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弥合裂缝的,有且只有人本身。
——女同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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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年过去,刘小样那句“我宁可痛苦,我不要麻木”的含金量还在上升。
这些年里,她穿着红衣坐在农村老家前的采访切片还在不断流传,人们记得她,好奇她,追问她的存在。而前段时间,她再次出现在了大众的视野里。
图源:《半边天》
她曾经出走过,但又回到了最熟悉的家;她依然在读书,但在田野里读,也在院落里读。她不是出走的娜拉,她和生活达成了另一种和解——诗和远方,可以就在她的心里。
这一次,我们看到了她的房间。
01
她的房间里,不止刘小样
2024年12月18日,《她的房间》在优酷首播。
这是一档女性人文纪实节目,由张越担任寻访人。
通过寻访人张越的视角,以探访、对话的方式,针对8个当下重要的女性议题,提供女性成长的切面和样本。第一期就找到了刘小样。
二十多年前,张越主持节目《半边天》,探讨女性话题。在咸阳附近一个村庄上生活的刘小样给《半边天》打去电话,又多次写去长信,诉说自己在农村生活的苦闷和不适:
“在农村,有钱可以盖房,但不可以买书;可以打牌闲聊,但不可以去西安。不可以交际,不可以太张扬,不可以太个性,不可以太好,不可以太坏。有约定俗成的规矩,要打破它就会感到无助、无望、孤独,好像好多眼睛在盯着你。不需要别人阻止你,你会自觉自愿地去遵守这些规矩。”
图源:《她的房间》
节目击中了无数陌生人的内心,甚至在很多人心中种下了女性意识的影子。许多年后,张越去伦敦进修,在威斯敏斯特大学传媒系的走廊上遇见一个亚洲面孔的女孩,她来自河南农村,她哭着抱住张越说:你改变了我的一生。
“刘小样当年说的那些,让我也想走出去,去看平原外面更广大的世界,后来我努力学习,考大学,大学毕业后进外企,又出国留学、结婚,现在在欧洲做纪录片导演……”
刘小样的声音,让太多人看到了自己的另一种可能。
正在读初中的安小庆也看到了电视上的刘小样,她被刘小样展现出的痛苦震撼了。
“和许许多多的观众一样,我被镇住了。那是我第一次在国家媒介平台上,看到一个普通的中国女性讲述自己对存在本身的不满和困惑。”
多年后,她成为了《人物》的记者,她找到了刘小样,完成了一篇名为《平原上的娜拉》的专访。
在这篇文章里,关于刘小样更多的故事被讲述。
2006年,她去商场当售货员,每月工资600多块,八点半上班。2008年,刘小样经过一个同事的介绍,去贵州的一间化妆品店工作。
没过多久,她回到老家,在县城当生活老师,负责照顾三十个孩子的生活起居。再然后,她又一次去南方打工,又一次铩羽而归。她身处平原,却像是永不熄灭的火山,时刻准备沸腾、突围、奔走。
图源:《半边天》
而在这漫长的时间里,主持人张越陪伴着她,给她建议;安小庆时隔多年仍然记录着她,写下她的故事。
再到《她的房间》里,刘小样脱下红外套,换上白T恤,变得平和而诚恳。她经历了出走、归来、成长、平稳。
图源:《她的房间》
她逐渐与自己的痛苦和解,发现了身边的美好,她的心里依然有一座花园,但如今,这座花园长在了她的家里。
02
她的房间,来自“第一人称”
《她的房间》上线后,一下子收获了极高的热度,话题词条更是轮番登上热搜。
网友们于是也开始关注刘小样背后的角色,而人们才发现,《她的房间》这一爆款,实际上脱胎于另一档访谈类节目《第一人称复数》。
这是第一档由女性主导并真实发声的谈话节目。周轶君谈论性别话题,却又不只性别话题,在更广义范围下,为弱势群体发声,提供建议与帮助,也从自身出发,去见天地,见众生。
“我们是一个复数,你和我都是好奇且包容的人,但每一个终究是独一无二的个体。”这是周轶君为节目名称提出的注解。
其中一期,就是周轶君和张越、毛尖聊女性视角和文艺作品。
在这期节目里,张越提到了刘小样。
事实上,在采访过去的几年后,她和刘小样始终保持着沟通。她谈及刘小样一次接一次的出走和碰壁,影评人毛尖却给出了新的视角:“在生活中沉静下来、安顿下来,不也是一种非常重要的能力吗?”
诗和远方未必在平原之外,更有可能在你自己心里。
图源:《第一人称复数》
后面几期里,全都是和性别议题无关的话题:植物与自然的关系、关于动物和人性、人工智能是否会给人类带来困境......
主持人和嘉宾丢掉了当今市面上流行的那套女性社会话题框架,不讨论婆媳关系、婚恋属性、不去聊职场家庭、一味叫屈。而是真正从“第一人称”出发,去聆听、探索、站在更宽广、更敏感的角度去探讨社会议题。
张越说:
“新一代受过教育的女性,视野广、心胸宽。其实她们可以介入所有有意思的当代话题,而她们介入话题时的讨论角度、方式和感受,又和男性不完全一样,她们代表现代女性的立场、视角和精神风貌。”
于是,我们在《第一人称复数》衍生出了对文明的认知、对社会发展的讨论,以及个人的命运和温度。也在后来张越主导的《她的房间》里,看到了一个更平和、更自洽的刘小样。
图源:《第一人称复数》
03
走出她的房间
节目总导演任长箴在制作《第一人称复数》时就说,她不希望观众用“女性”的标签局限了这档节目的表达。
甚至,即便是那些被看作是女性困境的议题,背后也有更深层次的结构性困境。
在讨论性骚扰话题时,对谈嘉宾们就指出,性骚扰从来不仅是性别问题,本质是权力的不对等。性别的压迫之外,是权力结构造成的隐形压迫。
在这样潜移默化的规训下,即便是受到了侵害的女性也认为:“只有掌权才不会被欺负。”
到最后,原本应该面向弱者的保护和支持,很容易滑落成针对弱势群体的社达说教:“你被欺负了,说明你不够强。”
图源:《第一人称复数》
所以在节目里,他们铿锵有力地指出:
“我们讨论的并不是如何成为强者,而是如何保护弱者。”
图源:《第一人称复数》
近年来的女性议题之所以备受瞩目,究其原因,是有越来越多的女性媒体人、女性编剧、女性导演站了出来,女性的苦难不再是房间里的大象,而是切实被呼吁、被讲述的具体困境。
候志明则用漫画来表述了她所看到的女性广泛困境:要给女性脚下垫几块砖,拉平她们和男性在先天身高上的差距,才能看到高墙之外的风景。
而实际上,这个砖块,就可以理解为“表达”。这个砖块垫起的,也不只是女性,更可以是广义上的弱势群体。
有人讲述,才会有人被看见。
图源:《第一人称复数》
《第一人称复数》更加向前一步,不仅讲女性困境,也讲更广义的弱势群体。捕捉大众情绪,呈现出具体的方法论。
在另一档对话节目《十三邀》中,许知远曾经向哈佛大学政治哲学教授迈克尔·桑德尔抛出问题:“为什么对话和辩论对社会如此重要?”
桑德尔回应说:
“这是我们去定义什么是公正和共同利益的方式。我们必须去发问,到底什么是正义,什么是美好的社会,美好生活的含义是什么,我们应该培养什么样的公共美德。”
脱口秀演员黑灯聊到之前两个盲人观众因为带着导盲犬而被多次拒载时,也没有仅仅局限于替盲人群体发声,而是谈及了网约车的算法:“他也在被那个算法控制,他也是个弱势群体。”
透过这些对话和共情,我们要看到的是个体面临的系统性困境,而非一味二元对立,以标签划分阵营。
于是,再回头看《她的房间》和《第一人称复数》,都显得尤为珍贵。
越来越多的对话被看见,越来越多的声音被听见,就意味着更多的弱势群体互相体谅;
意味着越来越多的表达被互相理解,意味着不同的河流可以汇聚到一起,求同存异,流向更宽广的彼岸。
能够弥合裂缝的,有且只有人本身。
参考资料:
1.新周刊:当一档女性聊天节目,不再强调女性
2.优酷:张越全新女性非虚构影像集《她的房间》今日上线,聚焦刘小样22年后现状
3.网娱观察:《第一人称复数》:豆瓣9.2分,照见优酷人文温度感
4.人物:《平原上的娜拉》
5.人物:《再见刘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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