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维,这位国民党的顽固将领,从被俘那天起,就以一种“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姿态活着。

但是,当这位“铁将军”参观了毛主席的作战室之后,他的那些固执和自尊好像突然之间都烟消云散了。



黄维站在作战室中央,转了一圈,看着四壁那些详尽的战略部署,不由得感叹:“原来,这就是为什么国民党会败,我们一直在局部征战,而人家已经把整个战争看得清清楚楚,像下棋一样,步步为营。”

这样的改变,真是让人感慨万千。

01

在抗日战争时期,黄维可以说是蒋介石那一排座位中的一朵奇葩。这哥们儿从黄埔军校一毕业,就把自己包装成了个标准的孙中山信徒,满嘴的三民主义,一身的书生气。

有一天,在国民政府的一个小型聚会上,黄维正端着茶杯,向一群军官解释着孙中山的民族主义。一个叫张大千的将军打断他:“黄将军,你这一套说得头头是道,但现实中我们还得面对日本人的大炮,这三民主义能当饭吃吗?”



黄维微微一笑,回答得儒雅又不失锋芒:“张将军,理念是灵魂,没有灵魂,这肉体又算什么呢?若单靠肉体,我们与那些日军又有何异?”

张大千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黄将军说得好,咱们的灵魂是有了,接下来就看蒋主席怎么带领我们用灵魂加肉体把日本人打回去了。”

黄维在蒋介石面前的表现总是那么的标准,每每让蒋介石都感到十分欣慰。在一次晚宴上,蒋介石走到黄维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黄维,我很欣赏你的执着和坚定,国家需要你这样有信念的年轻人。”



黄维虽然面上谦逊,心里却乐开了花,连忙回答:“能得到您的赏识,是我莫大的荣幸。我会更加努力,将三民主义的精神发扬光大,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蒋介石点点头。而黄维自己则是时刻准备着,只要国家一召唤,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拔剑而出。当然,这把剑可能是用三民主义的理念锻造的,不是那么好用,但至少在会议室里,这把剑绝对够锋利。

02

1948年,黄维的兵团如同一支走投无路的走马灯,想通过浍河找个出路,结果却撞到了我军的铁桶阵中。这一天,就在黄维自以为的精妙布局中,廖运周这位从内部扮演双重角色的老戏骨,却在关键时刻选择了另一条路。

11月26日,黄维决定突围到固镇,大有一往无前之势。廖运周一听,立马来了精神:“黄将军,我们愿意当炮灰,让敌人尝尝咱们的厉害!”

黄维听得心花怒放,对廖运周这忠心耿耿的样子赞不绝口:“好汉子,这一去可是凶多吉少,你这是拼了老命了!”

廖运周一本正经地回答:“将军,生死有命,豁出去了!”



然而,事实上,廖运周心里可是打着另一套算盘。到了11月27日,黄维在电话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廖将军,情况怎么样了?咱们突破了没?”

廖运周沉着冷静地回答:“黄将军,咱们就快出来了,您放心!”

当黄维得知廖运周率部起义的消息时,整个人都傻了,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愣了好半天才挤出几个字:“这……这是真的假的?廖将军他不是说还顺利吗?”



这时候,黄维的副官在一旁幽默地插嘴:“将军,看来咱们是被自己人给顺利了一把。”

黄维哭笑不得,心想这起义也太突然了,连个预兆都没有。此时此刻,他只能自嘲一笑:“看来,敌人不仅知道我们的计划,连咱们的内线也猜到了。这下好了,连起义都成了顺其自然的事。”

这场“乌龙起义”,不仅让黄维的突围计划彻底落空,也让他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战场上的‘计中计’。

03

后来,我军让其投降,并好生对待,可黄维这人就是固执,一根筋儿的要为蒋介石效忠,最后还是被我军俘虏。

由于当时消息不流通,国民党那边以为黄维战死了,为他安排了一个葬礼,黄维的妻子蔡若曙呢,更是伤心欲绝,去了台湾。

在台湾的某个不眠夜,蔡若曙坐在窗边,翻着旧报纸的那一条“黄维阵亡”的新闻。她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阵亡?我怎么感觉这老头子还活蹦乱跳的呢?”



她决定,不管怎样,自己得亲自回去大陆看个究竟。于是蔡若曙带着满腔疑惑和一丁点儿希望,飞回了大陆。

抵达大陆后,蔡若曙开始了她的探险之旅,她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打听丈夫的消息。

在某个茶馆里,蔡若曙假装聊天时无意中提起了黄维的名字。一位老先生听后神秘一笑:“黄维?那老头子还真是命大,听说他被俘了,但是活得好好的。”

蔡若曙内心一紧,但表面依旧波澜不惊,她笑着问:“哦?还真是个老狐狸,那他现在在哪儿呢?”

老先生看了看四周,低声说:“听说在某个战俘营里。”

04

黄维在战犯所的日子可谓是不好过,他的固执和执拗在那里发挥得淋漓尽致。整日邋里邋遢的。

有一天,一位年轻的管教过来劝他:“黄先生,您看您这样子,弄个干净点多好。”

黄维一抬头,眼里带着那种从不服输的火气。管教苦笑,尝试换个话题:“黄先生,您总得吃点东西,保持体力啊。”

黄维摇头:“吃?我有自己的信仰,不是我信仰的食物,我不吃!”

一旁的另一位老犯插嘴道:“那你这是要饿着,还是打算自己种地啊?”

黄维瞪了他一眼:“种地?这主意不错。不过我得种得出国民党的粮食才行。”



甚至在某次集体活动时,当被问到为何如此顽固不化时,他怒拍桌子:“战场上,我黄维只认枪和炮,这里的纸和笔,想要改变我?别做梦了!”

另一个战犯低声说:“黄先生,咱们这都是在等死,您这火气存着干嘛呢?”

黄维冷笑:“等死?我黄维可没那么闲。我是被关这里,但我的心可还在战场上。”

05

在战犯所内,黄维那种坚硬得能刮花地板的个性真是让人又敬又怕。他不但不写悔过书,连“抱歉”两个字都像是他的宿敌一样,从不轻易出口。

有一次,监狱里的教官来劝他:“黄先生,您看,这里每个人都写点什么,反思反思嘛,何况还能减刑。”

黄维抬眼看了教官一眼,摇头说:“减刑?我黄某人又不是来这儿度假的,写那玩意儿对我有什么用?我宁可在这里多呆些日子,也不写半个假字。”

教官无奈地笑了笑:“黄先生,别的不说,写点儿东西也好消磨时间啊。”



黄维摸摸自己那把荒废已久的胡子:“消磨时间?我宁愿用时间数我的胡子,也不愿意写那种东西。”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黄维和一位老狱友聊天,谈起了自己的病情。狱友关心地问:“黄先生,听说您年轻时就得了结核,这里的环境您受得了吗?”

黄维摆摆手,语气轻松:“这点小病?我这身板,结核都治不了我。”

狱友苦笑着摇头:“黄先生,您这是自找苦吃啊。”

黄维只是笑,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苦?这有什么苦的,对我来说,这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继续坚持我的信仰罢了。至于那些想让我低头的,告诉他们,等着吧,他们可能要等到我胡子长到脚跟。”

06

到了1952年,黄维差点儿没挂在病床上,全身水肿,像个吹满气的气球,自己也觉得怪可怜的。

“怎么回事,我黄维一个大活人,这不成了半个水库了?”他自嘲地想。

治疗过程中,黄维成天吃得比小猪还好,肉蛋奶的,比在国民党的时候还奢侈。这让黄维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他对旁边的护士说:“这是不是搞错了?我这是病号,不是去度假的。”



病情稍微好转后,黄维也开始反思。虽然他的坚硬个性没变,但他的态度确实软化了一些。对于“改造”的事情,他不再是那个每天犟头犟脑的老头了。

这番经历,让黄维从一位铁骨铮铮的战俘,变成了一个有时还能开玩笑的老人。

07

1975年,黄维刚从大狱中走出来,一脸的得意。虽然是败将,但他却有一位铁杆粉丝——他的妻子蔡若曙,这位老太太居然苦守寒窗27年。黄维有时候想想,自己这辈子也不是太失败,至少在家庭赛道上,他还算是个冠军。

黄维是个有想法的人,出狱后没几天,他就突然冒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念头:“我要去看看当年打败我的作战室。”

这不是普通的参观,这是让他自我疗伤的疗养院。你想想,当年他就是败在那些屋子里,今天去看,多少能感受点“败者归来”的豪情。



正好这时候,毛主席正在跟周总理、罗瑞卿开会。

周总理嘴里提到黄维的名字,毛主席一听,笑了笑:“让黄维去西柏坡,了解一下历史,也许能让他老心态平和点。”

黄维知道了这事儿后,高兴得不行。他到了西柏坡,站在那些曾经用来策划战略的桌子旁,心里有点复杂。

他原本以为解放军的指挥部至少得是个气派点的地方,哪怕不像国民党那样铺金贴银,也得有点军队的那股子威风。谁知道,一看,这地方,嘿,比他家养猪的棚子还不如。



黄维不由得问旁边的陪同人员:“这就是你们当年打赢我们的地方?”陪同人员很自豪地点点头。

黄维心里那个五味杂陈啊,他忍不住感慨:“我说咱们国民党怎么输得这么窝囊。看看人家,连指挥部都这么朴素,还能打赢战争,这不科学啊!”

随着解说员一路讲解,黄维听完后,他那颗多年的石头终于落地了,他摇头叹气:“我服了,这次真的是彻底服了。我黄维不是输给了一间土房子,是输给了里面那股不怕牺牲、敢打硬战的精神。”

晚年的黄维,思想有了很大转变,不再是那个锐气十足的将军,而是多了几分对和平的渴望和对历史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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