了法国军事理论的主流学说。一战中,正是这种“进攻”理论,也可以说是愚蠢的行为,给法军造成了重大的伤亡以及战斗的失利。
当法国陆军部长梅西米根据步枪、机枪等轻武器的发展情况,建议改掉法军1830年以来一直穿戴的醒目的红军帽、红军裤时,一片气势汹汹的抗议浪潮淹没了他。《巴黎回声报》说:取消掉“一切鲜明的色彩、一切使士兵仪容生气勃勃的条件,是违背法国人的爱美观念和军队职能的。”
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在阿尔萨斯和洛林的战场上,法国进攻学派的理论给法军带来了灭顶之灾。一名英国的目击者写道:“法国军队以19世纪最好的队形出现在战场上戴了白手套、修饰得漂漂亮亮的军官走在他们部队前面18米左右,就像阅兵行进那样安详,他们都很勇敢,不断冒着可怕的炮火冲锋前进,但毫无用处,没有一人能在向他们集中射击的炮火中活下来。到目前为止,我没有看见一个人能前进45米以上而不被打翻的。”事实证明,精神还是敌不过钢铁,不管攻击者的精神多么坚强,这种精神并没有避弹的功效。
随着枪械的改进,火力的加强,特别是机枪大炮的广泛使用,法国军人终于认识到了他们所推崇的那一套进攻学理论是不适用的了,当西线的战局已形成堑壕战,当先进的武器和优势的火力主宰了战场时,那种“拼命攻势”已然变成了无谓的屠杀,主张防御战的贝当的主张成了实用的战法。这时的福煦已经认识到军队的新装备和机械化程度具有决定作用了,从而也不再坚持他那种拼命的打法了,只可惜,他的那一大帮信徒不知脚因此误了多少的人和事。
就这样,主张防御的军事思想又成了法军的香饽饽,运动战变成堑壕战,于是在二战爆发前法国用了大量的时间和物力去修筑了一条号称无法攻破的防线—马奇诺防线。他们认为这一下可以万无一失了,谁想到天意弄人,二战时却又时兴了进攻战,进攻学理论在二战中大放异彩。武器决定战术,当德国的坦克群呼啸而过,希特勒德国的闪电进攻战使那些猫在马奇诺防线中的法军将士连敌人的影子还没见到,战争就已然结束了。
“丫鬟身子小姐命”,你说法国为啥这样拧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