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话说这加代一看:“娜哥,崽儿哥,包括晶哥,你们别吱声儿了,跟你们没关系,这个事儿呢,我自个儿处理,什么事儿你冲我来!”
边作军这一看:“这么滴,老弟呀,给我侄儿呢,道个歉,服个软儿,当着我的面儿,我不跟你一样的,有这些老哥们儿,这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我不难为你,要没有他们,吹牛b,今天腿我给你打折了,不可能给你道歉,服软的机会。”
代哥往前这一站,后边马三儿,丁健这一听,这不欺负我代哥吗?那能行吗?你包括那个什么王瑞呀,张静啊,全过来了,都在旁边呢。
但是他们不能说话,你毕竟段位不够?这个时候,代哥也在寻思,完了也说了:“我不可能服软儿,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儿。”
二坤拿双管裂往前一来嘛,哐哐的一下直接顶代哥脑袋上了:“我大哥让你道歉,能不能听明白,你要听不明白,今天我直接销户你,我就打死你!”
代哥就站着,人不卑不亢的,就说了一句话:“老哥,今天我加代一个人,我就站到这儿,你要说道歉,服软儿,那是不可能的事儿,我就站到这儿,牛b你就打死我,我连眼睛都不带眨巴一下子的。”
边作军在这儿一看:“行!”
他也寻思了,面前这个加代有点儿意思,但是你看,马三儿丁健就不干了,顺后边,东风三啪的一拔出来:“谁有事儿冲我来,给我代哥撒开,你冲我来!”
二昆后边这十来个兄弟,五连子,包括什么双管裂,老洋泡,全举起来了:“你找死啊!”
代哥一看这个架势,你就这两个兄弟,你即便再好使,再能打,今天不得给你打成筛子呀,人边作军吃你这一套吗?你看我敢不敢打你就完了。
杜崽儿,闫晶,你包括肖娜他们,这都吓坏了,这边是加代,对待自个儿,那可以说跟亲弟弟一样,没少帮自个儿忙。
这边是一个老哥,多多少少的,也受过人家的恩惠,你不能说现在你牛b了,你认识点儿新朋友,你帮着加代你打人家,那是不可能的事儿。
你帮着边作军,你去欺负加代,你感觉好吗?更是不可能的事儿,所以说,在这儿吧,相当为难。
代哥也看出来了,说道:“老哥,不用你们,这事儿跟你们没关系。”
一摆愣手,告诉马三儿,丁健:“来,放下来来,把家伙事放下。”
马三儿一瞪眼睛:“代哥!”
“放下!建子,咱放下来,把家伙放下。”
这一看边作军:“老哥,什么事儿你冲我 加代来,我就站到这儿,你打我也好,还是怎么地也好,我不带眨一下眼睛的。”
闫晶,杜崽儿,肖娜,志广,包括什么大象,他们这时候在那儿已经站不住了,你即便是说不上话,那你不也得求个情吗?
往前这一来,肖娜说了:“老哥,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个代哥呢,跟我关系不错,跟我亲弟弟一样,这属实是一场误会,根本就不算什么事儿,也没啥大不了的,再说了,闹到这个地步,对谁都不好了。”
肖娜,杜崽,闫晶这帮人全劝边作军,人边作军一看:“行,老弟呀,我今天看在他们的面子上,我饶你一马,我放你一回。”
“记住了,以后眼睛里边有点儿人儿,眼里得有人儿!没有他们,今天我肯定废了你,以后要好自为之。以后好自为之好吧。”
说完,领着这帮兄弟就准备走了,也是给这帮老哥们一个面子嘛,虽然是老痞子,老大哥了,也不至于说赶尽杀绝了,你跟这帮兄弟不也有感情吗?
他们刚要走,代哥在这儿寻思来寻思去的,说这不行,我加代在这儿丢人了,我丢面子了,这些老哥看见我,说加代让人干服了,包括人门口那些个保安啥的,天上人家不少人,趴窗户在那儿看着呢,你加代让人给欺负,给摁那儿了,让人给撅了。
加代这一看:“老哥,你等会儿再走。”
边作军一回脑袋:“不是,老弟,你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老哥,今天我就一个人,我也没啥准备,你呢,领了200来号人,你到这块儿我不说别的,我今天打呢,我指定是打不过你,你怎么说怎么是,但我指定是不服,如果说要可以的话,咱俩茬一下架呗,咱俩定个点。”
“怎么的,你要跟我边作军定点?”
闫晶大哥在旁边这一看:“不是,代弟,你这是干啥呀,都已经没事儿了,你看你这…”
“老哥,你们不别参与了,这个事儿你们就不要管了,这个事儿我自个儿心里有数。”
一看边作军:“你敢不敢,你要敢的话,咱就定个点儿,咱茬个架,但是我一句话给你撂到这儿,我但凡找一个北京的,我但凡找一个京城的社会,都算我加代输!”
这句话这一说出来,边作军会认为眼前这个小子挺刚的,有点儿实力,还是在这儿吹牛b呢,当时也说了:“老弟啊,你确定?”
“我确定,你看你敢不敢吧!”
“行,既然你这么说了,老哥答应你,什么时候,你定个点儿吧。”
“三天之后,无论说在哪儿,什么地方,老哥你定,不用你找我,我亲自找你。”
边作军呢,一是老社会了,再一个,人家人脉也广,不可能怕你个小兔崽子,但是,冲着闫晶,肖娜,杜崽儿,冲他们的面子,可以不跟你一样的,我200多号人,我没动弹你,我过来,我跟你讲讲道理。我让你认识认识我,就拉倒了,但是你不依不饶的,你非想跟我干一下子,我不可能说我不跟你干,那是不可能的事儿!
边作军这一看:“行,老弟,那三天之后,是不是你找我,我等你。”
代哥这一看:“行!”
“走!”
这边一说走,就领着这帮兄弟走了,肖娜杜崽儿都劝不了了,你说这边,人家已经够给你面子的了,你说代弟你这事儿整的。
加代这时候属于说啥呀,也属于少壮派的社会了,我就这么大面儿,你们当哥们儿当朋友的,在我面前你不帮我,虽然你是劝了,是求情儿了,但是代哥这心里肯定是不得劲儿了,受委屈儿了。
你这帮哥们儿朋友,我没少帮你们,但是反过来吧,代哥也能明白,确实他们挺为难的,我不用你为难!
等说边作军他们这一走,他们也劝代哥,代哥不听了,转身这一看:“张静啊,张静!”
“老公。”
“马三儿,丁健,王瑞!”
这一喊,转身儿就走了,跟谁都不打招呼了,心里肯定是有气了,肖娜还说呢:“代弟呀,你呀,这个事儿你是不是有点儿草率了?你说这都啥时候了,九八年了,你说你跟他打?”
代哥这一看:“别说了,我必须得找回这个面子,要不我在北京我就混不了了。以后谁逮谁欺负我呀,那肯定是不行,你们回去吧,不用你们了。”
转身代哥他们就走了,一台车,虎头奔嘛,直接就走了。
你说这边,杜崽儿啊,闫晶呀,也过来了,当时也说了:“你看这事儿办的。”
“那边作军都过来了,咱确实也没想到啊。”
“代弟指定是生气了,指定是埋怨咱们没帮他了。”
你说闫晶这一看:“那咱咋帮啊?那人边作军早年也帮过咱们,咱不可能跟人对着干吧?”
“这也没招了,等等吧,等代弟消消气儿,咱们给打个电话,给说和说和,劝一劝,别打了,你打起来怎么整呀?走吧,都散了,回去吧。”
这几个大哥也回去了,等代哥这一回去,这个事儿可就传开了,大门口那些个保安,包括那些个玩儿的顾客啥的,以及说来回走道儿路过的,都看着呢,人家回去咋说呀?
而且,这个事儿越传越大,说加代让人边作军给掐了,让人找二三百号人给围到那儿了,给打跪下了,拿五连子给顶那儿了!
越说就越离谱了,有说300多号人的,有说500多号人的,那加代啥也不是啊,在北京不是挺牛b嘛,不天花板嘛,怎么让一个老痞子给摁到那儿了呢?
这越传越邪乎了,这个事儿这一传,整个京圈那就传开了,那加代是不行了,你像什么段锦依呀,什么洪秀琴啊,陈红啊,全都听说了。
在第二天,纷纷的,来到代哥家里,砰砰砰一敲门:“代哥,代哥!”
张静把门这一打开,段锦依这一进来:“我代哥呢?”
“在里边生气呢,这都气坏了,委屈坏了。”
“我进去吧,我进去看看去。”
往屋里这一来:“代哥,代哥!”
加代在那边,自个儿就寻思事儿呢,马三儿,丁建在那儿陪着呢,二老硬也来了,代哥这一看:“锦依呀,锦依过来了。”
“代哥,你看你需要帮什么忙,你就吱声,你要说在社会上,锦依呢,这没有能力去办,但是你要是用钱的话,锦依给你拿,代哥,你就吱声就行。”
“行,我知道了。”
随后陈红他们,包括洪秀琴,全来了,也都说了,“我们在社会上不行,但是你要用钱呢,还是说你干嘛,你吱声儿就行,咱能帮上的,肯定是帮你。”
那你看,代哥不也暖心吗?随后,你猜谁都到了?鬼螃蟹都听说这个事儿了,因为之前那个事儿,代哥没跟他一样的,放他一马,对代哥也是心存感激。
鬼螃蟹胡长英来了以后,往里屋啪嚓一进:“加代呀,你看看英哥能不能帮上啥忙啊?英哥帮你,是打是磕啊,英哥肯定是帮你。昨天晚上英哥那是不在,我要是在的话,我指定拿把五连子,那我得护着你,谁要敢动弹,我指定第一个崩他,英哥一点儿不带含糊的。”
代哥这一听,这哥们儿不也行嘛,那不也是江湖人嘛,不也仗义嘛,代哥也说了:“英哥,不用了,我确实受委屈了,但是我昨天把话撂那儿了,北京的社会,我一个不找,找一个都算我加代输了,英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加代有钱,是不是我只有钱?”
“代弟呀,不是那个事儿!”
“我今天让你看看,不光是你,包括这个老边,包括他认识的这些社会啥的,我让他们看一看,我加代不是啥也不是!我九零年离开北京,我九六年我回来的,我创业六年,我回到北京,我再咋不济,我还是深圳王呢,欺负我呀,肯定是不行!”
这边,正唠嗑呢,正光把电话也给打过来了,代哥啪的一接:“喂,光弟。”
“代哥,我听说了,这事儿你咋不给我打电话呢,你咋不拿我当兄弟呢?”
“正光,这个事儿呢,不用你,你就不用管了,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不是,哥,怎么能跟我没关系呢,你不是我哥吗?”
“正光,你不要参与了,我需要你的话,我给你打电话了。”
“好嘞哥,有事儿你打电话。”
啪的一撂下,那人代哥也知道,需要正光的时候,人代哥肯定毫不犹豫的会找你正光,但这事儿真的不需要正光,第一,正光身上有案子。再一个,人在北京也比较固定啦,你这时候把话已经说出去了,说不找北京的哥们儿,那咱就不找!
这边,马三儿,丁健,包括二老硬,全在这儿呢,代哥在这儿寻思一寻思,心里是憋屈呀,这回我丢面子了,就是你让人给欺负那种感觉。
你始终都是高高在上的,你让人200多号人给你围到这儿了,把你自个儿之前那个形象。你自个儿这个身份,直接给你干下来了,那在谁谁能受得了啊?是没打你,但比打你还难受,对不对?
代哥开始在这儿打电话,第一个电话打给谁呀?打给唐山了,啪嚓一干过去:“喂,大锁啊,在哪儿呢?”
“我在唐山呢,代哥,怎么得了?”
“哥这心里挺不得劲儿的,你马上给哥找伙儿兄弟,现在奔北京赶,哥让人给欺负了。”
“让人给欺负了?哥,谁敢欺负你呀,怎么回事儿呀哥?”
“你先别问了,能多找尽量多找点儿,完了之后呢,所有这些个兄弟,哥一个人给拿2000,一分钱不用你花,你直接过来就行了。”