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夏天,天刚蒙蒙亮,一队日军袭击了山西五台山下的一个小村子。

那天早晨,18岁的李运听到村口传来嘈杂的狗吠声,五六个日本兵就冲进了院子里,抓走了帮工任新乐、任麦兄弟二人。出门看动静的李运一露头,也被日本兵一并抓走。



日本兵押着三人来到了村里的大庙,大庙的台阶上架着一挺重机枪,端着刺刀的四个日本兵守在机枪旁。大庙里已经抓来了几十个人,后来又陆续抓来了一些。所有被抓来的人面前架着一挺机枪,并有30多个端着刺刀的日本兵监视着。

李运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两个日本兵走上来用绳子将他绑了。有个手握东洋刀的日本军官叽哩哇啦地叫了一阵,不清楚他到底在讲些啥。日本军官的话说完后,李运和被捕的村民三个一批、五个一行地被带往月台后面的西侧院内。



一进西侧门,李运就被重叠的尸体和满地的血污惊呆了,两个日本兵握着锋利的刺刀,正在向倒地呻吟的狠狠刺戳。地上还有两只大木桶,里面的水都变成了血红,桶沿上放着两把带血的东洋刀,两个日本兵在洗刀。

一个日本军曹模样的军官,在院子的西墙根下用刀砍人,每次砍人前都要用水浇一下刀,砍了两三个人后又让日本兵把刀放进水桶里洗。用刺刀刺戳的日本兵,则在另外一只水桶里蘸水刺人。



现场只有一个人没有被刺被砍,就是给日军挑水换水的刘阿福。李运被押进来以后,两个日本兵就举着带血的刺刀在水桶里涮了一下,随即向他的身体刺了过来。由于尸体挡道,鲜血污水满地站立不稳,向李运刺戳的日本兵离得又远,前面三刀都没有刺进胸腔内。

李运倒在了满身血水的地上,听到有些未被戳死的人在哼哼,便有日本兵举起刺刀到跟前反复再刺几刀。西墙根下的人,则完全省掉了这个环节,那些人都被斩下了头颅,在顷刻间就死去了。



两个日本兵走到李运跟前,用脚将他蹬翻过来,又在背上戳了四刀。由于日本兵戳人太多,精疲力尽,几刀都戳在李运的肩膀上、胳膊上,又巧被后边倒下的尸体压在身上,所以李运没有被刺中要害。

那一天,刘阿福来来回回挑了五次水,为日本兵洗了五次刀。刘阿福第五次挑回来水,刚把水桶放下要起身时,凶残的日本军曹从后一刀砍去,他的脑袋掉进了水桶里血红的水溅出了水桶,流得满地都是。



日军杀够了后,这才收拾起队伍撤出了村子。乡亲们走进大庙里寻找亲人,哭声响彻整个大庙。李运在血泊中听到了堂侄李喜的呼喊声,便用尽全身的力气叫他:“小喜,你快来救我,我还没有死!”

堂侄将李运从尸体对下扒出来解绳子,由于麻绳被血和水浸湿解不开,他又跑回家叫来胞兄和嫂子带着剪刀把绳剪断,这才将李运扶回了家。



几十年过去了,李运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他永远忘不了日军在大庙里的暴行,忘不了日军一边杀人一边洗刀的场景。日军杀人时为何要洗刀?他哭着说:

真相其实很残忍,杀人洗刀是为了使刀变冷、变更锋利,杀起人来更快更有效率。日军不把中国人当人,他们杀人就像杀动物一样的随意。



日军的凶残真是令人发指,这一段历史令人心痛,这段耻辱永远都不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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