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看各国的人诟病海外街头卖艺的,更多的人笑话海外的乞讨者,尤其后者,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以为这是美国的「独特」的风景。

譬如开车回家出高速的路口红灯处,常有比我健壮多了的中年男人在讨钱,也不叨扰你,就是举个牌子,上面写着「Any Help Appreciated」,站在那里,让你坐在冬天温暖的车里开过时偶尔会心生一点歉疚。

譬如城里购物中心的书店前,常有一个老人,面色和举止上大概率可以判断是瘾(酒)君子,举个老兵的牌子讨钱,我曾几次取外卖时看到,便顺手掏出一盒饭菜递给他(瘾君子最好不要给钱的),他总是千恩万谢的。

所以在美国之外,在福利特别健全的欧洲遇到讨钱的时候,我开始确实是十分惊讶的。


法兰克福锁满情人锁的铁桥





左手是历史,右手是现代的感觉。



R说:这些人中瘾君子只是一方面,像欧洲这些地方的一些乞讨者还有少数可能是追求无拘无束不工作的当地公民,但很大部分可能不是欧盟的公民,他们没法工作,当然更没法享受欧盟的福利,但是欧洲又是很自由的地方,即使他们没有公民没有工作的权利,但是依旧会有些慈善组织帮助他们晚上睡到温暖的地方吃上一顿饱饭,不会饥肠辘辘睡在冰冷的大街上就是……

即使如此,当在火车站、地铁、商场、旅游热点地处遇到人前来乞讨时,还是很让我不自在。譬如前些日子在Antwerp地铁,一个男人走向我搭讪,用我一种听不懂的语言,我随口回了一句英语:Sorry, I don’t understand you(很抱歉,我听不懂)。那人马上换成英文,只是口音很重,我还是听的莫名其妙,母语英语的R赶紧过来解围:we don’t have cash(我们没有现金)。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找我们要钱的。


桥上看到一个免费的艺术展厅,进去看到一棵横吊着连根的树


法兰克福一个叫Gudes的小卖厅,非常著名,卖啤酒和糖块儿和小吃,厅主拿着铁勺子挖糖块的动作居然勾起了我满满的童年回忆,坐在旁边搭起的棚子喝啤酒听音乐,在冬天里也不冷,据说这里有很老的历史,类似的小卖厅幸存的已经不多


街头艺术,不仅应景,也挺震撼的


今天在法兰克福地铁,又遇到了一个前来要钱的,我还是一句英语说我听不懂,不过这次的回复却让我惊呆了,原来对方的英语比我还标准,我赶紧说我没现金,对方搭讪了好几句其他的,最后才很不情愿地走开,R看我的囧样就笑着说:舞啊,下次若再有人找你要钱,你不如说中文?

结果不到一分钟就遇到了下一个说德语的,我灵机一动真的挥挥手说起了中文:抱歉了我真的听不懂哈。

对方一脸的莫名其妙,又换成英文,我继续重复中文,对方变得满脸黑线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原来说中文才可以脱身啊,我顿时感到所向披靡了,遇到窘境该改说母语就好,没人能懂我就能脱身了?

要钱的不好打发,而看到卖艺的时候有时真能遇到水平很高的,前几天在鲁汶的街头遇到一个拉手风琴的老人,那水平之高让我闻为观止,寻了半天,居然没找到放钱的盒子,却原来是一个水平极高的老人真心坐在这里展示技艺,和路人分享美妙的音乐,看到我镜头对着他,他展演会心一笑,那笑容在冬天的冷风中莫名地温暖着我。


今天在法兰克福的老城区也遇到一个拉手风琴的,水平也很不错,不过这是真正含义上的卖艺,老人的脸上满是沧桑。


当然也会遇到给游人带来快乐的行为艺术者们,一欧元两欧元的,随你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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