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年,以色列遭受来自多个武装组织的协同攻击,攻击烈度与范围均达到前所未有的水平。公开资料显示,巴勒斯坦的哈马斯、黎巴嫩的真主党、受伊朗支持的武装力量,以及也门的胡塞武装,这些组织联手对以色列境内发动超过26000次的火箭弹、导弹。
哈马斯主要从加沙地带向以色列南部地区发动袭击,目标通常是城镇和军事设施;真主党则主要从黎巴嫩南部向以色列北部地区发射火箭弹,试图以此牵制以军并扩大冲突。而伊朗支持的武装力量则通过多种渠道向这些组织提供武器和技术支持。胡塞武装则通过远程导弹和无人机对以色列的航运和港口构成潜在威胁。
这些袭击所使用的武器种类繁多,除简易火箭弹,许多中远程导弹和无人机都来自伊朗,并通过各种渠道走私进入相关地区。以色列的“铁穹”系统虽然能够拦截大部分火箭弹,但面对饱和攻击和更为先进的导弹时,仍然存在明显的局限性,且拦截成本高昂。
在过去一年的冲突中,以色列国防军(IDF)及其附属力量遭受严重的伤亡。官方数据显示,共有727名现役军人、警察和预备役人员在冲突中丧生,另有4576人受伤,总伤亡人数高达5303人。
在伤亡原因方面,直接交火虽然是主要原因,但IED(简易爆炸装置)和狙击手的袭击也造成相当数量的伤亡。
与以往的冲突相比,本次冲突的伤亡数据明显偏高,这可能与冲突的烈度、持续时间以及敌方使用的武器装备有关。与2014年的加沙冲突相比,本次冲突的伤亡人数显著增加。
在以色列与多方武装冲突爆发初期,美国紧急部署一支两栖战斗群前往地中海,该战斗群包括超过10艘战舰,其中不乏航空母舰、巡洋舰等主力舰艇,同时,战斗群还搭载超过4000名海军陆战队员,他们随时准备执行各种任务。
除兵力部署,通过空运,美国向以色列输送大量的防空弹药、智能武器配件等关键物资,美国提供的防空导弹数量高达数千枚,这显著增强以色列的防空能力,使其能够更好地应对来自空中的威胁。
此外,各类弹药补给也超过百吨,为以色列军队的持续作战提供必要的物资保障。美国提供的这些物资不仅包括弹药,还可能包括用于精确打击和目标识别的智能武器配件,这些都将提高以色列军队的作战效率。
美国通过军事部署和物资援助,试图向地区内的其他势力展示其在该地区的军事实力和影响力,以此来避免冲突的进一步扩大。此外,美国的介入也可能意在安抚其盟友,并确保美国在该地区的战略利益不受损害。
美国共和党历来主张强化军事介入,维持在中东的战略存在,以保护能源供应和对抗地区威胁。然而,随着美国民众对持续军事行动的疲劳感增加,民主党更倾向于减少海外军事介入,尤其是在中东地区。拜登政府即便承继特朗普时期的某些政策,也逐渐推动从阿富汗撤军,代表美国国内反战情绪的强烈反弹。两党分歧导致美国对中东的战略执行缺乏连贯性,军事力量的部署变得更为摇摆不定,进而影响到美军在该地区的长期驻扎计划。
美国在全球战略布局上的调整,尤其是将重点从中东转向欧洲和亚太,是美军撤离以色列的核心因素之一。
自2020年以来,俄罗斯对乌克兰的军事侵略、以及中国在亚太地区日益增强的军事和经济影响力,使得美国战略重心发生转移。美国不仅加大对欧洲的军事投入,强化北约的防御能力,还强化亚太地区的军事存在,确保对中国的战略遏制。
因此,中东的军事预算逐渐被削减,约占总军事开支的20%(之前为30%)。这意味着美军需要重新评估其全球军事资源分配,并削减对中东的投入。特别是在美国国防预算逐年增长的情况下,如何高效分配资源成为决定撤离的重要因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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