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积的眸光彻底黯淡下去。
萧隽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恢复了冷淡:“本世子身边容不下你这样不能护主的丫头,今日便搬出内院,当个粗使丫鬟去吧。”




从雪地回来后,青积又不可避免地大病一场。
高热之下,她沉入往日的旧梦中。
她梦见了以前的萧隽策。
初入侯府那年,青积被教习嬷嬷罚跪在柴房中,小小的萧隽策便会翻墙而入,带着几块桂花糕,陪她在冰冷的柴房中待一整夜。
青积不知道自己的生辰,于是每年萧隽策都在两人相遇的那天送她礼物,说庆贺她的新生。
她被人轻薄时,萧隽策自己在京城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去,却扬起马鞭,将那群纨绔子弟打得向她跪地道歉。 青积提着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般地轻轻呼出。
细细瞧着,萧隽策这眼神,好似还含着怨怼,像在说她是什么始乱终弃的女人。
的确,在他眼里,是她先离开。
青积却佯装不知,刻意无视他,稍一点头后,神色如常地收回了视线。
萧隽策也不曾想到青积如今此般胆大包天,终于屈尊降贵地出声问道:“你是谁家的女眷,于宫中私会外男,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青积能听出他语气中压抑的怒气,也因这问题停住了步伐。
沈闻铮在青积身后,闻言便将放在青积身上的目光转向萧隽策。
他的目光中难得有两份外显的戾气,却也是极难捕捉的,似一把薄刃,寒芒一闪而过。
一时间涌动的硝烟味,只有两个对视的男人察觉。
青积思索间,就听身后的男人解了围。



 月轻羽抱着双臂站在那里,“我今天要回家的。”
“可以,下午我开车送你回去,绝对又安全又方便。”韩慕言承诺。
月轻羽只好坐上一位同志的自行车后座。
那位同志开始自我介绍:“我叫王大和,你可以叫我王叔叔。”
不等月轻羽说话,他又自顾自道:“小姑娘,你真厉害!你这功夫是会走就开始学了吗?还有你那力气,是不是生来就是大力气?”
月轻羽坐在后车座,晃荡着小脚丫,“是呀,我的力气生来就这么大。”
韩慕言把月轻羽领到了他所在的州城公安局,“轻羽,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把穆小姐送走 一会儿就回来。”
穆小姐此刻亦步亦趋的跟在韩慕言身边,看到韩慕言对这个小姑娘如此温柔,立即不高兴的问道:
“韩慕言,这小孩儿是谁呀?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韩慕言无语,刚才别人救了你,弄了半天你都没看到。
“你知道刚才你的车为什么会忽然停下来吗?”
穆小姐一脸茫然,“这个还能是为什么?不就是撞上墙了吗?”
韩慕言看着穆小姐,在心里叹气,指着月轻羽说道:“这小姑娘才是你的救命恩人,因为刚才就是她,不顾自身安危追上你的车,用了别人的家具才拦了住你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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