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陆弃

1月15日,美国即将卸任的总统拜登在白宫发表告别演讲,宣扬其任期的“政绩”,并警告称“美国的灵魂岌岌可危”。这一言论虽未指名道姓,却显然剑指即将接任总统职位的特朗普。拜登在一封公开信中控诉美国本质正在被侵蚀,试图在离任之际为自己的政治遗产正名。然而,从特朗普的卷土重来看,拜登所谓“灵魂保卫战”的失败已是昭然若揭。所谓的“美国灵魂”,在党争激化、经济困局与社会撕裂的现实面前,早已腐朽不堪。



拜登的告别演讲充满无力的辩解与虚妄的自我安慰。他宣称美国比四年前更加强大,但现实是美国的撕裂与动荡在他的任期内进一步加剧。无论是经济上日益扩大的贫富差距,还是政治上日趋恶化的两党对立,抑或是社会上层出不穷的枪支暴力与种族冲突,都让“更加强大”的说辞变得苍白无力。拜登的所谓“最强经济”背后,是生活成本飙升与中产阶级的持续衰落;他的“灵魂保卫战”最终被压倒性的选票否决,足以说明美国民众对其政绩的失望。

特朗普的强势回归,正是对拜登执政失利的最直接反击。拜登在信中提到,美国在四年前经历了“危险的寒冬”,他试图用这一比喻为自己的任期创造对比。然而事实是,特朗普的执政风格虽引发争议,但他重新定义了共和党的政治路线,激发了基层选民的热情。而拜登的四年,则以无力应对危机、缺乏愿景的政策空洞为主线,让选民感到失望乃至愤怒。正是在这种背景下,特朗普得以以压倒性优势击败民主党,再度重掌白宫。

“美国灵魂”这一抽象的概念,更多是一种政治修辞。拜登将其描绘为民主价值观、团结精神的象征,但美国现实中的党派斗争与权力倾轧,早已将这种修辞撕得粉碎。2021年1月6日国会大厦的冲击事件,拜登以此为契机发起“灵魂保卫战”,但四年后,特朗普支持者依然势如破竹。这不仅是对拜登政治能力的讽刺,也是对整个民主党执政理念的沉重打击。



拜登试图用“特朗普威胁论”来转移其执政失败的焦点,却难掩他在经济治理上的无力与社会政策上的短板。高企的通胀、持续的民生困境,以及政策执行的滞后性,都是拜登政府不得不面对的尖锐问题。而他在公开信中宣扬的“通胀下降”“经济强劲”,显然难以与民众的切身感受相匹配。这种脱离现实的政治语言,正是导致拜登与选民之间信任裂痕的根源之一。

而更深层次的问题在于,美国政治的腐败与堕落早已深入骨髓,无论是拜登还是特朗普,都只是这一病态体制的体现者与受益者。拜登标榜自己“服务国家50年”,却在最重要的四年里未能有效缓解国家困局;特朗普则利用民粹情绪和选民不满,进一步加剧了社会撕裂。这种循环往复的政治内耗,不断透支着美国的民主资源,让所谓的“灵魂”愈发苍白。

在党争愈演愈烈的背景下,美国灵魂的腐朽不仅体现在政治领域,更渗透进了社会的方方面面。从经济失衡到种族冲突,从国际信誉的下滑到国内治理的失序,美国正经历着一种全面性的衰退。拜登和特朗普不过是这一进程中的两个符号化人物,他们的斗争表面上关乎党派与个人恩怨,实质上却折射出美国体系性问题的根深蒂固。

即将卸任的拜登选择用一封公开信来定义自己的遗产,却未能掩盖他任期内留下的烂摊子。四年过去,美国不仅未能实现他所承诺的“团结与恢复”,反而在多重危机中越陷越深。而特朗普的再度崛起,则昭示着美国政治光谱进一步极化的未来。两党之间的对立,将让所谓的“灵魂”争夺战继续恶化,社会对立和体制困局将进一步加剧。



“美国灵魂”这场修辞战争的背后,是对体制性困局的集体回避。从拜登的辞藻堆砌,到特朗普的强硬回归,美国的根本问题始终未被触及。贫富差距的不断拉大、种族不平等的延续、国际地位的相对下降,这些问题的叠加,使得所谓的“灵魂”争夺最终沦为空谈。

拜登的离任演讲是他政治生涯的终章,而特朗普的卷土重来则标志着美国新一轮动荡的开端。这两位老牌政客的对决,既是美国权力游戏的延续,也是这个国家长期问题的缩影。无论谁胜谁败,失去灵魂的美国注定难以回归曾经的辉煌。

所谓“美国灵魂岌岌可危”,或许更准确的说法是,美国灵魂早已腐朽。这种腐朽并非因一人一事,而是制度性问题的累积结果。无论拜登还是特朗普,他们的交替上演,只不过是这场腐朽大戏的不同幕次。美国的未来,注定要在内部分裂和外部竞争中挣扎前行,而这一切的代价,最终都将由普通民众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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