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台州在我的印象中是个神秘的所在,像天台山和神仙居这样的名字,总是和天神联系在一起,就有了让人想入非非的向往。
今年立春早些,等不及元宵节,我赶紧一路向南,到了天台县,济公故居和国清寺是要去的。
关于济公的传说,想必是家喻户晓了,国人对于历史的认识,基本还是限于影视作品,真正的济公却是不被大众所知的。
济公叫李修缘,是国清寺的主持给起的名字,我认为叫李心远比较符合风土人情,其实本来也不重要,很多人出名后,原来的名字都被淡忘了,就像司马南一样。
济公的祖上是驸马爷,先辈在很多地方做大官,他的父亲李茂春辞官经商,后来随北宋南下,济公是地地道道的天台县人。
济公是典型的官二代和富二代,后人对济公多有美化,大致就是自小聪慧,长大抱打不平之类的。
我对此却有不同的看法,无论从诗句还是从现实行为,济公都是极其普通的,或许是家境殷实的原因,在地方上影响很大,加上李茂春的大善人称号,国清寺的和尚自然是要巴结的,以至于违反清规戒律,也能被冠冕堂皇的理由宽恕。
济公的出名有个人原因也有历史原因。
那个年代的和尚,多半都是好吃懒做的,包括济公也是酒肉之徒,在这个寄生群体中,稍微是读过书有点文化的,都会有优先发展的机会,这就像六十年出生的人,该读书的时候都去搞运动了,到了九十年代用人之际,这批不学无术的人竟然都成了登堂入室的教授,所以济公成为禅宗世祖也就顺理成章。
济公生活的年代是南宋王朝偏安的时期。全国的经济中心南移,江南真是富庶之地,收复北方已经无望,南宋统治阶级积极推崇佛教,南朝四百八十寺,需要大量的佛教领导,济公的家族背景和够用的学识,自然是要重用的。
在济公故居停留的时间并不长,这是浙东地区常见的古宅,我已经对通体布局了然于胸,半个小时后就匆匆赶到国清寺了。
国清寺是隋炀帝杨广指令修建的。智者大师创立天台宗,生前想建寺庙作为基地,但是没有钱,临死的时候给杨广写信,诉说心愿,表示死不瞑目,历史上的杨广和今天历史书上的不一样,他的历史功绩还是很大的,杨广修建的寺庙叫天台寺,到了南宋的时候破烂不堪,后来修建多次,定为国清的名称,多是迎合奉承的缘故罢了。
我来的不是时候,国清寺并不清净。停车场里看到争执,卖香的追着买香的要钱,寺里到处都是上香的人,烟雾缭绕,熏得我喘不过气来。
在智者大师的供奉厅堂里,无数的小学生背着书包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我站在一边静静录像,却心生出太多的悲哀。少年的精神状态就是社会未来的精神面貌,我的判断从来没有过失误,此时此刻就更加坚定了。
在直播的时候,有人问我为什么不拜。拜佛而不知佛,拜佛又有何用,你看那些虔诚跪在地上的信徒,脸上尽然写着愚昧二字,佛祖若有知,也是暗自发笑的。
佛性在于感悟。社会上有三种人,一种是先知先觉者,一种是后知后觉者,一种是不知不觉者。过去的那段荒诞的三年,已经做了深刻的检验,一个人活的通透,佛祖自知是承受不起跪拜之礼的。
国清寺的梅花正在盛开。是隋代章安和尚种下的,这个无法考证,我只是和众人一样慢慢的欣赏,偶尔有惊艳的美女闭目闻香,我赶紧按下镜头,旁边几个老女人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这也是民族群体性格,面对人间至美,妒忌的人多,欣赏的人少。
每年的春暖花开季节,我必然是要旅游的。那些自比牛马的读者,不由得心生羡慕起来,我却毫不留情,牛马之说确实自我感觉良好了,对于绝大多数月收入不足千元的人,其实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要么读书,要么旅行,我的灵魂修炼从来没有停歇。认知包含闻性、觉性、知性、理性四个阶段,如果你达不到理性的高度,必然承受不能预见的亏损,我是死也不愿意在别人的设计中生活的。
工作只能谋生,思考改变命运,我命由我不由天,唤不醒那些动不动就跪拜的人,我们就把佛祖推下神坛吧。
臧启玉律师:法学学士,实力派业务型律师,教师、建造师、物业师。执业于上海,办理全国各地案件,擅长分析案情,精于风险预判和证据分析,有偿法律咨询微信40800018,案件委托电话131223322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