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尹默在书法圈那可是大神级别的人物,20世纪的书法大师,帖学领域的权威,这在学术界和艺术界都是大家公认的。在20世纪初,沈尹默和于右任齐名,被大家称为“南沈北于”,他们俩就是当时中国书坛的两大顶流。
于右任擅长碑学,而沈尹默则专注于帖学。他们俩的书法各有千秋,一个刚劲有力,一个灵动飘逸,就像两座并立的高峰,共同撑起了中国书法的辉煌时代。
其实很多人不知道,沈尹默在书法刚起步的时候,就已经靠碑学书法闯出了名堂。这跟现在大家觉得他主要是帖学高手的印象不太一样。虽然大家总说沈尹默和于右任一个擅长碑学,一个擅长帖学,但实际上沈尹默的书法本事可不止一面,碑学和帖学他都玩得很溜,是个全能型选手。
沈尹默写楷书的时候,可真是把欧阳询的流畅和力度学到了家,同时还把魏碑里的那种险峻和严肃也融入了进去,尤其是《张猛龙碑》的感觉,他在字里行间都写出来了。
仔细看看他那时候的书法作品,其实都是碑体楷书的风格。要是把他和于右任写的墓志铭放在一起比较,虽然两个人的风格各有各的好,但都能看出当时书法界碑学和帖学互相融合的趋势。
沈尹默的成长故事,其实能帮我们更好地理解他为啥书法写得这么厉害。
他是在陕西省汉阴县长大的,12岁就开始学书法了。最开始,他临摹的是欧阳询的《九成宫醴泉铭》和《皇甫诞碑》,这两本书法帖子对他影响特别大,帮他打下了特别扎实的楷书基础。而且,他还特别喜欢叶应旸刻的《耕霞馆帖》,这本帖子里有从王羲之、王献之开始,一直到唐宋元明各个朝代书法名家的作品,沈尹默没事就翻翻看看,从里面学了不少东西,这些都成了他书法的“营养”。
沈尹默的书法之路,全靠他早年学得广、研究得深。他不仅书法厉害,诗词也写得好,所以在学界混得挺有名气。那时候,他还结识了蔡师愚(字宝善),这人特别推崇包世臣那一套。蔡师愚还送了沈尹默一本《艺舟双楫》,这本书后来成了沈尹默书法路上的“宝典”,帮他打下了碑学的基础。
到了1907年,25岁的沈尹默从西安回到老家吴兴,很快就在杭州的两级师范学校当了老师。就在那段时间,他被陈独秀批评了一顿。陈独秀说他的诗写得不错,但书法太俗气了。这话虽然不好听,但也刺激了沈尹默。他开始认真研究《艺舟双楫》和其他碑学的书,还专门临摹北碑。这一下,他的书法里就多了不少碑学的元素,越写越有味道了。
一直到20世纪30年代,沈尹默写的字,主要是碑刻和墓志铭。那时候,“南沈北于”的说法开始传开了,但这主要是因为他们在书法圈里太有影响力了,可不是说他们在碑学和帖学上是对立的。
那个年代,现代帖学还没成气候,书法界还被清中期以来的乾嘉学派那种考据风影响着,碑学风气特别盛行。书法家要是想在书坛混出点名堂,就得在碑学上下功夫,沈尹默就是这么一步步走出来的。
从乾隆、嘉庆年间开始,考据学特别流行,学者们都觉得,要是不会考据,就没法在学术圈里混。这种风气一直持续了好几十年。沈尹默学书法的时候,这种风气还在呢。
沈尹默一开始特别喜欢研究《耕霞馆帖》,这可是帖学的精华。他一头扎进去,把里面的韵味都琢磨透了。但是,当时碑学太盛行了,沈尹默也不敢公开说帖学多好,甚至在正式场合都不太敢写行草书。这也说明,当时的风气对书法家的创作方向影响挺大的。
从1909年到1913年这五年,沈尹默在碑学上真是下了狠功夫。这段时间对他来说特别关键,从被陈独秀批评,到后来成为北京大学的教授,全靠这五年里的努力。
他一头扎进碑学里,先是临摹《龙门二十品》,后来又研究《爨宝子》《爨龙颜》《郑文公》《刁遵》《崔敬邕》这些碑学的经典作品。他对这些碑帖研究得特别细,练得也特别熟,尤其是《张猛龙碑》,他花的时间最多。
沈尹默后来回忆这段经历时说:“除了写信,我基本不用行书写别的东西,就爱写正书。”就因为他这么专注、这么执着,短短几年,他在碑版书法上就有了大进步,成了书法圈里的一股新力量。
沈尹默在书法圈里那可是出了名的,他的字风格独特,特别有味道,很多人都佩服他。除了给蒋母写墓志铭,他还写了好多别的墓志铭,比如《孙禹行墓志铭》《故处士镇海刘君墓表》《清授中宪大夫刑部主事郭君暨配沈恭人合葬墓志铭》。这些作品写得特别严谨、庄重,一看就是大手笔。
成名之后,沈尹默可没闲着,他一直都在探索和创新。他学了很多种书法的长处,最后还是选择了王羲之那一派的帖学,当成自己一辈子的追求。他花了好多时间研究碑学,后来又转向帖学,写了好多帖札作品。他不仅字写得好,还特别有影响力,被大家公认为20世纪中国书法界十大最具影响力的书法家之一。作为王羲之的传人,他给后世留下了特别宝贵的艺术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