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就职后,没有立刻对中国征收10%的惩罚性关税。但他表示,可能从2月1日开始执行这项政策,对加拿大和墨西哥的25%关税也在讨论之中,可能会更早落实。因此有人认为,特朗普有可能是在虚张声势,想用关税来和中国讨价还价。但他也可能是来真的,彻底抛弃自由贸易的主张,把美国经济倒退回保护主义时代。

特朗普之所以要这么做,是因为美国的制造业竞争力低下。但美国人还是要甩锅给中国,按照他们的说法,是中国利用了世贸组织的规则漏洞,利用公有制经济的优点,一方面阻止外国产品进入中国市场,另一方面向国外大量倾销,迫使美国不得不改变自由贸易的政策。这种说法完全无视了大量外国品牌在中国市场上自由销售的现实,也抹杀了中国企业积极追求技术进步、提高生产水平的努力。


他们是拿出了一些案例,表明中国政府阻止了一些外国品牌在中国的营销,这些品牌是什么呢?是谷歌、脸谱、电报这样的社交网络。它们并不是什么商品,而是美国资本用来渗透和颠覆其他国家的工具,根本就不是自由贸易的一部分。中国政府把它们挡在国门之外,是完全符合自由贸易原则的。所以看得出来,美国人嘴里的自由贸易,就是那种只能让美国人占便宜的贸易方式。如果赚不到便宜就要修改规则,甚至于完全撕破脸,公开放弃自由贸易。

但是,任何规则都不可能仅仅有利于美国。当今世界的经济运行离不开自由贸易,这不但是一部分人获得利润的问题,更是相当大一部分人要解决基本生活的需要。如果美国放弃自由贸易,很可能会带来非常严重的后果,那就是战争。


有专家认为,特朗普的政策可能是重商主义的回流。所谓重商主义,是西方15世纪到17世纪所流行的一种国策。重商主义者把国际贸易当做零和游戏,主要国家一方面努力保护自己的工商业,一方面竭力向外国出口,换取金银之类的硬通,囤积在国内。显然,零和游戏的最终结果就是战争。在那段时间里,西方列强为了争夺资源、殖民地和开辟新市场,不但破坏了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原生态,彼此之间还发生了多次残酷战争。英国与荷兰都组建了所谓的东印度公司来经营殖民地。英国与荷兰、法国与荷兰都爆发过长期的战争。

特朗普如若放弃自由贸易,会不会也带来一连串新的战争?这个风险是存在的。特朗普强行索取巴拿马运河与格陵兰岛,就是殖民战争的征兆。美元是全球主要支付货币,即使其他国家用自己的货币来结算,或者是搞货币互换,一般也要用美元汇率作为参考。假如特朗普抛弃了自由贸易,美元的地位就不复存在。这首先会导致SWIFT系统的崩溃,然后是国际贸易陷入停顿。各个贸易实体需要时间来找到新的交易手段,才能恢复贸易。


这个调整适应的过程绝不轻松,会有相当多的经济体陷入麻烦,收入下降、失业率大幅度上升,甚至爆发粮食危机,进而导致社会动荡和战争。国家之间的大规模战争,也是有可能的。这当然是一场全球性的危机,但对中国来说,这未必不是机会。

如今的世界已经不再是100多年前那个样子,中国一贯秉承和平发展的原则,从不考虑武力开拓市场,核武器与核威慑的存在更是大幅度降低了世界大战的可能性。全球绝大多数国家,特别是发展中国家,已经认识到自由贸易对自己是有利的。如果能够真正按照自己的主权需求来开展公正的自由贸易,每个国家最终都可以找到适合自己的发展道路。

如果特朗普放弃了自由贸易核心国家的地位,中国完全有能力、也完全应该取而代之。这不仅仅是保护中国自己的对外贸易,也是在挽救国际经济体系,保护全世界的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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