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抗日战争时期,国民党的将领们可谓是一群能打的漂亮仗也能闹的漂亮内斗的人物。陈长捷和傅作义,这两位将军的故事更是戏剧性十足,从同袍到心结,不比那些肥皂剧差。

陈长捷,经历了特赦,按理说应该喘口气,享享清福,但人家偏不,非要去扫大街。你问为啥?这里头的水可深了,不单单是因为他和傅作义之间的一点小矛盾那么简单。

01

陈长捷和傅作义这两位老兄从保定军校的时候就是一对哥们儿,那会儿谁也没想到,两个小伙子将来能成为让阎锡山都头疼的大将。

毕业后,俩人像是中了彩票似的,都跑到阎锡山手下混饭吃,开始了他们的军旅生涯。

抗日战争时期,两人都是阎锡山的晋系部队里的猛将,简直就像是双剑合璧,打仗一个顶俩,让阎锡山都有点坐不稳了。



阎锡山这边虽然高兴有两个好手,但心里那点小算盘打得更响,心想:“这俩小子能耐越来越大,日后怕是要成威胁了。” 结果阎锡山一拍脑袋,决定给他们安排点“出差”任务,让他们远离核心权力。

陈长捷和傅作义离开晋系部队后,各奔东西,选择了截然不同的道路。傅作义走向了绥远,那儿空气新鲜,地方大,他能尽情施展拳脚,整日里想着怎么从一个地方司令玩儿成独立王国。

陈长捷则跑去依附蒋介石,成了伊盟的大官,但那地方不好混,得天天跟蒋介石的脾气打交道,活得像个受气包。

陈长捷在伊盟守着门,感觉自己像是个大门卫,外头的风吹草动他都得注意,自己的小心脏直跳,力量发展自然也就受限了。一次偶遇,两人聊起各自的境遇。



傅作义开玩笑说:“老陈,听说你那边整天提心吊胆的,这日子过得怎么样?”

陈长捷苦笑道:“别提了,跟着蒋总裁,我这心比吃了秤砣还沉。每天像是走钢丝,一不小心就得摔下来。”

傅作义摇摇头:“看你说的,我这边虽然自由些,但也是小心翼翼的,毕竟这帽子大,风大,一不小心帽子就飞了。”

两人对视一笑,虽然各自为政,心底里还是那对在保定军校打打闹闹的兄弟。只是现在,每人都得在各自的战场上,谨慎地舞动着手中的剑,小心翼翼地走好每一步棋。这兄弟情深,也只能化作一声叹息,道一句:“时光不饶人啊。”

02

解放战争时期,傅作义可以说是在华北地区风生水起。蒋介石那边将领紧缺,内斗不断,就像是一个人走夜路手电筒都没电,只能勉强拿个蜡烛前行。

没办法,蒋总得把华北这块大蛋糕交给傅作义。

傅作义坐镇华北,感觉自己终于能有点大佬的风范了,而陈长捷在这时候,无论他愿不愿意,实际上已经成了政治棋局上的一个小卒子,命运多舛。

蒋介石对华北这块心腹之患自然是放心不下,他这人啊,总喜欢搞些小动作,神秘兮兮的。为了盯紧傅作义,他在北平和天津各安了一名间谍,心想:“这下子,就算一个被抓,还有一个备胎。”



某日,傅作义得知这情况,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找了几个心腹小聚,摊牌道:“老蒋这是把咱当猴耍啊,咱们华北这块地盘儿,居然还得被他的间谍盯着。”

一位心腹笑道:“老大,这不是挺好的嘛,咱们正大光明做人,他爱派多少来就多少,反正咱们光明磊落,怕他什么。”

傅作义听了也是一乐:“说的也是,不过咱也得小心,老蒋那老狐狸不好对付,别小看了他的微操。”



而陈长捷那边,听说了这事情,也只能苦笑:“哎,这政治场上,谁不是棋子啊,有的还是带电的棋子呢。”他虽然叹气,但也知道,这就是大风大浪中的生存之道。

所以,在这个大时代里,无论是傅作义还是陈长捷,都不得不在蒋介石这个大导演的戏码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哪怕是在镁光灯下苦苦挣扎的小角色,也要演好每一场戏。这不,傅作义还得在蒋介石的间谍网中,寻找那一丝可以呼吸的自由空间。

03

陈长捷接到蒋介石的命令,要去天津当警备司令官。听着这名字,风光得很,实际上呢,就是个活靶子。天天得提防着老同学傅作义,别看人家笑得像个老绅士,谁知道什么时候又来个“叛变”大戏。

蒋介石这招,不知道是把陈长捷当作棋子,还是给了个套子让他自己跳进来——既是朋友的好帮手,又能在关键时刻“变身”成为刺客,直接做一场“卧底”戏码。

陈长捷到了天津,第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位置根本就是个“火坑”——热得不行,烫得不行,坐下去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心里那个“槽”,直想给自己打个大大的“感叹号”:这不是让我直接往死里推吗?!



为了保命,陈长捷心一横,决定装傻充愣。反正这年头,谁不装傻谁先死,怎么着也比直面那位老同学更安全。

他上任后,立马开始布局,把天津弄成了钢铁般坚不可摧的堡垒。首先,他开始对全城做详细规划。

有次,他的副手看着那堆堆的工事,忍不住问:“司令,这是什么操作啊?您这是要把天津建设成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陈长捷淡定地摸摸胡子,答:“你没听说过‘围城’吗?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想出去。所以,我决定,咱们也搞个大围城,四面八方都堵上。”



副手听了,心里直打寒颤,眼看着这成堆的泥土和墙壁,心里默默想着:“这可是‘围’得住,但也‘围’不住啊。”不过,作为副手,嘴上得捧着,赶紧笑着说:“司令真是高瞻远瞩,这城堡一建成,定能名垂千古!”

陈长捷忍不住笑了一下,心想:你倒是挺能说,名垂千古?咱这小命都悬着呢,能活着算啥?

陈长捷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地图,淡定地回答:“能不能保住,谁知道啊。不过,至少咱们要把机会抓住。再说了,不保得住,死的也是别人,不是我。”

副手愣了愣,心里更是寒意阵阵,可嘴上仍然笑着:“司令英明,万一有朝一日咱们这座城堡成了‘地标’呢?”



陈长捷笑了笑:“地标?要是能活着到那时候,我就算给你立个牌子,写上‘陈长捷纪念园’,你来参观。”

天津这座“现代城堡”在陈长捷的手中日益成型,虽然他知道这不过是个豪赌,谁都能看得出来,按这个速度,迟早要崩塌。但他总得做点什么,不然岂不是白活了?作为一名将军,他必须得有所行动,不管结果如何,至少能给自己和手下的士兵们留一条生路。毕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谁能知道明天会怎样呢?

04

陈长捷把天津布置得像个防空洞,铁丝网、电网、地雷全都摆得密不透风,简直是把城墙给拆了重建,把“迎客松”升格成了超级豪华版的“迎客阵”。

他自己坐在城里,想着:“这下子,谁敢来攻,我就能给他们一个‘热烈欢迎’,不带客气的。”

他还跟手下的将军们说:“这样布置下去,天津比我家还安全。”将军们听了,眼角一抽,笑着接话:“司令,您这是把天津给打造成‘不沾锅’了吧?一颗灰都不带粘上的。”

陈长捷也乐:“好啊,老弟,咱这阵势,连老鼠都别想钻进来!”说完,心里得意得差点跳起来,觉得自己真是聪明绝顶,稳如泰山。



然而,戏剧性的一幕很快上演。傅作义那边可不是吃素的,他可是深谙布局之道。直接给天津安排了十个师的兵力,差不多十三万大军围着天津转悠,阵仗一看就不小。陈长捷看着这些支援,心里开始犯嘀咕:“傅老大这是担心我孤军奋战呢,还是怕我这场战役抢了他的风头?想在我面前刷个存在感?”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北平那边的防线太长,傅作义忙得像个热锅上的蚂蚁,没办法,一咬牙,直接从天津抽调了大部分兵力去支援北平。陈长捷这下子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握的这副牌,不过是一场空欢喜。

一听到这个消息,陈长捷简直想拍自己两巴掌:“这可真是眼看着局势变了,兵力又没了,真是白忙活了。”不过他还是挺镇定的,拍拍手下将军的肩膀,笑着说:“看来咱得自己来,外面的援军啊,估计是想过年去了。”



手下将军苦笑着说:“司令,这下咱们不是变成光杆司令了么?”

陈长捷没急着答,顿了顿,抿了口茶,淡淡地说:“别这么难听,光杆司令也是司令啊!总比没司令强。少了人,我们就能多点机会,没准能大显身手!”

将军们听了,都忍不住笑了,心里想着:“也就司令你能把这种绝境说成‘机会’。”不过,大家心里都明白,笑归笑,局面就是这么一个死局,拼的是谁能活得更久。

于是,陈长捷带着他的两个师团和一支未整编的师团,在天津这片炮火连天的地盘上开始了“生存挑战赛”。



虽然兵力不足,但他硬着头皮上,依托着城墙、电网、地雷,死死守住这最后的阵地。形势严峻得跟个吃不饱饭的饿狼似的,但陈长捷还是保持着幽默感:“咱们这是玩‘生存挑战’,谁撑到最后谁就是赢家。”

他说得这么轻松,士兵们听了反倒觉得有些安慰,虽然日子过得像是放了个大型烧烤架等着敌人来“串串”,但至少能在这危机四伏的环境中,找到一丝能笑着面对困境的力量。

05

在天津战火纷飞的那些日子里,陈长捷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感觉自己快要被炸成泡沫。他手上一抖,拿起电报机给傅作义发了一条求援电:“老傅,你快点派人来救我啊!这火烧到我家门口了!”结果傅作义的回信,简直就是大赦天下的标准口吻:“自己撑一下吧。你能行,你肯定能挺过来。”

陈长捷咬牙切齿,拿起电报机又发了条:“老傅,真挺不住了,你不来,我就只能等着当炸弹了!”然而傅作义那边的答复依旧“坚持坚持,总会有办法”,好像陈长捷他妈不是真的在天津挨炮弹,而是去上班迟到了。

终于,天津城在漫天炮火中被攻破,陈长捷自己也成了“战俘套餐”,被逮捕送进了监狱。走进监狱的那一刻,他心里的五味杂陈简直比菜市场里的调料架还丰富:“当年咱们俩在保定的桌子上喝酒打牌,谁能想到,这结局竟是如此灿烂?”



傅作义那边也挺为难,站在两条船上:一边偷偷和共产党谈判,搞什么“北平和平解放”,一边又得防着蒋介石那边的间谍像苍蝇一样围着嗡嗡叫,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小算盘给捅漏了。他那时候的心情,就是:“自己那颗蛋都快丢了,哪有空管陈长捷?”而且,他估计心里还暗想着:“陈长捷那边也不过是个小角色,死了就死了,没必要搞得自己也跟着一起倒霉。”

北平和平解放后,傅作义不仅安然无恙,居然还一跃成为了水利部长。陈长捷一听,差点没把脑袋撞在监狱墙上:“哎,这我真的是跟错了人啊?还是说我时运不济?我怎么就从一个城防英雄变成了阶下囚?”

他有一天在监狱里跟狱友聊起来,懒得生气了,就自嘲道:“你们说,傅作义现在搞水利去了,我这不还在这儿,免费享受水深火热的待遇么?简直是倒霉到家了。”

06

1959年,陈长捷出狱后,傅作义像是赶集似的,急匆匆地跑来找他,一副做错事孩子的模样:“老陈,你出来了啊,我这里有一堆职位,你看看,挑个你喜欢的。”

陈长捷那脸比吃了柠檬还酸:“傅老大,你这是愧疚的套餐呢,还是想让我忘了咱俩的旧账?”

傅作义有点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笑:“哎呀,老朋友嘛,总不能看你吃亏。”

陈长捷摇摇头:“老傅,我这人简单,复杂的事我不搞,复杂的关系我更不待见。”他一挥手,表示自己的决定已定:“我要去上海,那儿有我的家人。”



于是,陈长捷就这样拎着个小包袱,直奔上海。到了那儿,组织上还真是给他安排了不少职位,想让他安个好差事。陈长捷看了看那些高大上的职位,最后摆了摆手:“不了,我这人粗人一个,高不成低不就,还是从头做起吧。”

他挑了个最接地气的工作——扫大街。每天一顶草帽,一把扫帚,风里来雨里去的,他倒是乐在其中。别人问他,这是何苦来的?陈长捷笑笑:“这世界太复杂,我这人头脑简单,做个清洁工,心里倒是清爽。”



有人不解,问他不觉得委屈吗?陈长捷摇头:“委屈?不存在的。我这是在追求我的小确幸呢。大家都觉得我傻,其实我比谁都清楚,我这是在清扫我人生的道路。”

傅作义听说后,只能叹气:“老陈这人,一根筋到底。他要是肯转弯,也不至于这样。”

陈长捷在天津街头,一边扫地,一边哼着小曲,似乎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世界:有时候,简单,就是最好的复杂。这份坦荡,或许也是一种难得的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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