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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视剧《我是刑警》所构建的独特世界里,中昌省的地域设定引发了诸多值得深入探讨的话题。这个中昌省的规模与风貌显得极为特殊,它仿佛是一个地理风貌的大杂烩,既有着北方那雪野千里、万木凋零的凛冽景致,河昌市、绪城市便是这类北国风光的典型代表;同时又兼具热带、亚热带的独特韵味,棕榈树与黄桷树摇曳生姿、青翠欲滴的美景在溪城市、昀城市、岚江市等一众城市中展露无遗。

一些富有想象力的网友针对此奇特现象展开了脑洞大开的联想,他们提出中昌省或许是对中国昌盛的一种隐喻性创作,企图以这一虚构省份来象征整个中国,传达出国家蒸蒸日上、繁荣昌盛的美好寓意。并且,他们还煞有介事地将剧中的河昌市、绪城市、绪城市东萍县、仁城市济山县、培兴市等地名与现实中的鹤岗市、哈尔滨市、牡丹江市、山东济宁市和北京市一一对应,把昀城市和溪城市分别看作是重庆市和长沙市的映射,岚江市则推测为瑞丽市或临沧市,并精心整理出了一张详细的对比图。



这种联想虽颇具创意,却也存在明显的逻辑漏洞。毕竟中国有着 23 个省(暂不包含 5 个自治区、4 个直辖市、2 个特别行政区),若仅一个中昌省就能代表整个中国,那其余省份的地位与意义又该如何安放?且从代表国家的角度而言,通常唯有首都才有这样的象征意义,可剧中的培兴市是否真能担当起代表中国首都北京的重任,实在值得商榷。

深入探究会发现,《我是刑警》这部剧的创作素材来源广泛,它汇集了多达 15 个现实中的真实案例。例如剧中令人瞩目的西山矿案,其蓝本便是 1995 年发生在黑龙江省鹤岗市南山煤矿的那起特大武装抢劫案;半枚血指纹的情节则脱胎于 2002 年黑龙江省牡丹江市的母子被杀案;而张克寒持枪抢劫系列杀人案更是以横跨四省市的重庆周克华特大持枪杀人案为原型进行创作的。由于黑龙江省与重庆市分别处于亚寒带和亚热带这两个截然不同的气候带,为了最大程度地还原案例的真实性,在呈现这些案例背景时,剧中便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不同地理环境下的气候特征交织的情况。



从剧中人物的行动轨迹来看,秦川从河昌市调往绪城市,实际上这两个城市都位于黑龙江省境内。但张克寒案的实际案发地却分布在重庆市、湖南省长沙市、江苏省南京市、云南省宣威市等地,而秦川身为中昌省刑警副总队长,按照正常的刑侦管辖逻辑,真实案发地不在中昌省的情况下,他的行动范围便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依据《公安机关办理刑事案件程序规定理解和适用》第十五条规定:刑事案件由犯罪地的公安机关管辖。若由犯罪嫌疑人居住地的公安机关管辖更为适宜,才可由其管辖。周克华案的犯罪地和居住地均不在黑龙江省,这就意味着秦川即使作为中昌省刑警副总队长,也不能随意跨省办案与进行督导工作(当然,跨省千里追凶在特殊情况下是被允许的)。或许正是出于这样的限制与创作需求的平衡考量,《我是刑警》的编导才巧妙地将张克寒案发地设定在了具有热带、亚热带气候特征的岚江市、溪城市、昀城市、景城市等地。



这样的创作处理方式虽然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剧情推进与案例呈现的难题,但也导致了该剧在地理概念上出现了一些令人费解的现象。一个省份涵盖了亚寒带、亚热带和热带等跨度极大的多种气候区域,这无疑与现实地理常识相悖,让观众在观看过程中难免产生诧异之感,甚至会觉得地理概念颠倒错乱、不可思议,进而引发了观众对剧情合理性的误解。

实际上,我们需要明确的是,秦川本身就是一个为了连贯展现近三十年中国刑警发展历程而创作的虚构人物。既然它是虚构的,那么在剧情设置上就拥有了更多的灵活性。剧中他可以从地方调往省厅,同样,编导也完全有理由将他调到公安部刑事侦查局。而公安部刑侦局的重要职责之一便是组织、指导和监督各地公安机关打击刑事犯罪的侦查工作。一旦秦川成为公安部刑侦局的代表角色,那么他出现在剧中组织、指导各地的刑侦工作便显得顺理成章了。如此一来,剧中的岚江市、溪城市、昀城市等地之前所带的中昌省地域前缀自然也就可以去除了,这也为剧情的进一步发展与逻辑的梳理提供了新的可能。



通过对《我是刑警》中地域设定与刑侦逻辑的剖析,我们可以看到电视剧创作在融合真实案例与虚构情节时所面临的挑战与应对策略。这种创作手法既为剧情增添了丰富性与真实感,又因地理概念的混淆给观众带来了一定的理解障碍。但从整体上看,它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独特的视角,去审视刑侦工作在不同地域环境下的开展以及电视剧创作中如何在遵循现实逻辑与发挥虚构想象之间找到平衡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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