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俄乌冲突前线
本期话题:俄军再下2城,西方连出4招打算了结俄乌冲突,乌克兰:不会有百日停火。
俄乌冲突战局依然复杂,前线形势不断变化。俄罗斯在东部、南部及北部战线上取得了一些进展。与此同时,乌克兰则持续进行顽强抵抗,并在多个领域展现出战术反击能力。但是,随着俄罗斯进一步推进,乌克兰的处境变得越来越困难。
根据最新的战况报告,俄罗斯军队在东部战线的进展尤为显著。据俄媒1月26日、27日报道,俄军已经分别控制顿涅茨克和库尔斯克的两个城镇。特别是俄军在顿涅茨克附近的战况,1月25日,俄军报告称,库拉霍沃市已被俄方占领,并且距离乌克兰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州边境仅剩5公里。同时,俄罗斯也在其他地区进行大规模打击。据俄媒1月27日报道,俄罗斯对乌军用机场、无人机生产车间等目标进行空袭和炮击。
图为俄军
俄罗斯的战术明确,即通过快速推进,突破乌克兰防线并切断其后方供应线,进一步压缩乌克兰的防御空间,使其陷入更加被动的境地。面对俄罗斯的持续进攻,乌克兰的防线在部分地区开始呈现崩溃迹象。特别是在库拉霍沃和红军城等战略性城市,俄罗斯的炮火和地面攻势,使得乌军难以抬头。尤其是在红军城周围,当地已多次遭到俄罗斯炮击,并且部分地区陷入被围困的境地。泽连斯基为此已多次更换负责防守红军城的指挥官,显示出局势的严峻性和战术调整的迫切性。
尽管如此,乌克兰仍在多方面展开反击,包括夜间袭击俄罗斯重要炼油设施等战略目标,旨在破坏俄罗斯的后勤补给和战争持续能力。此外,乌军在其他战线,尤其是哈尔科夫和第聂伯罗等地,仍保持较强的防御作战能力,试图阻止俄军的进一步突破。总体来看,俄罗斯的战略攻势仍在继续,乌克兰当前面临的局势极为严峻。
图为前线乌军士兵
在俄乌冲突持续的同时,西方根据形势,提出了四种停火方案。1月25日,英国《泰晤士报》列举了四种可能的事态发展方向,其中包括乌克兰的军事失败和可能的和平协议。这些方案反映了西方国家对于乌克兰冲突的不同预期和解法,同时也为国际社会提供了可能的应对路径。
西方提出的第一种情形是乌克兰战败。这一情况的实现与美国总统特朗普停止对乌援助有密切关联,尤其是军事援助的撤回。美国的支持是乌克兰能够与俄罗斯抗衡的关键,军事援助占据40%。如果美国停止援助,乌克兰的军事力量将迅速削弱,从而可能导致乌克兰前线逐渐陷入绝境,无法再坚守领土。
图为乌克兰被袭击建筑
第二种情况并非乌克兰的彻底失败,而是通过停火协议达成一种“糟糕的和平协议”,即协议可能导致乌克兰领土的分裂或严重的领土让步。在这种情况下,尽管停火协议达成,但由于双方未能就关键问题达成共识,和平协议可能无法根本解决冲突根源。
对于乌克兰来说,这种协议无疑是一种妥协,但它能暂时避免战争的进一步升级。从可行性来看,尽管西方和乌克兰政府坚决反对领土让步,但这一方案仍具有一定的政治诱惑,尤其是在战争的疲劳期和国际社会的压力下。
第三种方案是各方同意达成停火,并进入和平谈判阶段。停火本身并不代表冲突的彻底结束,而是为未来的和平协议铺平道路。这一方案的可行性较高,因为停火作为冲突双方的过渡性措施,能为谈判提供喘息的空间。然而,停火协议往往面临执行上的困难,尤其是当其中一方未能遵守停火条款时。更为重要的是,如何在停火后实现持久和平,仍然是最大挑战。
图为乌产Tatra T815底盘自行榴弹炮
第四种方案,假设乌克兰能够通过增强自身的军事能力或外交支持,成为与俄罗斯谈判的强势方。在这种情况下,乌克兰将力求确保其在谈判中的核心利益不受损害,尤其是领土完整和国家主权。但这一方案的实施依赖于乌克兰军事能力的提升以及西方国家对其支持的延续。然而,考虑到俄罗斯对乌克兰强大的军事压力,以及美国已经对乌克兰“断援”的情况下,这一方案的可行性相对较低。
综合分析四种方案,第三种停火谈判最具可行性。俄乌双方因长期战争疲态尽显,国际社会尤其西方正推动和谈。但停火仅是起点,核心矛盾仍在于乌领土完整与俄战略安全需求的平衡。前两种方案现实阻力较大,第四种无实现可能,最终和平需依赖国际持续斡旋与政治对话。
图为乌总统泽连斯基
西方所提出的四种方案从现实角度来看,乌克兰的利益都无法完全得到保障。因此,1月25日,泽连斯基重申两个原则,一是任何谈判必须有乌克兰参与,二是禁止除他本人外的任何团体与俄罗斯接触。即便面对特朗普政府暂停援助的生存危机,这一立场仍未松动。这一策略看似激进,实则根植于乌克兰的利益诉求、国内政治博弈与国际局势的三重压力。
其一,泽连斯基的强硬态度首先源于乌克兰的历史经验。在2014年的《明斯克协议》中,乌方虽然作为主权国家参与,但实际上在谈判桌上未得到太多话语权,反而被德法两国所左右。若此次俄乌和谈抛开乌克兰,那么乌克兰的利益可能无法得到保障。
图为哈尔科夫地区遭袭建筑
其二,乌克兰国内政治生态的脆弱性迫使泽连斯基垄断谈判权。一方面,乌东部地区长期存在亲俄势力,哈尔科夫、敖德萨等地时有分离主义声音。若开放谈判渠道,地方精英或反对派可能会制造“两个乌克兰”的既成事实。
另一方面,乌军内部也存在分歧,部分军官认为应通过谈判减少伤亡。泽连斯基2022年签署《禁止与普京谈判法》,既是对外宣示抵抗决心,更是对内压制妥协派的政治手段。这种“唯一谈判代表”身份,使其成为西方援助不可替代的“代理人”,从而巩固了战时领导权。
图为欧盟总部
其三,泽连斯基还提出,要求欧盟参与谈判,本质上是将乌克兰问题与欧洲安全深度捆绑。2022年乌克兰启动入盟申请后,其多次强调“欧洲的未来在基辅决定”,迫使欧盟将援乌视为维护自身安全的必要成本。
即便美国暂停援助,泽连斯基仍坚称“欧洲不会抛弃我们”,实则利用欧盟的“道义负罪感”和地缘危机感维持支持。同时,他拒绝其他谈判渠道,确保西方援助只能通过中央政府输送,防止美俄私下交易架空乌克兰利益,正如特朗普所提议的“100天结束战争”计划所暗示的风险。因此,泽连斯基不松口和谈,更多的是出于保障自身和乌克兰的利益,以强硬的态度寻求坐在谈判桌上的机会。
图为俄乌冲突前线
总的来说,目前乌克兰在前线境况不佳,战略空间正在缩小,俄罗斯在多个地区持续进行推进,乌克兰的其未来面临的挑战将愈加艰巨。西方针对俄乌冲突的四种方案,从可行性角度来看,只有第三种实现初步停火,进入和谈阶段可能是未来的发展方向。面对外部的压力,泽连斯基选择将谈判权垄断,不松口和谈。主要是试图在俄罗斯的军事压力,与西方的政治算计间维系平衡。然而,泽连斯基的坚持,不过是绝望中试图抓住的最后一根绳索。
“谈判桌上,没有拳头的声音是空洞的。”乌克兰的境况正是这句话的真实写照。现在上不了谈判桌,未来即便是上了,可能也无法保障自身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