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说的这位女性,一个字儿——酷!她不只是那种普通的才女,更是个跑到延安去的热血青年。出身名门的她,本可以优哉游哉地享受着高级茶会,结果偏偏爱上了写报道的——沈醉。

这位先生,对外是个拿着笔的记者,对内呢?哈,那可是个手拿特务牌照的老司机。

想当初,她家里人可没少给她提鞋,意思就是“女儿,你这是自取灭亡”。她呢,一个劲儿的头摇得像拨浪鼓,“爱情呐,是盲目的”,她这是铁了心要走这条不归路。



两人在上海滩那点事,足够写本书。她笔下的文字,一出手就是《月亮和六便士》,人家读着她的作品,感叹时代女性的觉醒,她自己呢?日夜思念着一个身份成谜的男人。

到头来,沈醉的真面目如同盒中薄雾,她竟是永远也看不透。她去了延安,心中满是革命的火焰,却不知自己曾与一个特务情深似海。

就连后来,她官至正厅级,手里握着的权杖比她年轻时的笔还要沉重,她的生活里却始终缺了那么一块拼图。

建国后,她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像是在读一部长篇小说,读到最后,主人公的真实身份却是一句问号。她死的时候,这问题还悬在半空中,她可能心里还在想:“我当年那个痴情的男人,到底是谁?”

01

这位女子就是陈淑媛,她的家庭故事,简直可以写本小说了。这家人,表面上看,一切都挺美好的:老爹陈德馨从缅甸搞钱回来,不仅钱包鼓了,地位也水涨船高。

家里子女教育也不是盖的,特别是陈淑媛,小姑娘不但能读书,还能写得一手好文章,简直就是文坛新星。

但说起来,这家里的和风细雨,怎么一到陈德馨这层就变味了呢?这位老爹,明明家里已经锦衣玉食,偏偏还要外面再搞一房姨太太。

陈淑媛对这事自然是极不满的,有次她就在饭桌上冲她爹说:“老爹,您这是图的啥?家里不是挺好的嘛,您非要外面再弄一摊子,这是想累死谁呀?”



陈德馨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嘿嘿一笑,试图岔开话题:“媛媛,你那文章写得不错,爹爹看了都高兴。”

陈淑媛哪里肯就此罢休,又接了一句:“文章写得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得正直。您说是吧,爹?”这话一出,陈德馨差点没被噎着,这饭也没法继续吃了。



其实,这事给陈淑媛妈妈打击更大。一直以来,妈妈都是个温婉的主,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哭都没地方哭去。这时候,陈淑媛就扮演了家中的小大人,安慰妈妈:“妈,您别太难过,咱们自己过咱们的,不理他。”

陈淑媛这番作为,可不就是新时代女性的标志嘛?这事儿传出去后,陈淑媛在福建省立女子中学的人气直线上升,大家都说这姑娘不仅才高八斗,而且还敢作敢为。

02

陈淑媛她那位老爹陈德馨,一直以为自己培养的是个温室里的花朵,哪知道这花朵不仅会思考,还敢行动,直接把他那套封建思想给碾压了。

当陈德馨发现《曙光》这本杂志的时候,简直气得七窍生烟,他对陈淑媛说:“你这是干什么?我供你上学,是让你学习文化,不是让你去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陈淑媛倒也不怯场,头也不抬,回了一句:“爸,‘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文化。”



这番对话简直把陈德馨气得半死,他的脑筋里还是旧社会那一套,怎么也转不过来弯。但陈淑媛这坚定的态度,也让老爹意识到,这女儿已经不是他能轻易摆布的了。

1934年,情况越来越明显,陈淑媛的大哥陈守志决定要出手帮忙。作为一个成功商人,陈守志不仅有钱,还有那份对旧思想的不屑一顾,他对妹妹说:“淑媛,上海这边广阔得很,你来吧,这里不会有人用旧眼光看你。”



母亲在送别的时候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把所有的银元都塞给陈淑媛,嘱咐:“去大城市,你更要小心,万一有什么事,找你大哥。”

陈淑媛带着满腔热血和一点点不安,踏上了开往上海的列车。在这趟列车上,她还碰到了一个谈吐不凡的青年。谁曾想,这一见,竟是一见钟情。

03

在1934年,光怪陆离的上海,陈淑媛(化名林真)和陈仓这对文艺青年的相遇,简直就像是小说里才会发生的情节。《新潮》杂志社就成了他们的文学小天地,每天都在那儿碰撞出不少火花。

陈仓一出场就是那种标准的文艺青年装扮,灰色中山装加圆框眼镜,走路带风,一看就不是什么凡夫俗子。他拿着自己的作品《夜上海》来到杂志社,满怀希望地对林真说:“小姐,这是我的一点心血,希望能得到您的赏识。”

林真看完文章后,彻底被陈仓的笔力所折服,她挑了挑眉,半开玩笑地说:“这文章写得不错嘛,你这是要把上海的夜晚都描绘出来呀?”



陈仓笑了笑,回答道:“上海的夜晚是诗,是迷离的,也是现实的。我只是尽力去捕捉它的灵魂。”

从那以后,陈仓成了《新潮》的常客,每次来都会与林真深入讨论。有一次,他们在一家老式咖啡馆里边喝咖啡边聊天,陈仓突然问道:“你说,鲁迅先生如果在今天还像年轻时那样活跃,会怎样看待我们这个时代呢?”

林真想了想,调皮地回答:“他可能会说,这个时代的年轻人,文采不错,但愁眉苦脸的太多,需要多些乐观。”



陈仓被逗笑了,顿时感觉和林真的距离又近了一些。他们的对话总能无意中触及那些深刻的话题,却又在轻松愉快中结束,这种感觉对于两个文学爱好者来说,简直就是最好的精神食粮。

某天,陈仓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要不是每次来都能遇到你,我可能早就不写了。”

林真假装正经地回答:“那您可得常来,咱们杂志社可是靠你这样的金牌撑场面的。”

两人就这样在书香气浓厚的环境中,渐渐地,不仅是文学观念上的搭档,也成了彼此生活中的重要人物。对于陈淑媛来说,这段经历不仅是她人生的一段美好回忆,更是她成长的宝贵财富。

在这个繁华又现实的都市里,有了陈仓的陪伴,上海对她来说,不再只是外在的喧哗,而是内心的一份宁静。

04

到了1935年,两人的感情基本稳定了,这位陈仓也说出了自己的真实名字,沈醉。

沈醉和陈淑媛的恋情,真是让人感叹爱情的力量。沈醉一天晚上带陈淑媛去看电影,两人从影院出来后,沈醉神情激动,一把拉住陈淑媛的手:“淑媛,我想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

陈淑媛有点意外,也有点紧张:“你这话说得像电影里的对白一样。”

沈醉笑了笑:“电影不就是模仿生活吗?只是生活比电影复杂得多。”

然而,正当两人甜蜜计划未来时,各种麻烦接踵而来。首先是沈醉的母亲,一听说陈淑媛是个独立的新女性,就皱起了眉头:“这样的女孩子,怎么能入得了我们沈家的门?”



沈醉尝试解释:“妈,时代变了,女孩子也要有自己的思想和追求。”

母亲不满地反驳:“思想可以有,追求可以有,但最后还是要回到家庭,这才是女人的归宿。”

更糟糕的是戴笠的出现。他把沈醉叫到一边,冷冷地说:“你现在的行为已经让上头的人开始怀疑你的忠诚了。”

沈醉心头一紧:“我保证没有影响到工作。”

戴笠盯着他:“感情这东西,一旦深了,谁也保证不了。你得小心,不要让私事影响了大局。”

这番话让沈醉心情沉重。他和陈淑媛的每一次秘密约会,他都感到内心的挣扎。



陈淑媛兴奋地讲述自己的理想:“你看,这些船只就像我们的理想,虽然风浪不断,但总会到达彼岸。”

沈醉却心知肚明,自己的“船只”可能随时会触礁。在一个黄昏,沈醉终于没忍住,几乎要告诉陈淑媛自己的真实身份。他开口之前,看了看四周,又止住了话:“淑媛,有些事情,我很想告诉你,但现在不是时候。”

陈淑媛感觉到了什么,却只能迷茫地看着他:“沈醉,有时候我觉得你像一座岛,我永远也靠不近。”

沈醉苦笑,他知道,这座“岛”上的秘密,终有一天会成为他们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

05

沈醉和陈淑媛的生活简直像坐过山车,高潮迭起得让人应接不暇。当那个小包袱——也就是他们的儿子,来到这个世界上时,情况更是变得复杂。

沈醉看着那个小家伙,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他跟陈淑媛半开玩笑地说:“看这小子,那眼神锐利的,是不是以后也得跟我一样当个特务什么的?”

陈淑媛没好气地回应:“别胡说,我儿子将来可得做个正经人。”

他们在法租界的小公寓里悠哉地过着日子,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们无关。但真正的问题很快就来敲门了。沈醉一直没对戴笠那边做出回应,这让戴笠急了,直接派人来逼问。



沈醉面对逼问,实在是左右为难。他一边得处理组织的压力,一边得顾及家庭。他和陈淑媛坐在公寓里,外面是淅沥的春雨,两人的心情却是风雨交加。

陈淑媛看着他说:“沈醉,你这样夹在中间,总有一天要爆发的。你得做个选择,是不是?”

沈醉叹了口气:“我知道,我知道,但怎么选都像是在自掘坟墓。”

然而,生活不会给他们太多喘息的机会。分歧很快在这个小家庭中爆发。陈淑媛开始担心孩子的未来,而沈醉则越来越多地被组织的事务缠身,两人的时间和精力都被严重拉扯。



有一天晚上,沈醉迟迟回到公寓,陈淑媛等他等得不耐烦了,直接问他:“你到底是先是一个父亲,还是一个特务?”

沈醉苦笑着摇头:“我也想只做一个父亲,可这个世界不允许。”

陈淑媛冷冷地回答:“那这个世界也不允许我只做一个坐以待毙的母亲。”

这场争论没有赢家,只有更深的无奈和迷茫。两个本应该幸福生活的人,因为理想与现实的冲突,渐行渐远。这种日子里,沈醉和陈淑媛都开始怀疑,这条他们选择的路,是否真的会通往他们最初梦想的彼岸。

06

在沈醉的半真半假坦白之后,陈淑媛的内心是复杂的。一方面,她对沈醉始终抱有一线希望,认为他或许会有一天彻底和自己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另一方面,她也开始质疑两人之间是否真的有未来。

某个雨后的傍晚,两人在杂志社附近的街头漫步,陈淑媛终于忍不住了,直截了当地说:“你知道吗?每当我想到你可能永远站不到我的立场上来,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

沈醉默然良久,然后说:“我理解你,淑媛。但我也有我自己的立场和无法逾越的界限。”

陈淑媛苦笑着摇头:“立场和界限,听起来真是高大上。但你知道吗?这些东西在我看来,都是牢笼,把你囚禁在里面,让你连最基本的真实都无法面对。”



沈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半开玩笑地说:“你这么一说,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个特务版的罗密欧,只不过我的茱丽叶是个革命者。”

陈淑媛也跟着调侃:“嗯,你至少还记得罗密欧和茱丽叶最后都没好结果。”

两人都笑了,但笑声里满是无奈和苦涩。沈醉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陈淑媛:“淑媛,无论如何,我希望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是真实的。也许我们无法一起去延安,但我会尽力保护你。”



陈淑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保护我?有时候,我更希望你能解放你自己。”

那一晚,两人在黄浦江边散步,谈了很多,尽管没有明确的结论,但这场对话无疑让两人的关系更加明朗——他们之间的爱情,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更是两个不同世界的碰撞。

到了1937年,陈淑媛离开了上海,去了延安。在那里,她化名莫耶。

07

莫耶去延安后的这段日子,真是活得透彻,像个彻底告别过去的新人,完全没有上海滩那种纸醉金迷的影子了。

尤其是《延安颂》的成功,更是让莫耶从延安窑洞一跃成了陕北文艺界的“流量担当”。

然而,戏剧人生总得来点戏剧化的剧情。就在莫耶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有个从上海来的同志给她带来了一个消息:“莫耶同志,有人在报纸上登了寻人启事,找的是你!而且署名是‘陈仓’。”

莫耶听完心里一震,差点把手里的锄头都扔了。她嘴上假装镇定:“陈仓?他倒挺执着啊,这都几年了,还没放下?”



晚上回到窑洞,莫耶琢磨了半天,还是决定给沈醉写一封信,语气中规中矩,没太多情绪。她写道:“听说你在找我,我在延安一切都好,生活很充实。你呢,还好吗?”

没想到信刚寄出去没多久,居然就收到了回信。沈醉那边写得文绉绉的,但言辞间掩不住对她的关心。他没有提政治,没有提立场,倒是问了一堆琐碎的问题:“你住的窑洞冷不冷?延安那边有没有好茶?创作怎么样,最近有没有什么新作品?”



莫耶看完信,心里有点复杂。她一边吐槽:“这人还挺会关心人,这些问题就差问我每天吃几顿饭了。”一边又有点感慨:“他不提政治,大概是怕咱俩再吵起来吧。”

虽然两人之间隔着政治、距离和时间的鸿沟,但这封封信件,却像是一个小小的纽带,把两个本已分开的世界,勉强又联系在了一起。莫耶心里明白,这种联系能维持多久,她不知道;而沈醉,大概也在心底藏着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愿面对的答案。

08

从上海到延安,这一路走来,陈淑媛简直就像一株在风雨中越长越高的树。别看她外表柔弱,内心可是硬得像钢筋水泥。

再之后,她就一头扎进了创作,完全把个人情感关在门外。到了1942年整风运动,又有人举报她和国民党的特务有联系。

“莫耶同志,说说情况吧?听说你和陈仓有关系?这事你怎么看?”

莫耶愣了一下,想了想说:“陈仓是我丈夫,这事没什么好瞒的。不过他的事,我知道得不多。”

调查后发现她说的话属实,组织也就没有再过多的问什么。



抗战胜利后,莫耶更是直接走向“接地气”本质,她背着行囊走村串寨,成了文化界的“流浪女侠”。每到一处,她都听村民讲故事,还一边记下有趣的内容。有村民打趣她:“莫同志,您这写作,不是写故事,是挖宝藏啊!”

莫耶一笑:“可不是嘛,这里的人、这里的地,都是我的‘宝藏’。”

到了1950年,她和地方同志方唯若喜结连理,日子刚有点甜味儿,结果1957年一场运动就把这点甜全搅成了苦咖啡。

但解释归解释,日子还是得过。被免职后,莫耶心里虽然苦,但嘴上不说。她私下跟方唯若开玩笑:“你娶我的时候说过,日子再难,也有你顶着。现在看来,顶还是得我自己顶。”



就在这边莫耶被批评得灰头土脸时,那头组织派人查她的背景,直接找到沈醉。沈醉一听“莫耶”这名字,愣了一下,心里说:“这不是当年那个……陈淑媛吗?她现在怎么也被牵扯进来了?”

调查人员严肃地问:“沈先生,你认识这个叫莫耶的人吗?”

沈醉赶紧装傻:“莫耶?没听说过,谁啊,写小说的?我不看小说,忙得很。”

他心里倒是拎得清,这要是承认认识莫耶,不光自己更麻烦,那姑娘估计也得再遭一劫。于是,他就干脆一口咬死:“没听说,真没听说。”



调查人员点点头走了,沈醉松了一口气,但心里还是五味杂陈。他想起当年那个和他在外滩聊文学的女孩,再看看自己现在这副处境,忍不住叹了口气:“人生啊,真是够绕的。”

后来,莫耶和方唯若的日子虽然依旧坎坷,但她始终保持着一份超然。有人问她:“你早年的事儿就这么算了?”

她笑笑:“算了,活着谁还没点故事呢?我写得多了去了,也不过就是故事罢了。”

于是,那个“陈仓”,连同那些信件和往事,都彻底成了一个谁也说不清的秘密,只留在风里,散在岁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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