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我和终南剑客老师一起去了河南漯河,见了听风的蚕老师。



可能是由于听风的蚕老师把我们的相遇发了一个微头条,所以就有很多朋友问我,是不是去了?见没见到人啊?为什么你不发个消息啊?谈了点什么呀?感觉如何呀?……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

那么我干脆做个汇报,算是一并回复哈。

我是一个特别喜欢吃鸡蛋的人,我吃过很多鸡蛋,有大鸡蛋、小鸡蛋、白鸡蛋、绿鸡蛋、土鸡蛋、草鸡蛋、有机蛋、无机蛋、单黄蛋,双黄蛋、母鸡蛋、公鸡蛋……

哦,对不起,我没有吃过公鸡蛋。

但是不管我吃什么样的鸡蛋,我有一个毛病:不管鸡蛋多么好吃,多么好看,多么有营养,多么有说法,我都只关心鸡蛋,我不关心下蛋的母鸡。



然而这一回去河南漯河算是破例了。

我经常吃听风的蚕老师的鸡蛋,也经常吃终南剑客老师的鸡蛋,而这一回我怀着拜见偶像的心情见了两只鼎鼎大名的母鸡。

说实话,他们长得挺帅的,比我年轻的时候还帅。——这是他俩跟我不一样的地方。



但我不得不说,他们也都还是普通的母鸡,——这是他俩跟我一样的地方。

我们自然相谈甚欢,我的结论是:我们三个人,前世应该是一个窝的母鸡。

您可能很关心我们谈了什么,这可能会让您非常失望。我们谈的东西很多,但是我发现,就成果而言,似乎并没有值得要说的。

我为此事进行了深刻反思。

我们在互联网上都是有一些火花的,那我们三个人相碰应该碰出电光才对,可是为什么没有撞出什么东西呢?

就我而言,我最精华的东西都已经做到节目里面去了,当我面对这两位大咖的时候,我其实已经拿不出比我平时节目更好的东西了。

很多时候,我想说话,我似乎又不好意思开口,因为我没有很好的鸡蛋拿出来。

他们二位是否也是这样呢?我没问他们。但我想,只要有我一个人是这样,恐怕就应该为我们三个人没有撞出特别的火花而负责。

想到这一层,我有些内疚,但又迅速释然。我发现我们对创作都是负责任的,都把最精华的心血奉献给了朋友们,轮到我们私下相处时,却寡淡了。



我觉得这是对的。

人最精华的东西应该分享给尽可能多的人,至于私下相处,那就淡如水吧,做一只扔在千只母鸡万只母鸡中,绝对无法辨认的那只,就是挺好的。哦,不对,是三只。

最好的鸡蛋应该属于朋友们,而不应该属于我们三个。母鸡和母鸡相遇,不必说鸡蛋,说说鸡窝就好。

当然,我们三个人在一起聊完天了之后肯定还要吃饭(当然肯定是听风的蚕老师请客,因为他是地主,我一丝一毫都没请客的打算),而且我们吃饭的时候还喝了酒。这也再一次证明了我们是三只很常见的母鸡。

喝酒自然喝的是听风的蚕老师的烈隐酒,这是他的品牌,他亲自推荐,我们亲自喝。

我不善饮酒,平时也基本不饮酒。我偶尔饮酒也饮得特别少。我应该是那种对酒精过敏的人。

记得多少年前,我只闻到酒香,不用喝,脸就红了。有一次,在这种场景下,突然进来一位女士,颜值很高,大家看到我脸红了,都说我对这位女士动心了。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其实不是的,我真是闻到酒香之后脸就红了。不过,这事儿永远都说不清了。

后来,随着人老珠黄,我现在不是一个闻着酒香就脸红的人。但是,三杯酒下肚,脸一定会红;十杯酒下肚,发言就特别积极;再喝一点,如果大家对我稍微礼让一下,满桌就只有我一个人演讲。

即便是听风的蚕老师和终南剑客老师这样的大咖在场,我也在所不惜。因为我喝酒了。

——谁让我喝酒了呢?谁让你们让我喝酒呢?你们要是听不得我的包场演讲,那也只能怨你们不该让我喝酒。



您要问我这酒好不好喝,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由于我不怎么喝酒,所以我对很多酒的接受度都不高,太辣——当然,这不是因为那些酒不好。

但听风的蚕老师的烈隐酒确实很好,入口酱香,但又不是很浓。恰到好处。入鼻,——请注意,我说的是入鼻,不是入口——绵长。

入口的感觉嘛,我说不清楚,就是想吧咋几下嘴巴的那种感觉。

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喝醉了。我知道我没喝多少酒,但是我却说了很多话,然后就回房间了。

然后我就睡觉了,然后就是第二天了,然后我就醒了,然后我就起床了。然后我就想起一个事:我的头咋不疼呢?难道我免疫力增强了吗?——过去很多时候我不是这样啊!

我问听风的蚕老师:你这酒到底是啥风格?为什么我喝那么多,头不疼?

听风的蚕老师非常神秘地跟我说:这就是烈隐酒的讲究!

我瞬间似乎恍然大悟了,听风的蚕老师念及我跟他一样是做自媒体的,脑子一定要好使,怎么能疼呢?

我们三个人就这样聚了,散了。

终南剑客老师是饭吃到一半提前走的,我跟他握了个手,听风的蚕老师也跟他握了个手。我走的时候,听风的蚕老师已经无法陪着我了,他要去参加漯河市源汇区政府组织的一年一度的企业家聚会,由于他名气大,听说还要演讲。

你要问我这一行有什么深刻印象?我想请您回味一下自己的经历:

如果你出了一趟门,并没有办什么大事,但是却喝醉了一次,那么这一行给你留下最深刻的印象是什么呢?那一定是酒。

今年过年我就喝烈隐酒了。我还要看看,喝了它,脸红不红?话多不多?头疼不疼?

这就是三只母鸡在河南漯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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