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听说过脑死亡骗局的传闻?在许多国家,脑死亡是法律规定的死亡判定标准之一。然而,有一些人却将这个概念曲解并用以合法获得活体器官进行贩卖。2017年,美国医学博士博恩就曾公开揭露这一现象。在美国,那些签署了器官捐献协议的志愿者们,当他们的生命受到威胁、需要医生全力救治时,往往更容易被放弃。因为与维持他们的生命相比,取出这些捐献者身上可用器官,似乎更为重要。
一个普通人如果在医院处于病危状态,医生是如何判断他是否真的死亡呢?事实上,不同国家的标准并不完全相同。在中国,死亡的判断包括心肺死亡和脑死亡两种方式。新死亡指的是血液循环完全停止,脉搏呼吸停止;而脑死亡则要求大脑组织全部细胞死亡,全脑功能永久丧失。在欧洲,对于心脏停止后还需要观察多久才能确定死亡的标准也不一致。而在美国,各州对死亡的判断也各不相同,有些州甚至允许家属基于宗教信仰拒绝做出死亡判断。
这引发了一个令人担忧的问题:用脑死亡与否来判断死亡是科学的吗?2021年10月,美国肯塔基州发生了一起令人震惊的案例。一位名叫胡佛的年轻男子因过量摄入违禁药被送往医院接受抢救。尽管医生们尝试多种治疗手段,但胡佛仍无好转迹象。最终,他们对他的生命体征进行了评估,认定他已脑死亡。脑死亡并不是通常所说的植物人状态,它通常意味着一个人的大脑已经不可逆地失去了所有功能,也就是说大脑已经死亡,无法对身体进行控制。这个人没有了意识,没有感觉,只是在短时间内身体还未彻底死透。但脑死亡患者离身体死透其实只是时间问题,因为已经死去的大脑不可能恢复功能。因此,医生得出结论后,便通知胡佛的家人,并在临床上宣布了他的死亡。
然而,胡佛生前已签署了一份器官捐献协议,决定如果有一天他不幸去世,希望自己的器官能继续发挥作用,拯救更多的人。对于胡佛的遗愿,他的家人自然也表示尊重。于是按照传统,医护人员将胡佛推出去,接受大家的注目,也和亲人做最后的告别。在游行过程中,胡佛的家人扑到他身上痛哭不已。这时,他的姐姐却意外注意到弟弟的眼睛似乎还微微睁开着,但出于对医院的信任,他以为这可能是脑死亡患者寻常的状态,悲痛之中的他根本来不及细想。游行结束后,胡佛被重新推进了手术室,负责摘除器官的医生紧张地准备着手术用品,要赶在这个时候摘除他可用的器官。这是因为只有活体摘除的器官才能进行移植,如果等人死透了,那就算把器官摘下来也没有用处了。而摘除器官的医生都是由器官捐献组织来制定的。
但就在这个时候,躺在病床上的胡佛却慢慢睁开了眼睛,他胡乱挥动双手,剧烈地挣扎,泪水喷涌而出。看到这个场景,手术室里的医护吓得魂不附体,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有些护士尝试抓住胡佛的手来安慰,却被他一把挥开,可见他非常惊恐不安。反应过来后,有人开始寻找急救设备,而那个拿着手术工具正准备摘除器官的医生受到了最大的震撼,随后放下器械表示自己不能再进行这项手术。
但是当在场的器官捐献组织协调员打电话向上级汇报情况时,电话那头却大吼不断重复着,这个器官捐献手术是患者家属同意了的,让他赶紧找其他医生来做摘除手术。但协调员坚持拒绝了这个要求。很难想象,如果不是胡佛求生意志够强,能在意识没有完全清醒的时候就移动了肢体,那已经被宣布了脑死亡的他恐怕无论如何都要贡献出自己的器官,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在活体摘除手术中。好在清醒后的胡佛逐渐恢复了意识,经过一系列的康复治疗后,现在的他已经可以进行日常的活动和交流。后来他的家人对他讲述了当天医院里发生的一切,而胡佛也发出了所有人的疑问,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如果说胡佛的案例还有医院误判的可能,在场的医护似乎真的都很无辜。那么接下来这个故事就更有一点阴谋论的味道了。
2006年9月,加拿大温哥华有个25岁体格健壮的小伙,名叫肖恩·贝克。有一天他和朋友聚会小酌几杯之后走路回家,没想到在一个公园里坠桥了。当时焦恩头部着地立刻就昏了过去,很快他就被路人发现送医。但医生经过判断依然认为他头部受伤过重,已经脑死亡。肖恩的妈妈唐娜是个护士,她找到了医生,亲自查看了肖恩的脑电波扫描和病情研判,信息显示肖恩的脑部血肿很严重,脑电波也极其微弱,的确是达到了脑死亡的标准。唐纳女士虽然万分不舍,但儿子的死亡似乎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
然而这时候,好几个工作人员开始轮番给唐纳做思想工作,他们说,肖恩除了脑死亡,其他身体器官几乎完好无损,而且他身体健康,没有疾病,他的器官如果捐献出去,势必能拯救很多病患的生命。总而言之,就是肖恩是个完美的器官捐献者。唐纳女士虽然悲痛,但脑死不能复生,不如多行善事,让其他病患接替你的孩子活下去。当他作为医务工作者,他当然知道器官是许多生命垂危病人的一线希望。出于本能的善良,他代替肖恩签署了器官捐献协议。但由于丈夫在另一个城市出差,唐娜希望医院能够等到孩子的父亲回来见最后一面,然后再摘掉肖恩的呼吸机做器官摘除手术。在等待的过程中,由于担心肖恩彻底死亡,器官失去价值,一波又一波的医护不断过来劝唐娜提前拔管子,但他非常坚持,始终没有同意。或许是器官捐献工作人员极好恶的态度刺激了唐娜,也或许是一位母亲最后的努力。
唐娜握住儿子的手对他说话,惊讶地发现肖恩的手似乎会自主地握得更紧一些。唐纳立刻向主治医师汇报了这个情况,没想到听到这个消息的医生完全不以为意,所谓的身体反应很可能只是生物电造成的假象。但唐娜并不肯放弃这一线,希望他让女儿守在医院,不允许院方私自行动。随后自行联系了一位脑外科医生好友赶到医院对肖恩做了最后的检查,这一检查就很不得了。医生发现肖恩不但肢体有轻微的刺激反馈,就连瞳孔也对光线有收缩反应,他立刻判断肖恩可能根本就没有脑死亡。然而进一步检查之下,医生发现肖恩的脑电波记录仪竟然根本没有按照标准连接好,所以才会始终显示肖恩已经脑死亡了。于是他们即刻带走了肖恩并为他做了清除脑部血块的手术。几个月后,术后的肖恩几乎完全康复,除了偶尔的头痛之外,肖恩和正常人别无二致。之后,肖恩回忆说他记得自己在手术后一直尝试和医生沟通,希望告诉大家自己还活着,意识还清醒,但没有人能听见,他自己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肖恩的这种情况很明显并不是脑死亡,他更符合意识清但不能动的闭锁综合症。也就是说一个活生生的小伙子差一点就被没连上线路的脑死亡摘除了器官。
愤怒的肖恩一家对此不断抗议。最后温哥华这家医院经过调查给出的解释是当天在场的一名护士没有经过专业彻底的培训,所以出现了给脑电波仪连错线的低级错误,医院对肖恩一家进行了道歉和赔偿。由于事情发生的比较早,事后医院估计也大力公关了,所以这个案例的新闻资料真是少之又少,一手资料来源不明,大家可以自行判断。不过除了胡佛和肖恩之外,全世界脑死亡争议案例其实并不少见。被医院判断为脑死亡,但家属不愿意捐献器官,不同意摘掉呼吸机,结果患者在几周甚至几个月之后恢复意识的情况也偶有报道。那么问题又来了,在类似肖恩这样的医疗事故中,大家是觉得世界真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还是这里面有其他不能细想的事呢?
2017年,美国医学博士伯恩在一次私人采访里透露,所谓的脑死亡,其实根本就是多个利益团体为了做人体实验、合法化、器官买而联合哈佛大学医学院所人为制造的概念,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伯恩博士说,二战后,纳粹国家的非法生物实验,人体实验的科研人员 几乎全部转移到了美国,而且逃脱了战后审判。这些人后来一直延续不人道的人体实验。伯恩博士爆料说,一些人在1967年在南非做了第一期心脏移植手术,三天后在纽约,他们又把一个刚出生三天的婴儿心移植到了一个18天大的婴儿体内。
但不久之后,他们面临指控,因为器官移植必须活体进行,所以这帮人就有杀人的嫌疑。为了把这种行为合法化,他们在哈佛成立了一个委员会,就是这个委员会发明了脑死亡的概念并推动合法化。伯恩博士说,这些人用九个看起来已经死了的患者作为样本,观察他们的脑电波,其中七个人脑电波趋近平坦,两个人还有明显的脑电波,但委员会以此为根据,提出的脑死亡就是意味着人已经死了的结论。伯恩博士则认为,所谓的脑死亡其实是伪概念,因为人的意识有没有彻底消失,目前还不能下定论。很多时候一个人无意,并不代表意识再也回不来了,他只是暂时不表现出来。我个人对这段的理解就是,所谓脑死亡很可能就是本末倒置的,应该是身体死了,意识才会消失。但为了活体取器官,一些组织就推动了脑子死了才代表人死了的认知。为了消除脑死亡患者意识对疼痛的反应,器官摘除他们还会为器官捐献者打麻药。如果人已经脑死亡了,这个步骤的意义又是什么呢?当然,这些也只是伯恩博士自己的认知和解释,欢迎有了解的观众评论区科普一下。不过伯恩博士还爆料说,最理想的器官捐献者年龄是16~30岁,也因此,很多人以为只有年轻人才面临着被噶腰子的风险,但事实上他见过的年纪最大的器官捐献者是91岁。实际上,任何年龄的人器官都有被利用的价值,而且器官捐献出去后,利用途径也不只有移植给其他人这一条。当时美国俄亥俄州就在大力推动全民自愿捐献器官,伯恩博士把这种倡导称为现代新型奴隶制。结合最近小红手上的中美对仗美国夸张的血浆捐献宣传和比例,这事儿确实没法细想。假如真的有一伙人非常需要健康的器官,无论是用来做实验也好,盈利也好,那制造一个概念合法获得,的确是最聪明的做法。从这个角度来说,伯恩博士的爆料是符合逻辑的。而且我们刚刚介绍的两个案就说明,无论脑死亡标准如何,没有人能保障它万无一失。
按照很多国家和地区的传统,人死后还要停放几天,不能立即下葬,这也是古老的智慧,防止有些意外情况被误判为了死亡。虽然现在科技已经极大的进步,但在宣布一个人脑死亡之后的几10分钟就要摘除他全部的器官,另作他用,单纯从情感角度就让人疑虑重重了。如果这个邪恶势力真的存在,如果全民都自愿捐献器官,那是不是所有人都成了被圈养的小白鼠,随时准备为某些财大气粗、有权有势的人献出生命呢?就像大刘短篇科幻小说吞食者的设定,假如外星人侵略地球,以人类为食,但它们保障所有人健康快乐,衣食无忧的活到60岁。你愿意接受这种圈养吗?但现实中的圈养者如果存在,他们是不会这么好心 给大家提供无忧无虑的保障的,那我们真是又当牛马又被卖钱了。不过说到这里,我相信还是有很多人和我一样觉得,那假如脑死亡就是科学的,这些死而复生的案例只是个案,是意外。但我们对此产生怀疑,是不是会影响那些本来打算捐献器官的人呢,是不是也会进而阻碍很多需要器官移植的患者生的希望?
或许脑脑死亡初衷真的是为了拯救更有生存质量的生命,但前提是脑死亡的深入研究是需要持续的,而且它的标准不能随意修改或者随意确定,尤其是不能让定义权掌握在相关利益群体的手里。我们作为普通人,想要靠自己彻底搞清楚其中有没有阴谋,是不是合理,实在是太难了。只能期望科技的发展能够带来更多的保障。就在今年年初,中国空军军医大学西京医院成功完成了基因编辑猪肝脏移植,术后病人生命体征、肝功能等多项指标趋于平稳,标志着手术获得成功,这也是全球首次实现基因编辑猪肝脏对人体肝脏的完全替代。在这之前,全世界多个国家也都在积极研究动物器官移植人体的技术。如果未来这些科技能够成熟且得到平价普及,那么由器官捐献引发的关于脑死亡争议,大概才能得到彻底的解决。好了,今天的故事就讲到这里。喜欢的话记得点赞关注我,那我们下期再见吧。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