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世纪以来,西方发现两大失传文明,即古埃及与苏美尔文明。不过,虽然文明已经失传,但两大文明可能担心后人无法破译它们的文字,于是都特意制作了三种文字对照的石碑。最终,法国天才商博良破译古埃及文,英国天才“民科”罗林森破译楔形文字,英法各破译一个,皆大欢喜。
按照破译资料,这两大文明发达的不像话,天文、数学、冶金、律法完善程度等等,都远超同期的其他文明,包括同时代的中国,其中4500年前的古埃及就能修建胡夫金字塔,苏美尔更胜一筹,美国学者克莱默著作《历史始于苏美尔》列举了苏美尔文明有39个人类“第一”。
但在另一方面,西方对这两个文明的考古,却又与中国考古不太和谐。比如,中国历史进程是循序渐进式的,还孕育出世界上第一个“国家”,但古埃及、苏美尔在距今5000年时突然“爆发”,然后什么都懂了,连文字都是没有丝毫“前戏”的突然出现、且出道即成熟。
问题在于:古埃及苏美尔为何比同期中国发达,真是不需要符合常规的“特殊文明”吗?四次考古露出“马脚”,揭开了西方历史的另一面,由此也就难怪苏美尔古埃及比“同时代”中国先进了。更为重要的是,四次“马脚”被暴露出来,都与中国有关。
第一次:黍的起源问题
关于黍的起源,已有很多文章谈过,笔者简单介绍一下:
上个世纪,西方在西亚、欧洲都挖出过黍米,然后根据遗址断代“西亚黍”距今6000年以上,“欧洲黍”距今5000年以上。随后,西方断定“黍起源于西亚”。
本世纪初,中国拿到相关样本,结果检测发现西方论断出现严重错误,原来“西亚黍”不超过4500年,“欧洲黍”不超过3500年,中国才是黍的原产地。
对此,相关解释是“众多黍粒同时通过虫洞,晚期混入早期遗址中”,所以遗址断代没有问题,只是“晚期混入”导致黍的断代出现“误判”。但问题是,众多的西亚黍、欧洲黍,不约而同的出现晚期混入,而且还都混入到1500年前的遗址中,这难免过于巧合!
由此,不免让人怀疑:真相不是晚期混入,而是遗址本身的遗存,即遗址年代被高估了1500年。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苏美尔历史断代可能要整体下调1500年。
第二次:安诺汉字印章
2000年,在土库曼斯坦安诺遗址,美国学者希伯尔特考古发现一枚黑玉印章,印面呈正方形,上面刻有五个成熟的规范的红色汉字(又或三个又或四个),背上有横置瓦形钮。西方学者对印章断代是距今4300年,对应中国尧舜时代。
这一发现非常重要,如果真是4300年前的汉字印章,那么汉字是中国本土起源,还是西来的?此前,西方鼓吹的“中华文明西来说”、“甲骨文源于苏美尔楔形文字”等,这枚土库曼斯坦的汉字印章,是不是给了重要佐证?所以,西方学者一本正经的认为:“迫使我们重新用一种根本不同的方法,考虑中国文字的起源问题。”
其实,这个汉字印章不可能是4300年前的,虽然中国学者没有直接指出,但印章上的汉字形式等,都与西汉之后的吻合,比如李学勤、裘锡圭都这么认为,其中裘锡圭是古文字泰斗,他认为如果不告诉他出土地址与断代信息,“我会认为这个文字就是汉字,而且不会早于西汉”。据说,李学勤也曾直言:“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是汉字,并且还是西汉晚期到东汉的隶书。”
文字有其发展演化逻辑,史前不可能出现后世才有的成熟规范的汉字,因此安诺汉字印章实际年代是距今2000余年!印章不太可能“晚期混入”,因此如果印章没有造假,那么出土印章的土层年代大概率与之一样,即都是距今2000余年,而不是西方断代的4300余年。据此,安诺遗址整体断代是不是要下调2300余年?
第三次:孟图神庙年代
古埃及的孟图神庙位于卢克索地区,按照西方历史断代,孟图神庙始建于约公元前1391年至前1355年。相当于中国商代中前期,古埃及就留下宏伟的孟图神庙,是不是很震撼,是不是秒杀同期中国?
但前几年,中国与埃及联合考古了孟图神庙(已被西方掠夺式考古过,弄的乱七八糟,地层关系也被打乱)。其中,一个中国学者在《首个中埃联合考古项目:孟图神庙考古日记》中指出:“该神庙区的修建,至少持续了接近1500年”,最初的神庙很小很小,已经看不出来了。如果按照西方对孟图神庙的断代,那么最终的神庙相当于中国东汉时期遗存。
东汉时的生产力远超商代,那么将东汉时的孟图神庙,视为3300年前的建筑,就必然让人震撼!除此之外,比如古埃及的胡夫金字塔,也没办法测年,它们是不是存在同样的问题,即实际建成时间并非4500年前,而是距今并不久远?
第四次:西方遗址砖块
如今,烧砖是普通的建筑材料,但烧砖出现、烧砖形状,在中国都有漫长的演化史,中国考古发现完整的“演化链”,即偶见红烧土块(制陶的副产品)——红烧土房(特殊建筑使用,成本很高,将房子墙壁烧的硬化)——专门的红烧土块、但还未演化出烧砖形状——5000多年前出现烧砖。
烧砖出现之后,因为成本较高,还面临普及问题。其实,应该是明代才较大规模的普及,明代城墙就普遍砖砌。因为篇幅有限,普及史就不再多谈,但中国也有着符合逻辑的烧砖普及史。(下图,古印度文明的红砖城市)
与中国的不同,苏美尔、古埃及、古印度等,不仅没有烧砖演化链,突然就出现了成熟烧砖,而且在距今5000年左右大规模使用烧砖,重要的还是标准尺寸的红砖。
要说西方发明烧砖,这也没道理,严重违背客观规律,最起码没有考古发现演化过程,总不至于“想一想”然后就知道烧砖了吧。烧砖,不是简单的把泥巴做成砖型,然后放在窑里烧就可以的,里面还有很多技术含量。因此,最可能的是西方烧砖技术源于中国。下图,德国攀爬爱好者发现金字塔上的砖头,看起来应是红砖。
但中国烧砖史比较清楚,这就不能不让人思考:如果这些遗址是真实的,以正常的符合逻辑的烧砖史来看,它们距今应该多少年?估计,至少也得下调2000余年,甚至更多。
值得一提的是,中国能烧更长寿的青砖,但西方炉温与技术不够,只能烧出寿命一般不到百年的红砖,因此含有大量红砖的古罗马斗兽场、古印度文明遗址等说全都是当时古迹,这就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什么红砖能露天保存这么久?不讲客观规律,不讲科学精神了吗?下图,古罗马斗兽场,里面使用了大量红砖。
总之,以上述四个案例来说,西方断代极有可能存在问题,将苏美尔古埃及不少遗址的实际年代大大高估了,甚至可能高估2000年左右,由此导致史前古埃及、苏美尔高度发达,远超同期中国。
其中,部分“奇迹”真正出现年代,比如胡夫金字塔的建成年代,可能还要进一步下调,当然始建年代可能很早、初期也未必是要建金字塔。
反之,一旦下调2000年左右,苏美尔、古埃及的很多奇迹,反而立马符合生产力水平,符合社会发展逻辑,自然就不再“神奇”、或者“难解之谜”了,同时也就不可能比同期中国发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