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张莉无视父母阻拦,嫁给了非洲来华的"酋长之子"布朗。
婚后回非洲探亲,她喝下"祝福水"后晕了三天。
回国检查,医生脸色大变:"这是...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01
广东的夏日傍晚,闷热难耐。张莉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公司大门,在这家外贸公司实习一个月,她的汗水和泪水几乎要将领口浸透。
刚走出公司不远,几个黑人突然围了上来,其中一个口齿不清地夸她漂亮,要请她喝一杯。另一个则伸手去摸她的头发。
张莉惊慌地后退,却被堵住了退路。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黑人挡在她面前,用流利的中文呵斥那几人。对方看到他,竟然慌乱地道歉后匆忙离开。
"谢谢你。"张莉的声音还在发抖。
"小事。我叫布朗,刚好路过。"男人微笑着伸出手,"我在中国留学三年了,见过太多这种事。"
布朗的中文说得很标准,谈吐文雅,身上穿着一件剪裁考究的灰色西装。他告诉张莉,自己来自非洲一个小国家,父亲是当地部落的酋长,家族经营钻石生意。他是家族里第一个获得高等教育的人,希望学成后回国推动家乡发展。
接下来的日子,布朗频繁出现在张莉的生活中。他带她去高档餐厅,送她精致的首饰,手机里有豪宅、黑管家和部落仪式的照片。
短短两个月,张莉就陷入了爱情的漩涡。布朗有着其他男人不具备的异域魅力,言谈中透露的雄心壮志让她心驰神往。
当张莉将恋情告诉父母时,却激起了轩然大波。父亲一口回绝:"不行!绝对不行!那么远的地方,生活习惯不同,文化也不同,你和他能有什么共同语言?"
母亲则哭着说:"女儿,你听妈一句劝,国内好男孩那么多,为什么非要找个外国人?"
"你们这是偏见!"张莉气得发抖,"布朗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绅士,他的家族在当地很有影响力!"
"你了解他多少?知道他的家庭背景吗?见过他的父母吗?"父亲劈头盖脸地质问。
争吵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最终,在布朗求婚的当晚,张莉做出了决定。她拿走了户口本,第二天就去领了结婚证。
父母知道后,父亲气得高血压发作,住进了医院。母亲则满脸泪水:"你这是在拿自己的一辈子赌气啊!"
张莉不为所动。她坚信自己找到了人生中的真爱,而父母迟早会理解她的选择。
02
婚后不久,布朗提议带张莉回非洲见他的家人。"我父亲一直想见你,"他温柔地说,"在我们的传统里,新娘必须得到家族的祝福才算真正成为家庭一员。"
张莉满心期待这次旅程。她幻想着布朗家族的庄园,被管家和佣人环绕,过上公主般的生活。她甚至在脑海中预演着与布朗父亲——那位威严的部落酋长——见面的场景。
长途飞行后,他们在一个简陋的机场降落。接他们的不是豪车,而是一辆破旧的面包车。车子在坑洼不平的泥路上颠簸了三个小时,最后停在一个破败的村庄外。
"到了,"布朗轻声说,眼神复杂,"这就是我长大的地方。"
张莉震惊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布朗的家是一间低矮的土屋,屋顶用茅草覆盖,墙壁上布满裂缝。院子里散养着几只瘦弱的鸡,一条黄狗懒洋洋地趴在角落。这哪里是她想象中的酋长家庭?
"布朗,这..."张莉的声音中充满困惑。
"对不起,我知道这和我描述的不太一样,"布朗尴尬地低下头,"我父亲确实是村里的长者,但...我可能夸大了一些情况。"
张莉强忍着内心的震撼,跟着布朗走进屋内。布朗的父亲是个消瘦的老人,穿着褪色的衬衫,并没有她想象中酋长的威严。
他的母亲则是个和蔼的老妇人,面容饱经风霜。他们热情地欢迎张莉,但语言不通的障碍让气氛格外尴尬。
晚上,布朗的母亲端来一碗水给张莉。水质浑浊,碗底有黑色沉淀物。张莉犹豫着,不知如何拒绝。布朗在一旁解释:"这里的水很珍贵,母亲给你最干净的那部分,这是对你的尊重。"
夜里,张莉躺在简陋的草席上,环顾四周破败的环境,内心无比失落。布朗蜷缩在她身边,声音低沉:"对不起,我不该欺骗你。我只是...害怕失去你。"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真相?"张莉咽下眼泪。
"我会改变这一切的,"布朗紧握她的手,"我大学学的就是商业管理,我会带领村子发展,让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只要你不离开我..."
张莉默默叹息。她爱布朗,但此刻的现实与梦想的落差太大了。更令她不安的是布朗的大哥——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总是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她,好像在评估什么。有几次,她转身时发现大哥就站在她身后,笑容阴冷,让她不寒而栗。
03
第三天晚上,布朗的母亲神秘地告诉布朗,村里要为新娘举行一个祝福仪式。"这是我们的传统,"布朗向张莉解释,"每个嫁入家族的女性都会接受这个祝福,保佑婚姻美满,子孙绵延。"
张莉感到一丝不安,但在异国他乡,她不想显得不尊重当地习俗。黄昏时分,布朗的大哥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陶碗,里面盛着深褐色的液体,散发着奇怪的草药气息。
"这是祝福水,"大哥用蹩脚的英语说,"饮下它,你将成为我们家族真正的一员。"
张莉接过碗,闻到一股苦涩的气味,本能地想要拒绝。但布朗握住她的手,眼神恳切:"这对我母亲很重要,她为这个仪式准备了很久。"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张莉鼓起勇气,一饮而尽。液体带着强烈的草药味道滑入喉咙,立刻引起一阵恶心。
还没等她走回房间,头就开始剧烈地疼痛,视线模糊,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布朗搀扶着她,说了些什么,但她已经听不清了。最后的记忆是布朗大哥嘴角那抹诡异的微笑。
当张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了。她躺在草席上,全身无力,特别是下半身,有一种说不出的疼痛和不适。房间里只有布朗,他看起来憔悴而担忧。
"发生了什么?"张莉虚弱地问。
"你对祝福水过敏了,"布朗解释道,"差点引起严重的感染。幸好村里的医生及时救治。"
张莉努力回忆那天晚上的情景,但记忆如同被浓雾笼罩。"我为什么感觉...下面这么痛?"
布朗避开她的目光:"医生说可能是过敏反应导致的炎症。别担心,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但接下来的日子里,张莉的不适感并没有减轻。她感到下腹部有一种异物感,走路时甚至能感觉到什么东西在移动。布朗却显得异常平静,总是说这是水土不服的正常反应。
更奇怪的是,自从那晚之后,布朗大哥和母亲对她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们不再关心她的健康状况,反而开始询问她什么时候能怀孕,仿佛她的存在只是为了传宗接代。
"布朗,我想回中国,"一周后,张莉终于鼓起勇气说,"我需要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布朗犹豫了一下,最终点头同意。临行前,他的大哥特意来送行,拍着布朗的肩膀说了一长串当地方言。张莉不懂他们的语言,但从布朗紧绷的表情看,那绝不是简单的道别。
04
回国后,布朗的行为变得越来越奇怪。他经常深夜外出,谎称有生意要谈。张莉继续被下身的不适感折磨,但每次提出去医院,布朗都以各种理由搪塞。
"只是轻微的妇科炎症,"他安慰道,"我朋友的妻子也有过,过段时间就好了。"
但张莉知道这不对劲。她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下腹部持续胀痛,有时还会有轻微的发热。更可怕的是,她总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尤其是在她考虑离开布朗的时候,那种痛感就会突然加剧。
一个布朗出差的周末,张莉终于下定决心去医院。她选择了城里最好的妇科医院,挂了专家号。
"医生,我...最近下身很不舒服,"张莉坐在诊室里,声音微颤,"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中年女医生推了推眼镜,认真记录症状:"什么时候开始的?有没有不寻常的接触史?"
张莉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在非洲的经历。医生听完,表情变得严肃:"需要做个全面检查,尤其是超声波。非洲地区有些特殊的寄生虫病,我们必须排除。"
张莉躺在检查台上,冰冷的探头在腹部移动。医生盯着屏幕,眉头越皱越紧。"奇怪,"她自言自语,"这不像是我见过的任何正常组织。"
接着是内检。医生戴上手套,小心地探查。突然,她的动作僵住了,脸色骤变。"护士,"她急促地喊道,"准备手术室,立刻!"
张莉惊慌地问:"怎么了,医生?有什么问题吗?"
医生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声音发紧:"张女士,你体内有异物,需要立即取出。我从没见过...这种情况。"
护士很快推来手推车。医生则小心翼翼地用手指一拨,瞬间吓得惊叫:"这...这...怎么会有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