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我叫林小月，今年二十五岁。小时候的记忆并不美好，在我十岁之前，家里充满了父亲酒后的暴力和母亲的哭泣。
十二岁那年，酒醉的父亲从五楼坠楼身亡，我以为从此可以和母亲过上平静的生活。一年后，母亲带回了一个男人——赵德明，我的继父。
从那天起，我就和继父的关系陷入了冰点。在我眼里，他就是个粗俗的建筑工人，配不上我的母亲。
我处处与他作对，甚至因为叛逆而开始逃课打架。母亲因为操劳过度突发脑溢血去世后，我和继父的关系更是降到了冰点。
后来我考上了外地的大学，遇到了现在的丈夫陈俊毅。我们很快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在婚礼那天，许久未见的继父突然出现，给了我一张银行卡，说是母亲生前准备给我的嫁妆。我本不想要这笔钱，但想到里面有母亲的心意，还是收下了。
婚后两年，我和丈夫的生活平淡而幸福。直到今天整理衣柜时，我在一件旧外套里发现了那张尘封的银行卡。本想着把钱取出来给家里添置些东西，却在银行柜台前看到卡里余额。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01
"妈妈，抱抱！"儿子浩浩从幼儿园回来，张开小手向我跑来。我蹲下身，把他搂进怀里，闻着他身上特有的奶香味。
今年浩浩三岁了，也是我结婚两周年。这两年，我和丈夫陈俊毅在城东买了房，日子过得平淡而幸福。唯一的遗憾是，我一直没有回过老家，也没有给赵德明打过电话。
"小月，你又在发呆。"丈夫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今天是周末，要不要收拾一下衣柜？"
我点点头。结婚时带来的很多衣物都堆在衣柜深处，确实该整理了。
翻找间，一张银行卡突然从一件旧外套的口袋里滑落。拿起来的瞬间，我愣住了——这是两年前结婚那天，赵德明给我的那张卡。
"密码是你出生年月日。"他当时是这么说的。看着这张卡，往事如潮水般涌来。我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阴雨连绵的下午，十岁的我蜷缩在墙角，听着隔壁房间里父亲醉酒后的咆哮。
那时的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安宁。父亲是个酒鬼，每次喝醉都会对我拳打脚踢。我常常躲在衣柜里，听着外面父亲的咆哮声，瑟瑟发抖。
"死丫头，给我滚出来！"这是我童年最深的噩梦。母亲总是护着我，可她自己也难逃毒手。记得有一次，父亲用烟头烫伤了我的手臂，母亲扑过来护住我，结果被他狠狠踹了几脚。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紧紧攥着被子，在心里一遍遍地诅咒："你去死吧，去死吧！"
仿佛是老天听到了我的诅咒，在我十二岁那年的一个深夜，喝得烂醉的父亲从五楼阳台跌了下去。
当警察来家里通知时，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悲伤，有的只是解脱。这让我很长时间都感到自责——一个女儿怎么能盼着自己的父亲去死呢？可我就是忍不住庆幸，终于不用再生活在恐惧中了。
我以为，从此我和母亲就能过上平静的生活。但是一年后，在我十三岁那年，母亲突然告诉我她要结婚了。
"小月，妈妈要和你德明叔叔结婚了。"那天晚上，母亲小心翼翼地对我说。
"什么？"我愣住了，"什么时候的事？"母亲低下头："其实我们...已经领证了。"
"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我的声音开始发抖，"为什么要瞒着我？"
"妈妈怕你不同意..."母亲轻声说，"德明人很好，他会对我们好的。"
我根本不信，我已经见识过了这个世界最丑陋的一面，再也不会相信什么"好人"。在我看来，母亲是被抛弃过一次的女人，而赵德明，一定也是看中了什么才会娶她。
"你凭什么擅自做决定？"我冲着母亲大吼，"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感受根本不重要？"母亲愣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月，不是这样的..."
可我已经听不进去了。那一刻，我感觉母亲背叛了我，原本只有我们母女相依为命，现在却要多出一个外人。赵德明搬进来的那天，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透过门缝，我听见他温和的声音："没关系，给孩子一点时间。"
这种温和更让我反感，我知道他是来抢走我母亲的。从小到大，在那个暴力的家庭里，只有母亲的爱是我唯一的温暖，而现在这个男人要把这最后的温暖也夺走。
02
上了初中后，我开始刻意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染着黄色的头发，穿着超短裙，逃课去网吧，和校外的混混打架。
我知道这些事情会让母亲伤心，但我就是要让那个男人知道，他管不了我。
"林小月，你又逃课了？"班主任张老师拦住我。我冷笑一声："关你什么事？"
"你给家长打电话，让他们来一趟学校。"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母亲的号码。母亲在医院上班，走不开，说让赵德明来。
"他算什么东西？"我冲着电话吼道。
两个小时后，赵德明出现在教导处，他穿着沾满水泥灰的工装，头发和脸上都是汗渍。我知道他在学校承包了一个建筑工程，整天在工地上。
"赵先生，小月最近的表现很让人担心。"张老师说，"她经常逃课，和校外的人混在一起，成绩一落千丈..."
我猛地打断道："你闭嘴！他不是我爸爸！我爸爸早就死了！他算什么东西也配来管我？"
教导处一片寂静。
"看看你这副德行！"我指着他脏兮兮的衣服，"穿成这样也好意思来学校？你配做我父亲吗？你就是个臭工人！"
赵德明低着头，一言不发。他粗糙的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沾满水泥的指甲缝里还有灰尘。
张老师见势不对，赶紧打电话给了我母亲。
回到家，母亲脸色苍白，眼圈发红，显然已经知道了学校发生的事情。
"小月，给你爸道歉。"母亲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冷笑一声："我凭什么要给他道歉？他算什么东西？"
"小月！"母亲提高了声音。
"怎么？心疼你的好老公了？"我变本加厉地讽刺，"看看他那副穷酸样，配当我爸爸吗？妈，你是不是被他迷住了？你现在眼里只有他，根本不在乎我死活！"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我不可置信地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泪水瞬间涌了出来。从小到大，就算我再调皮捣蛋，母亲都舍不得打我一下。
就算是在那个家暴的家庭里，母亲也总是用身体护着我。可现在，她居然为了这个外人打我？
母亲也愣住了，她看着自己颤抖的手，眼泪夺眶而出："小月...妈妈不是故意的..."
"你为了他打我？"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好啊，原来在你心里，他比我重要！你们不要我了是不是？那我也不要你们！"
"小月！"母亲想拉住我。
我用力甩开她的手："别碰我！从你嫁给他的那天起，我就已经没有母亲了！"母亲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脸色惨白。赵德明想扶她，却被她推开。
"你们恩爱去吧，不用管我！"我转身冲出家门，泪水模糊了视线。身后传来母亲撕心裂肺的喊声："小月！你去哪里？小月！"
我头也不回地跑着，夜风吹过发烫的脸颊，火辣辣的疼。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实在跑不动了，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街心公园附近的网吧。
推开网吧的玻璃门，劣质香烟的味道扑面而来。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点开了游戏。手机在口袋里不停地振动，全是母亲打来的电话。
我干脆把手机关机，呆呆地盯着屏幕，任由眼泪一滴滴落在键盘上。
03
那是初三的春天，原本应该是备战中考的关键时期，那天下午，我又逃课去了网吧。直到晚上七点多，赵德明突然冲进网吧，脸色惨白。
"你妈妈...你妈妈住院了。"我的心猛地揪紧："什么？"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呛得我想吐，主治医生告诉我们，母亲是脑溢血，发现时已经是晚期。
"最近几年，病人的作息很不规律，精神压力也特别大，这都是诱因。"医生说，"再加上以前留下的旧伤..."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这些年，母亲一直在超市上班，经常轮班倒夜班。家里的账单、房贷，还有我的学费，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以前父亲家暴的后遗症，也从未好好治疗过。而我，却还在不断地气她、惹她生气。
"妈...求求你醒过来..."我趴在病床前，握着母亲冰凉的手。可是，这一次，母亲再也没有睁开眼睛。
太平间里，看着母亲苍白的脸，我的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赵德明扶住了我，可下一秒，他猛地推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