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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材来源:抗日战争纪念网《邢仁甫:抗战时叛变投敌的八路军最高将领》
“今晚,我们的敌人可能比想象中更近。”
黄骅低沉的声音在昏暗的会议室中回荡,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紧迫感,犹如一道无形的警钟敲打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1943年6月30日,河北新海县大赵村,天刚入夜,雨水已经开始淅淅沥沥地落下。
屋内,冀鲁边军区的几位重要干部正在进行一场紧急会议,商讨即将到来的秋季反“扫荡”任务。
会议室简陋,四壁仅挂着几块破旧的宣传标语,一盏煤油灯挂在中央,散发出微弱的光芒,灯芯偶尔闪动,几乎无法驱散黑夜的阴影。
黄骅坐在桌前,面色坚毅,眼神里透着一丝疲惫,却掩盖不了他那种独有的威严。
“敌人最近的活动范围扩大了,我们的情报线也在不断被切断,必须调整策略,重新部署部队。”
黄骅指着桌上的地图,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
参谋主任陆成道点点头,在一旁补充:“他们在据点外埋伏的兵力比以前多了三倍,若按原计划执行,很可能会全线受阻。”
“那就换条路,关键时刻,必须打破常规。”黄骅坚定地说道。
随着讨论的深入,窗外的雨声渐渐大了起来。
屋里的灯光越发昏暗,警卫员站在门口,时刻关注外面的动静。
“灯油快没了。”警卫员低声提醒道。
黄骅略一沉思,点头同意:“去村里借些灯油,我们再讨论下去,今晚务必完成部署。”
警卫员迅速转身离去,带上了木门,门轴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呀声。
屋外,雨声敲打着树叶,夜晚的湿冷渗入骨髓,村里的小路上空无一人,只有几只野猫在屋檐下蜷缩着取暖。
而此时,在村口的黑暗中,几个身影正在快速接近。
他们披着蓑衣,头戴斗笠,雨水顺着衣沿滑落。
透过雨幕,可以看到他们手中紧握着短枪,脚步迅速却又轻巧,仿佛已经演练了无数次。
就在这几个人影渐渐靠近会议室时,屋内的灯光再次摇曳了一下。
黄骅扫了一眼墙上的影子,没有察觉任何异样,继续低头讨论战术。
然而,陆成道突然停下了话头,眉头微皱:“听见什么了吗?”
所有人安静下来,耳边只有雨声和远处村里的犬吠。
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随即继续工作。
黄骅轻轻叹了口气:“敌人不会这么快追到这里来,别疑神疑鬼。”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几个浑身湿透、身披蓑衣的陌生人冲了进来,手中的短枪直指在场所有人。
“谁?!”陆成道下意识地站起身,却在一瞬间被一颗子弹击中胸膛,踉跄倒下,鲜血喷涌而出。
“警卫!”黄骅大喊一声,试图拿起桌上的武器,然而另一声枪响打断了他的动作。
一颗子弹直击他的胸口,巨大的冲击力将他击倒在地,鲜血迅速染红了衣襟。
这场突袭来得快如闪电,屋内的干部们还未反应过来,就接连倒下。
参谋董兴根、侦察科副科长崔光华……这些熟悉的战友一个接一个地牺牲。
短短几分钟,会议室内只剩下了一片死寂。
凶手收起枪,环顾四周,冷笑了一声,然后迅速消失在雨夜中。
天亮时分,村民发现了会议室内的惨状。
消息迅速传回军区,所有人都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之中。
黄骅副司令是整个冀鲁边根据地的灵魂人物,他的牺牲无疑是对抗战士气的沉重打击。
侦察科立即展开调查。
然而,初步线索却让人难以置信:行凶者极为熟悉军区的工作节奏和黄骅的行踪,显然,这是一场由内部人策划的暗杀。
种种证据将目光聚焦到一个人身上——手枪队长冯冠奎。
这个土匪出身的队长,几个月前刚刚被军区司令邢仁甫提拔。
然而,他的劣迹斑斑早已在军区内部引发了诸多不满。
冯冠奎虽然已被秘密拘押,但他的态度却异常嚣张。
他冷笑着对审问他的军官说:“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你们真以为我没有靠山吗?”
这番话令侦察员们感到不寒而栗。
难道,这场暗杀的背后,竟然牵涉到了更高层的权力斗争?
“邢司令怎么可能参与这种事?你疯了?”一名干部愤怒地质问侦察员崔光华。
崔光华没有回应,而是将一份新的报告甩在桌上:“冯冠奎的部下最近接触过日军的密探,而且,黄司令的行踪正是从邢司令的办公室泄露出去的。这一切你认为是巧合吗?”
整个办公室陷入了一片死寂。
没有人愿意相信自己的领导竟然可能是这场阴谋的幕后黑手,但事实一步步将矛头指向了邢仁甫。
与此同时,军区内的氛围也变得愈发紧张。
士兵们开始私下议论纷纷,部分人甚至开始质疑军区的领导能力。
而邢仁甫本人则保持沉默,既没有辩解,也没有表态。
“我们必须尽快向延安汇报此事。”崔光华坚定地说,“这不仅仅是为了黄司令,也是为了整个根据地的未来。”
消息最终传到了延安,主席亲自接过了报告。
他在书桌前坐下,手指轻敲着桌面,目光凝视着前方。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黄骅是我们的英雄,”他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深沉的悲痛,“他的死不能白白浪费。”
他拿起笔,在一张纸上写下了几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