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初,美国纽约某处公寓里,窗外的雪花飘舞着,老人坐在沙发上,目光空洞地凝视着窗外那片静谧的景色。说实话,这种画面有点讽刺——他自己都快忘了是为了什么而在这儿待了这么多年。

还记得当初临走时,心里那股子不舍——“我还要再回去一次”他许下的诺言,直到今天才终于有了点眉目。他那时不过是个面目普通的小官员,谁会想到,身边这个看似温文尔雅的家伙,竟是个满手鲜血的老鬼。



就在他陷入了往事的深思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儿子推开门,面带笑意:“爸,咱们能回家了!”老人一听,喜极而泣,差点老泪纵横了。都说一个人活得久了,眼泪就不容易出来,但此时他却像个刚刚被打发回家的孩子,满心的激动与感慨。

你得知道,这个老人,他可是那个时代数得着的罪行累累的家伙。

那么,他到底做了些什么,如何从那个满手血腥的时代走到今天这副模样?

01

毛森这个小子,简直是个“命运的玩家”。1908年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家里穷得连个好点的锅都买不起,但他这个最小的儿子,天生就带着点“幸运光环”。从小就得了万千宠爱,好像家里人都觉得他是个“天选之子”,可惜,天选的这位子,钱袋子还真没选对。

毛森聪明得很,学习上是个天才,几乎所有的家庭作业都能顺手拿下,简直是个“学霸”。他父亲看着孩子成天沉浸在书海里,心里当然是乐开了花,心想:“这孩子,了不得,肯定能跳出这个土坑,走上光明大道。”但现实很残酷,家庭经济状况越来越差,毛森的学费成了家里的一块大石头,家里甚至开始连饭都要省着吃。最终,毛森的学业宣告终结——两年高小,光荣退学。



不过,毛森是个“死不认命”的主,心里不甘心就这么结束。于是,他不去想怎么赚学费去考升学考试,反正心里想着:“那有什么难的,我能行!”于是,他想到了毛善森。毛善森是他的一个朋友,已经完成了高小课程:“反正咱们俩名字也差不多,咱就玩个身份互换。”于是,他一把拿过毛善森的高小文凭,心安理得地拿去参加升学考试。人说“偷得浮生半日闲”,他这招“偷得学位半条命”,果然是心机满满。

考试那天,毛森一屁股坐在考场里,笔走龙蛇,几乎没费什么劲就把那张试卷写得得心应手。考完后,他心里暗自得意:“不就是个名字吗,能不能考过,还得看本事。”结果,他真就以优异成绩顺利通过,进入了师范学校。



要说这个毛森,真是人狠话不多,身手极其高明,做事从来不按套路出牌——敢偷学籍,也敢考学。此后,他就一路顺风顺水,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毛善森”。只不过,毛森后来总是会想,这一辈子到底是该走正道,还是该继续玩“聪明”的路子。

02

1930年刚从师范学校毕业,他本来打算做个老实的人民教师,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教授那些正经八百的小学生,教他们做题,写字,学历史。可惜,这个“人民教师”这帽子戴得实在太紧,他自己都觉得脖子卡得慌,于是二十二岁的毛森决定换个新路走,撇下了讲台,跳进了警官学校的怀抱。

不容小觑,这警官学校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当时它是为军统培养人才的“孵化器”,简直是个“尖刀部队”的培训班。每年都在筛选那些身手不凡、智勇双全的年轻人。毛森凭借着自己那“机智超群”的条件,居然顺利通过了入学考试。考试就像是个小游戏,毛森心里想:“这小菜一碟,谁不会啊?”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就该是如此,越走越高,什么“人民教师”?那算什么“舒适区”,这才是他真正的舞台。



然而,命运这东西,总是喜欢给你点“惊喜”。毛森原本以为自己这技巧能一直用下去,没想到他在警官学校里遇到了“麻烦”。这麻烦,叫毛人凤

说到毛人凤,可不得了,他和毛善森是本家兄弟——同一个姓,话说同是天涯沦落人,怎么就这么巧呢,毛森心里一阵紧张:“完了,完了,真是老天爷跟我开了个大玩笑!”

一开始,毛人凤见到毛森这个“毛善森”,还真没觉察出什么异样,反而露出一脸的喜色,心里想:“嘿,咱们本家的人来这儿了,真是好事!”结果把毛森叫到办公室准备寒暄两句。那一刻,毛森心里简直像吃了蜜,心想:“这回完了,我的‘毛善森’身份要被揭穿了。”他心跳得像鼓点一样。



“毛善森?”毛人凤一愣,“你是……毛善森?”,他用手指着桌上的一张照片,眼神里有点狐疑。“你……长得跟我记得不太一样。”

毛森心里一沉:“完了,要拆穿了,怎么办?”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耸了耸肩:“唉,毛人凤兄,我得实话实说,那个……我其实是毛森,名字是借了毛善森的,背后可有一段故事。”

毛人凤听后,愣了一下,沉默片刻。毛森心中一阵忐忑:“我完了,估计要被开除或者直接送去关起来。”



“你这小子倒挺有胆量。”毛人凤忽然露出了一丝笑意,“你是敢做敢当,讲真话的那种人,挺好。我欣赏你。”

毛森简直没想到,眼前的毛人凤不仅没大发雷霆,反而露出了几分赏识的神情。“你知道吗?军统的世界,最缺的就是这样敢于面对现实,能坦诚的人。”

毛森顿时呆住了,“什么?你没生气?你不打算处罚我?”

毛人凤哈哈一笑,“你倒是挺有胆量,能把这种事瞒得这么久,胆量和聪明才智,我看你要么就做个好警官,要么就给我们做情报工作。”

03

毛森心里还在盘算着如何解释自己“冒名顶替”的那点小心思,突然一听到毛人凤那一句“今后你就叫毛森吧!”简直感觉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什么?我就这么“暴露”了?不仅暴露,居然还被“升级”了?

他本来还想着,自己能在这个警官学校里混个低调点的位置,不被人发现,结果一上来就被毛人凤这么一喊,简直是把“潜伏”的小算盘全打乱了。你说他那会儿心情得多复杂——一方面是庆幸自己还没被“请”去喝茶,另一方面则是想着:“我这名字是不是一不小心就给搞得太亮了?”

“改回本名?”毛森有点愣住了,“我这名字好像也没啥特别的吧?”心里嘀咕:“要不说军统这帮人,真是个怪圈,搞得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好。”



毛人凤看着毛森愣在那儿,忽然笑了:“你小子还挺有意思,敢把自己弄得神神秘秘的,以为能骗得了所有人?别傻了,我早就看出你不简单了,敢于面对真相,敢做敢当,这不就是军统需要的人才嘛!”

毛森挠挠头,心说:“我这不是心虚嘛!没想到还能被夸一顿。”

毛人凤见毛森没吭声,又补了一句:“其实,很多人一辈子都活在‘别人的名字’里,拼命想着活成别人想象中的模样。可你不同,你敢于做自己,这才是真的本事。”

毛森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哲学家,差点就要拿起毛笔写句子了。不过,他还是顺着毛人凤的节奏答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改回毛森,听从您的教导。”

毛人凤点点头,像是在做一个大决策一样,突然来了句:“我给你机会,改个名字都能让你升职,换了别的人,怕是连门都没机会进。”



毛森顿时有点心虚:“我这真不是什么大手笔,您看这名字改得也挺随便的,反正就跟喝水一样轻松。”

“行了行了,别谦虚了,既然你都这么聪明,以后就叫‘毛森’吧,至于你能做什么,还得看你自己的表现。” 毛人凤拍拍桌子,语气里透着几分玩笑,但眼睛却透出一丝严肃。

毛森那会儿心里已经彻底崩溃了——从当“教师”的毛善森,到被毛人凤一招“改名”,一瞬间就成了军统的一员,他完全没反应过来。这跳跃也太快了——原本以为自己就这么无聊地做个“学生”,结果没想到一改名字,直接变成了“角色扮演”的主角。

不过,他也没敢再多说什么,只得低头附和:“好的,毛森,没问题。”然后心里暗暗打了个冷颤:“毛人凤真是一个精明的家伙,连我名字里都能发现‘潜力’,这军统可真不是一般地方。”

毛人凤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别忘了,‘毛森’这名字是我给你定的,走到哪里记得感谢我。”



毛森这时候已经在心里给自己鼓起了掌:“感谢就不必了,不过这名字真心觉得很有‘历史感’。不过,军统的日子会是啥样,我也不太知道。”

“以后好好干,跟着我混,你就能知道了。”毛人凤突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仿佛看穿了毛森的心思,接着又叮嘱他,“不过,也别想太多了,军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想要混得好,不是光靠聪明就行,得靠命。”

毛森心里一咯噔,笑着点头:“明白,明白,我就做一个‘毛森’不管做什么。”

04

毛森啊,真是个天生的“说客”,总是能在人家脸上挂上个得体的笑容,然后悄悄搞点“背后手段”。你说他聪明不聪明吧,脑袋瓜子比砖头还硬,特别是在面对局面复杂的“福建事变”时,他的表现更是让人拍案叫绝。

话说当年那事,老蒋一提出要干掉蔡廷锴,那蔡廷锴就不乐意了,直接撂挑子不干了。你说这可是个老好人,原本就不想跟红军干,直接就摆烂了。然后,他就打算在福建搞点名堂。事儿闹到这地步,军统就派了毛森。



毛森当时可是打算靠嘴巴打天下,去和蔡廷锴谈判,嘴巴一张,话说得比针尖还尖,心机比秋刀鱼还滑。别人可能觉得他在磨刀霍霍,但实际上他已经给人家蔡廷锴喂了一口糖:“你想想看,这样闹下去对你有什么好处?不如就歇歇,咱们握个手,达个成,就当你是‘高风亮节’了,大家都好过。”

于是,毛森就这么一番“劝解”,让蔡廷锴的部分部队不再参与“福建事变”。要说这毛森的作用,可真不小,军统里一堆人给他竖大拇指:“这小子真有两把刷子,咱军统就缺他这样的人!”毛森心里那个得意,感觉自己像是全世界的英雄,走在路上每个路人都在为他鼓掌。

但你要知道,这事儿对我军来说可就不是什么“功绩”了。毛森这出了一招“劝降”,帮老蒋避免了更大的麻烦,但就拖了跟各方搞统一战线的事。

05

不过毛森从锄奸到被抓,再到被放,这个过程不比过山车刺激。你要说他好人做得多不多吧,他确实做过几件事,先是帮忙破了面粉大佬荣德生被绑架的案子。

当然了,这个“明星”从来不是个单纯的好人。随着抗日战争的结束,毛森早就没那么单纯了,随时准备从“为国出力的英雄”跳跃成一个更具“娱乐性”的角色。你看,他在1949年那会儿,不仅是个“办案能手”,还是个“刷锅能手”,彻底给老蒋擦了个大干净。甚至在革命分子背后捅了几刀,也能笑着说:“我这么做是为了国家安全。” 哎,真是,笑死人。



1949年,当有识之士李白还在拼死打电报时,毛森正悠哉地泡着茶,静候这场解放的“大戏”。有人说,那个时候毛森的手上沾满了血,李白的名字成了他手中笔画的最后一笔。他不是杀人犯,不是刽子手,是一个死心塌地、像对待枯草一样的“忠诚者”。

毛森的对待革命烈士的方式,那简直是“专业加用心”。他那时候对我党的成员一律不手软,试图让每个“人民英雄”都和他一块变成“历史”的一部分。对待那些热血青年,毛森采取的是“温水煮青蛙”的方法,一边灌输洗脑思想,一边用残酷的手段让人慢慢崩溃。外界的人不知道他在心里默念着什么,有人说他常把“狠”字当作自己的座右铭:无论是“杀人”还是“写报告”,一条条电报不再传递希望,而是传递着“死刑通知”。

06

上海解放后,毛森没急着放下手里的刀,而是果断地把自己套进了“屠夫”这个职业。眼看着一片片革命人士被送进“最后一课”,他想,自己这“讲师”身份也算是正式转型了。不过,不知道他那时候内心深处是不是还有点愧疚,反正表面上,他的脸色已经和他手上的鲜血一样冷硬、冰凉。

这会儿的毛森,早已不是那个凭借毛善森的文凭通过考试的年轻人,已然成了“铁血将军”版的传奇人物,连日常的正义感都被“政治正确”替代了。杀人不眨眼,这都成了“职业素养”了。



然后,像所有好戏的结局一样,老蒋的失败也在所难免。他带着毛森一块儿落荒而逃,整个台湾似乎都成了他的新“家园”,不过,蒋经国也没闲着。这小子居然想着要自己来当台湾的“情报王”,结果和毛人凤一番政治斗争后,蒋经国稳稳地坐上了位置。而毛森这时,大概也知道,自己即将迎来他职业生涯中的“最后一站”。

毛森当然知道自己快要成“过街老鼠”了,带着家人溜了,不想被蒋经国抓住当活靶子。香港成了他的新“避风港”,可惜,蒋经国给他留的“活口”太小了,于是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逃亡,直接奔美国去了。



在美国,他过得挺低调的,从血腥屠戮到安稳的晚年,毛森不得不感叹:“我这一生,真是用生命证明了‘变脸’的技术。”

1992年,毛森回到家乡,他看着眼前这一切,觉得自己有点看不清了,感觉像是从一个黑暗的世界蹦出来,突然被一堆五光十色的灯光照得眼花缭乱。

没多久,他又一次回到了美国。这一走,或许是背负的罪孽实在太重,四个月后,毛森的大脑就开始打瞌睡了,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料到,几个月后,自己会躺在床上,像个垂死的海胆一样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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