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资料来源：北京青年报《海外留学生出国后身体垮掉坐轮椅回国》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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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想知道女儿怎么了。」急诊室里，一对中年夫妇小声恳求着。
X光片在灯箱上泛着冷光，显示着与患者自述完全不符的结果。
这让我感到疑惑。
当护士跟我说她的症状时，作为医生，我不得不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
01
元旦假期的急诊室总是特别忙碌，人们在假期的狂欢中难免磕磕绊绊。
作为北京第三医院神经内科的主治医师，我已经习惯了节假日的加班。
然而，那个2017年的元旦却让我记忆犹新，因为我遇到了一个格外特殊的病例——一位刚从国外归来的留学生，林渺渺。
当我被护士叫去接诊时，我看到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年轻女孩，大约二十出头，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眼圈发黑，面颊凹陷。
轮椅两侧站着一对焦急的中年夫妇，想必是她的父母。
「医生，快救救我女儿！」女孩的母亲一见到我就急切地说道，「她突然昏倒了，到现在还没完全清醒。」
我迅速为女孩做了初步检查。
她意识模糊，瞳孔对光反应迟缓，四肢肌张力异常，时不时出现不自主抽搐。
「患者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病史吗？」我一边检查一边问道。
「林渺渺，今年22岁，以前很健康的，」林父急忙回答，
「她在国外读大学，这次是元旦回来。前段时间说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腿受了伤，但我们也没多想...」
「是啊，她以前从来没生过大病，」林母插话道，「可回国后总是精神不好，吃不下饭，脾气也变得古怪，动不动就发火...」
护士推来抢救车，我迅速安排了氧气吸入和静脉输液，同时让护士联系神经科值班医生和安排CT检查。
「您女儿平时有服用什么药物吗？或者有什么特殊习惯？」我继续询问病史。
林父母面面相觑，似乎有些尴尬。
「她...最近有些行为确实怪怪的，」林母犹豫着说。
「有时候半夜会听到她房间里有奇怪的声音，白天的时候经常发呆，眼神涣散...有一次我进她房间，发现她嘴角流着口水，叫她也没反应...」
「医生，渺渺可能是太累了，」林父急忙补充，「她在国外学习很拼命的，常年不回家，这次回来应该是想好好休息一下。」
我注意到，每当我提到要做进一步检查或询问更详细的情况时，林渺渺就会变得烦躁不安，虽然意识不太清晰，但还是会努力摇头表示拒绝。
这种情况非常反常，患者通常不会拒绝有助于诊断的检查。
「林先生，林太太，您女儿之前在国外留学时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殊的事情？」我试探性地问道。
「没有啊，」林父显得有些防备，「渺渺一直是个好学生，成绩优异，从小到大都很听话，不会惹麻烦的。」
「是啊，她在国外留学也很努力，」林母附和道，「就是这大半年联系少了些，她说学业忙...」
我点点头，安排他们去做各项检查，自己则返回办公室查阅相关资料。
从临床表现来看，林渺渺的症状并不像单纯的外伤或疲劳所致，更像是某种神经系统损伤或中毒后的反应。
她的瞳孔、肌肉控制异常、认知功能下降、情绪波动都指向这个方向。
02
一小时后，检查结果陆续出来了。
令人意外的是，林渺渺的腿部X光片显示骨骼结构完全正常，没有任何骨折或严重损伤的迹象。
CT显示大脑结构无明显异常，但有轻微缺氧的迹象。
血液检查显示维生素B12严重缺乏，这可能导致周围神经损伤。
「您确定您女儿是因为摔伤才坐轮椅的吗？」我拿着检查结果找到林渺渺的父母。
「她是这么告诉我们的，」林母困惑地说，「她从机场出来就坐在轮椅上，说是在国外不小心摔了一跤...」
「但X光片上显示她的腿没有任何骨折或严重损伤，」我指着片子解释，「从医学角度来看，没有理由需要坐轮椅。」
林父母显得更加困惑和担忧。「那她为什么会...」
就在这时，护士急匆匆地走进来，「张医生，病人刚才又出现了一次抽搐，现在情况稳定了，但她的一些个人物品...您可能需要来看一下。」
我跟着护士来到林渺渺的病房。
此时她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稳，但面色依然苍白。
护士悄声向我指出了一些异常发现，这引起了我的警觉。
我深吸一口气，将她的临床表现在脑中过了一遍：
维生素缺乏、神经系统异常、认知障碍、情绪波动，再加上四肢控制能力下降——这些症状与她的解释完全不符。
我需要立即采取行动。把林娜娜的父母叫到一旁，我告诉他们我需要打个电话，然后走到走廊尽头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
「喂，是公安局吗？我是第三医院的张医生。」
我压低声音说道：
「我这里有一个病例需要报告...患者名叫林渺渺，今年22岁，从国外留学归来...」
正当我说话时，突然感觉背后有人。
转身一看，林渺渺的母亲正站在几步之外，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
「您...您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报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