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的消逝,是女性的被看见。
前些天刷到一个视频,大意是说年味的消失,是因为家庭里肯付出、肯操持、不计较的年长女性在逐渐退出。
新一辈的女性,再也没有人愿意为了大家族的团聚,倾情投入一整个自己,提前数天就开始打扫屋舍、安守厨房、忙似陀螺。
我家的确如此。
我小时候,过年时期,常跟我妈吵架。她是家中大嫂,春节这样的日子,她是氛围感的第一责任人。
从年26起就有密密麻麻的行程安排,要添新碗、要洗窗帘、要炸丸子和虾片、要剁饺子馅,连年夜饭的甜饭,都得提前泡糯米洗红枣晾葡萄干。
三十之夜,众人用白酒点燃甜饭的好兆头,背后是我妈提前很多天的摆盘和设计。
也没有人要求她,但她的朋友们都这么做,要强的我妈从不甘人后。
洗窗帘是重体力劳动。要爬高,摘下尘土味很重的窗帘,拽下时一定会被土和灰扑到满脸、喷嚏不断;要把窗帘钩挨个摘下,即使锈在里面也得使尽全身力气拽出来,不然价格不菲的洗衣机会被打坏;
好不容易把厚重的窗帘布拖进洗衣机,洗衣机容量有限只能一片片洗,洗好再拽出、重新再穿钩,把因为湿了水后,重量更甚的湿窗帘挨个再挂回窗帘杆,悬挂等干。
那时没有暖气,洗衣机的脱水还是额外另一个筒,得来回拖拽;一天的洗和挂结束,双手因为冰冷而痛苦麻木,胳膊酸疼到无法抬起。
还有擦玻璃。攒了一年的老报纸有了用武之地,我一边擦一边气,总想问问为啥我哥不用干。也做不到扔下不管,因为女儿总是心疼妈妈。
就我的有限劳动量而言,劳动有劳动的快乐。看着又洁净明亮的窗户,恨不得拉拽每个亲戚到玻璃前,看看小小的我有多么能干。
我也很怀念年味,从不能放炮的上海辗转到小城北海,看了无数的礼花,听了一夜的炮声,寻找熟悉的过年安心感。
但我还是更喜欢日子好起来的现在,足够便利、足够科技、足够省力、足够“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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