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什么叫一切为我好？"妈妈站在一地碎片中，声音透露着深深的疲惫，"二十五年了，一直在骗我们，你现在说为我好？"爸爸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他第一次在这个家里显得如此陌生。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进客厅，照亮了漂浮在空气中的尘埃，这场对话，就像这些无处安放的尘埃，让人透不过气。
01
1994年的夏天，青山镇高考状元林志明走进了省城最好的大学。那个夏天，我的故事还没开始，但改变我一生的伏笔已经埋下。
"你知道吗，涵涵？"妈妈曾经这样跟我说起他们的初遇，"那会儿你爸爸虽然穿着很普通，但是眼神特别清澈坚定。他说他要在这个城市扎根，要出人头地。"
妈妈叫陈雨晴，是土生土长的城里人。姥爷陈国强经营着陈氏科技，在那个互联网刚刚起步的年代就已经小有名气。我的原生家庭，就这样有了悬殊的起点。
刚上大学的爸爸很快就展现出了过人的能力。他不仅学习成绩优异，还善于和人打交道。系里的老师都说他很有商业头脑，待人接物也得体大方。但现在想来，那时的他大概已经在计划着未来的每一步棋。
"雨晴啊，你说这个林志明，家世是差了点，但人确实不错。"连姥姥都这样说。只有姥爷始终保持着谨慎的态度。
毕业前，爸爸以专业第一的成绩被姥爷的公司录用。妈妈说，那天晚上他在宿舍里哭了，说终于看到了希望。这个细节是他的室友后来告诉妈妈的，大概是现在唯一能证明他曾经真诚过的时刻。
我出生在1998年的深秋，那年正是金融风暴最严重的时候。陈氏科技虽然受到了一些影响，但在爸爸的建议下做了及时调整，反而逆势增长。这让姥爷对他刮目相看，也让妈妈更加崇拜他。
"你爸爸真的很厉害，"邻居王阿姨经常这样说，"你看他现在多体面，谁能想到他是从农村出来的？"
奶奶王秀兰在我出生后不久也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她是个看起来很慈祥的老人，总是笑眯眯的，对谁都客客气气。但现在回想起来，她的很多话都像是精心设计的。
"雨晴啊，你看你现在多幸福。当年我就说嫁给我们志明准没错，你爸爸那时候太看重门第了。"
"涵涵这孩子，长得漂亮是漂亮，就是..."奶奶每次说到这里都会意味深长地叹口气。
妈妈那时候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会主动安慰奶奶："妈，您放心，我们还年轻，会再要个孩子的。"
爸爸这时候通常会说："是啊，到时候一定要个男孩，给咱们老林家传宗接代。"
在这样的氛围中，妈妈渐渐变得小心翼翼。原本开朗独立的性格被磨平了棱角，她开始事事依赖爸爸，甚至连去超市买东西都要先问问他的意见。
02
2006年的深秋，妈妈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个消息让全家都很兴奋，特别是奶奶，天天在家念经拜佛，说要保佑是个男孩。
"这次一定是个带把的，"奶奶逢人就这么说，"我专门去庙里求过了，菩萨说一定会保佑的。"
我记得那段时间，妈妈特别注意养胎，连平时爱喝的咖啡都戒掉了。爸爸也难得地体贴，每天下班都会买些新鲜水果回来。但这份温情没能持续太久。
那是个阴雨连绵的下午，我在学校上课，妈妈独自去医院做产检。就在她走出公司大楼的时候，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突然撞了她一下。监控视频清楚地显示，那绝不是意外。
"雨晴！雨晴！"等妈妈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姥姥姥爷都守在床边，唯独不见爸爸的身影。
"孩子...孩子还在吗？"这是妈妈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医生的摇头让整个病房陷入了沉寂。
奇怪的是，爸爸在看过监控录像后，突然让保安删除了录像，还撤回了报案申请。当时我们都以为他是不想让妈妈太伤心，但事实却比我们想象的要残酷得多。
失去孩子后，妈妈整个人都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而爸爸却仿佛没事人一样，依旧每天早出晚归，忙着他的事业。
"志明现在是公司的顶梁柱啊，"奶奶总是这样替他开脱，"男人嘛，就是要以事业为重。"
我那时已经上初中，却依然记得妈妈望着爸爸空位的眼神。那种孤独和失落，即使现在想起来还是心疼。
随着我慢慢长大，家里的气氛也在悄然改变。爸爸开始频繁出差，有时一走就是半个月。他说是去外地谈项目，但每次回来都带着一身陌生的香水味。
奶奶这时候反而变本加厉地夸他："你看看志明，多有出息。现在公司上下都离不开他，连你爸都对他赞不绝口。"
妈妈开始默默地翻看爸爸的手机，查看他的信用卡账单。但每次都会在他回来前把一切恢复原状。她大概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却不愿意面对。
03
转机出现在2020年初。那天下午，我在书房处理工作，突然听到妈妈的抽泣声。推开门，看见她蜷缩在电脑前，手里拿着一沓文件。
"妈，怎么了？"
"涵涵..."妈妈抬起头，眼里满是泪水，"你还记得上个月爸爸让我签的那些文件吗？"
原来，那些年来爸爸以各种理由让妈妈在文件上签字，实际上是在一步步地将公司的股份和家里的资产转移到他的名下。等妈妈发现的时候，我们家的主要财产已经落入他手中。
更令人震惊的是，妈妈在整理文件时无意中发现，爸爸在市郊竟然还有一套房产。那里住着一个叫周美玲的女人，还有两个孩子。
"怪不得..."妈妈喃喃自语，"怪不得他这些年总是说要置办些产业，说要为我们的未来打算。"
一个普通的周六早晨，爸爸突然出现在家门口。这在过去几个月里很少见，自从我们发现那些被转移的资产后，他就很少回家了。他的身边站着的是奶奶，她的表情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焦虑。
"进来谈吧。"妈妈平静地说，仿佛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
客厅里的空气凝重得几乎要将人压垮。爸爸坐在他最常坐的那个位置上，但现在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协调。
"雨晴，房产证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了。"爸爸开门见山，"这套房子确实在我名下，我希望你们能尽快搬出去。"
"林志明，"妈妈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把我们赶出去？"
"你别说得这么难听，"爸爸皱眉，"这些年你们过的是什么日子？我给了你们最好的生活。现在......"
他的话还没说完，门铃突然响了。我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和一个看起来十几岁的男孩。男孩的脸上带着几分局促，而那个女人则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林总，你打算什么时候履行承诺？"女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挑衅。
妈妈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死死盯着那个女人的脸，手指微微发抖："是你！我记得你......"
那一刻，二十多年前的记忆突然涌上心头。这个女人，正是当年在公司做行政助理的周美玲。只是现在的她妆容精致，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刻意的优雅。
"哟，陈总还记得我啊。"周美玲扯了扯嘴角，"那应该也记得十七年前的那个雨天吧？"
"美玲！"奶奶突然厉声喝止，"你来这里做什么？"
"王阿姨，您这话说的。"周美玲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您儿子答应过的事情，难道能说不认账就不认账？"
爸爸的脸色开始发白："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周美玲冷笑一声，将文件摔在茶几上，"这些年每个月打给我的生活费记录，房产的租赁合同，还有......"她瞥了一眼身边的男孩，"你知道小杰为什么姓周吗？"
站在一旁的男孩——小杰，脸上的表情更加难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